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得到這個鐘錶,我是....想得到能做這種鐘錶的人!”
秦沫看着眼前走時精確的時鐘殷切的說道。
據伊莎貝拉說這款鐘錶一個月才需要調整一次時間,每次誤差不足兩分鐘,這個標準距離航海鐘的精度已經不遠了,若是自己再給加上一些先進的技術理念,那很可能達到每日低於一秒的誤差,做出真正的航海鍾,絕對是航海利器。
秦沫突然發覺屋內沒了聲音,擡頭就看見兩個血族強者殺人的目光。
“小傢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伊莎貝拉沒有像他的兩個管家那樣殺氣畢露,而是眼神玩味的看着秦沫。
秦沫很快就明白了是自己剛纔的話有語病,他趕忙解釋道:“殿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對能夠製造出這種走勢精確的鐘表的匠人感興趣,而不是對您.....感興趣!”
其實秦沫心中還暗暗多說了一句:“特麼的你動不動就想吸我的血,誰敢對你感興趣?”
“哦!你對我.....不感興趣?”伊莎貝拉的眼眸在粉色和血色之間反覆變幻了幾次,讓秦沫身上一陣發寒。
秦沫心裡狂呼:“特麼的這麼說你不樂意,那麼說你也不爽,怎麼說你才高興?那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這麼計較。”
“殿下,不知你認不認識其他的可以做出這種鐘錶的匠人,我想邀請他去我們大夏開一家鐘錶作坊,畢竟我們大夏人口衆多,對走時精確的鐘表需求很大!”秦沫端正了顏色,嚴肅的說道。
伊莎貝拉擺擺手,奧克斯和馬爾斯立刻退了出去,還貼心的把艙門關好。
女血族又探身杵到了秦沫臉前,舔了舔嘴脣說道:“只有我才能做出這種可以在海上走時精確的鐘表,一壺鮮血換一臺,如何?”
“不換!”秦沫立刻拒絕了伊莎貝拉的提議,他寧願找幾個二流的鐘表匠人回去讓他們重新回爐進修,也不願賣血換東西。
伊莎貝拉細長的手指虛空抓了兩下,最後還是沒有發飆。
“血色玫瑰”號速度極快,在第三天的清晨抵達了里加灣的入口,也終於遇到了聖殿海上艦隊的阻攔。
“殿下,需要直抵里加要塞嗎?”艾薩克船長進了船艙請示,輕鬆的語氣根本不把對面的幾十艘聖殿戰船當回事。
“哦!不用了,我自己悄悄下去就好!”秦沫趕忙起身阻止,若是和聖殿起了衝突,那自己能被煩死。
“儘量不要傷人,這些小蝦米不值得動手!”伊莎貝拉根本沒理秦沫的建議,她說了要去里加要塞就去里加要塞,堂堂血色議會的議員豈能讓他人改變自己的意志!
“血色玫瑰”號旋即加速轉向,貼着聖殿艦隊的邊緣高速突進,讓對面艦隊上的船員水手發出一陣無力的驚呼聲。
一艘遠洋用的大型帆船,居然拉出了風騷的走位路線,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插進了聖殿的排槳帆船艦隊。
而以啓動速度快而著稱的排槳帆船竟然在自己的最強項上輸給了“血色玫瑰”號,划槳手拼了老命的扳動船槳,卻無奈的看着哪艘奢華的大船以一種妖異的姿勢穿過了阻攔艦隊,進入了里加灣。
秦沫始終現在甲板上,看着這些實力超配的血族水手們熟練的操作着風帆和法陣,讓“血色玫瑰”做出重重匪夷所思的動作,不禁感嘆出聲:“RMB玩家的世界,真是精彩!”
“秦沫殿下覺得這艘船怎麼樣?”一直對秦沫保持敬意的帥氣船長艾薩克聽不懂秦沫的意思,他終於忍不住顯擺了一波。
“這艘船應驗了那句老話——海軍都是吞金獸!”秦沫默默的說道,讓艾薩克船長再次陷入對博大精深大夏語的怨念之中。
當“血色玫瑰”號上的船員看到里加要塞那高大的城牆的時候,真正的強者終於出現。
“殿下到我里加要塞來,是血色議會的意思還是殿下本人的意思?”
萊茵長老憑空出現在了要塞的上空,散出一道威勢,對着“血色玫瑰”號沉聲喝問!
“當然是我自己的意思,在家悶的太久了,出來走動走動,怎麼?小萊茵你好像很不歡迎我?”伊莎貝拉根本沒出船艙,冷冷的回道。
鬍子一大把的萊茵長老被氣的差點暴走,自己好歹也是聖級強者,你叫我小萊茵?我的手下怎麼看?這口氣若是嚥下去了以後的隊伍怎麼帶?
“殿下,我們正在跟獸人交戰,您的身份太敏感,很容易引起聖殿跟血色議會之間的誤會,所以現在……請你離開!!”
萊茵長老說道最後的時候,語氣轉的極爲嚴厲,讓城頭上圍觀的一幫聖殿祭司、騎士的心情頓時振奮起來。
里加要塞作爲聖殿在波羅的海沿岸的重鎮,卻被血族大佬因爲“在家裡無聊”溜達了進來,這是挑釁,這絕對是挑釁,必須給予嚴厲的反擊。
“小萊茵,看來你真的長大啦,竟然敢跟我大聲講話,看來需要讓你加深一下多年前的回憶!”伊莎貝拉這句語氣平靜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生起無限遐想,聖殿的頂級強者看來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去!
萊茵長老的鬍子開始微微顫動,他竭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沉聲喝道:“我也很想再次領教‘溫莎玫瑰’的風采!不過這裡是里加要塞,若是傷及無辜,殿下可曾想過後果?”
伊莎貝拉從船艙中走出,一步步踏空而起,嬌豔冷酷的風姿展露在衆人面前,讓所有的人呼吸都是一滯,令很多男性心裡都有了邪惡的想法。
“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你可不是我們這些長生種,還有多少時光可以浪費?”伊莎貝拉不見任何動作,但是一道無形的波痕蔓延開來,漸漸擴大到了數裡方圓,把她和萊茵長老包裹在其中。
“你……竟然……你已經痊癒了?…”
萊茵長老看到這道波痕出現的時候心中立刻大悔,他悔恨不該在這麼多人面前逞威風,惹毛了這個女瘋子。
“這個女瘋子年輕的時候受過難以治癒的重傷,她對天地間的感應異常敏銳,但掌控卻極爲遲鈍,我本來可以……可現在……”
“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怕是要出醜……”
一時之間,萊茵長老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