秦沫的親事定下之後,就讓倆小美女自己在王府內挑地方建自己的居所。
甲斐姬挑了湖邊建了“櫻色小榭”,而林若曦在府內小山下建了一所“曦月小築”,明顯帶有精靈族自然精美的風格。
此時已是正午十分,陽光明媚,但小築內的紅燭卻還堅定的燃燒着,新娘子在用這種方式提示自己,洞房花燭夜還沒有過去。
“……若曦……昨夜燕王和周世伯喝了一宿的酒,作爲主人我得作陪……”
看着在牀沿去坐了一天一宿的新娘子林若曦,身經百戰的秦沫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嗯……!!!”
同樣是一個“嗯!”甲斐姬是無比的柔順,而林若曦就帶着明顯的小委屈。
秦沫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麼接話,於是直接用上了最拿手的方式——裝大老爺。
挑掉了紅蓋頭,伸手一指劉備酒壺,林若曦明顯比甲斐姬懂套路,默契的倒了兩杯酒過來。
“若曦……,交杯酒喝完了你知道是個什麼套路吧!”
林若曦眨巴眨巴大眼睛,“應該是洞房,可現在是白天……,白日宣淫……會有人指責……臣妾的…”
“這哪裡是白日宣淫,我倆今日洞房,這分明是人倫常理嘛!”
林若曦的臉成了紅蘋果,兩隻手手指擰成麻花,低着頭不說話。
“哎呀!喜燭都要燃盡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秦沫感覺自己誇張的語氣像極了前世連續劇中的高素質惡霸,乖乖過來寬衣解帶的林若曦就是被自己欺壓的良家少女。
就在秦沫嘴臉露出得意微笑的時候,小白羊林若曦突然問了一句“…王爺,呀賣跌…是什麼意思?”
秦沫剛把林若曦攬過來,聽到“呀賣跌”三個字立刻來了一個哆嗦,差點把小白羊脫手。
“你咋知道這三個字的?”
“……我…派了小玉她們在她的門口等了半天,都沒見你出來,只聽見甲斐斷斷續續的喊着呀賣跌……是在行酒令嗎?”
秦沫摟緊了小若曦,懊惱的說道:“以後不許派人聽牆根,這是扶桑人修行之中的一句法咒,幫助行功用的。”
“哦!”
林若曦不再追問,而是心裡在想“喊的那麼大聲哪裡需要偷聽,改天倒要問問她那句法咒到底什麼意思。”
可她還沒想明白的功夫,突然被一陣鑽心的痛驚過神來,忍不住痛呼出聲。
隨着秦沫動作越來越粗野,一道星河又在“曦月小築”上空出現,若曦禁不住喊道:“王爺…不要…”
“我擦…別亂喊…”
若曦忍住了,但後來那特別的感覺來了之後,只好哀求秦沫:“王爺…我忍不住…”
“笨蛋!喊…呀賣跌…”
於是,曦月小築裡,“呀賣跌”的聲音喊了一整個下午。
三日之後,是新娘子回門的時候,這一天新娘子回到孃家之後,會接受母親的嚴密盤問,比如新郎有沒有隱疾啦!婆媳關係處的好不好啦!等等等等。
但無論是林懷遠還是成田氏長都顧不得問其他問題了,他們都震驚於自己姑娘境界的提升。
林若曦本來不能修行,用洗靈藥劑幫助入道以來,幾年內總算修到了人境巔峰,但人的天賦做不得假,卡在這一步上的人何其多也,林若曦就是其中一個。
姑娘嫁出去的時候還是人境,三天後回門就已經聚氣成漩成爲黃境了,到了黃境丹田內的元氣再不用刻意的用心法來引導,自己就會旋轉,把元氣悄悄的散發到全身,無時無刻不在強化着修士的身體。
“若曦,你是怎麼突破到黃境的?”
林若曦的老媽許氏據說有着八分之一的精靈族血統,相貌非常美麗,但她的心智卻更像人類,精明着呢!
“.....我....母親您不要問了!”
“若曦,你還想瞞我?你知道我們家如今有多缺修士,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豈能藏私?”
林若曦看着老媽實在臊的說不出話來,她總不能說“自己感到身體裡的一部分東西好像進入了秦沫的身體,然後秦沫又反哺給自己更多的造化嗎?”
“真是女大不由娘,胳膊肘往外拐,你不說是吧!我找你爹去。”
看着老媽許氏真的往父親那邊去了,林若曦頓時慌了神,趕緊拉住老媽,秦沫在和林懷遠喝茶聊天呢!若是老媽過去喊一嗓子,自己還不羞死。
“什麼?你是說....和秦沫有關?這....還有這等好事?”
也不怪許氏疑惑,不論是雙修還是邪修,即使是完全不顧對方的根基強行採補的修行方式,都沒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
“若曦,母親雖修爲不高,但也知道修行之路諸多不易,你有此機緣,要好生珍惜纔是。”
“母親,你說什麼呢!我....我先出去了....”
林若曦已經爲人婦,自然知道許氏的意思,但讓她主動尋秦沫求歡,她絕對做不到。
秦沫在林府吃了午飯,就帶着林若曦回家,家裡還有一個甲斐姬等着自己伴她回門呢!
還是那座掛滿燈籠的小橋,與迎親的時候不同的是,上面扎滿了紅色的鮮花,更顯喜慶。
成田氏長帶着敦姬等人在橋口相候,看到秦沫先行施禮之後纔起來說話。
“這個....嶽...父大人,以後您對我大可不必施禮,畢竟您是長輩,我身份再高也當不起您的參拜!”
“當得起,當得起,殿下還是太謙遜了,您首先是大夏的王爺,然後纔是成田的女婿。成田剛纔是在對大夏的王爺施禮,以免被人詬病。”
秦沫嘆了口氣,扶着成田氏長往酒莊裡走,他知道成田說的意思,文官是一羣專門雞蛋裡挑骨頭的傢伙,伶牙俐齒撕咬過來,實在麻煩。
有些東西成田氏長還是很堅持的,比如招待姑爺的酒菜都是純正的扶桑貨,寡淡無味的清酒,其薄如絲的生魚片,還有那形狀大小都很喜人的烏魚丸子,讓秦沫體驗了一把扶桑風味。
“殿下,明日成田就要回扶桑了,扶桑的局勢很微妙,敢問王爺可有....指教?”酒過三巡,成田氏長開始請教秦沫。
秦沫看着恭謹的成田氏長,心裡盤算着扶桑的局勢,最後才謹慎的說道:“豐臣秀吉是個瘋子,岳父若不想他拉着你陪葬的話,還是要剋制一下自己。”
“另外,注意一下德川家康,他不見得就沒有做扶桑之主的野心,不要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殿下說的是,那德川家康這些年來備受豐臣秀吉的打壓,聲望雖然大跌,但他和劍豪宮本武藏有密切連繫,豐臣秀吉始終不敢對他下手,他的實力這些年絲毫無損,還略有見漲。”
“哦?宮本武藏....很厲害嗎?”
“殿下,宮本武藏乃扶桑的武學奇才,後又得到大夏的修行法門,如今已經是玄境強者了,扶桑不比大夏,除了富士山上的雷神一族.....玄境....已經是最強了。”
“哦!.....扶桑的武學奇才?....輪得到他嗎?”
秦沫扭頭看了看低頭不語的甲斐姬,二十歲的玄境....纔是奇才吧!
“甲斐,你怎麼看?”
甲斐姬擡頭看了看秦沫,眼神閃爍着說道:“甲斐在年少之時,也曾仰望那座座高山,而如今...終於有能力登山遠眺,自然想去看看山上的風景到底有何不同。”
秦沫笑了起來,即使在家裡對自己再順從,甲斐姬也還是那個一往無前的倔強女子。
“呵呵!什麼時候艾倫說你可以去登山了,你才能去....知道嗎?”
“甲斐明白了,殿下請放心便是。”
成田氏長實在聽不懂倆人說得話,只好用探尋的目光望向甲斐姬。
“父親,甲斐已經是玄境了,也許很快.....就可以去挑戰一下宮本大人。”
“呯!”
甲斐姬的妹妹敦姬一直在一旁伺候,聽到甲斐姬的話之後終於忍不住激動,手中的酒壺掉落地板上,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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