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臨終前跟誰在一起?”
“玉玲、志玲、愛玲.........”
“他們當時在做什麼?你能說的詳細點嗎?以你的感知能力應該知道的很清楚吧!”
“啪!”
“哎呀!幹嘛又打我的頭?”秦沫捂着自己的腦袋很不高興,因爲真的很疼。
“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想一龍七鳳嗎?”王語詩非常鄙視的看着秦沫,自從兩人突破了那層關係,她跟秦沫說話就沒了什麼顧忌。
“我沒有,我在跟你談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是很正經很正經的態度!”
“既然我們打算扶孩子上位,那就要在遊戲規則允許範圍之內玩,而不是直接掀桌子,所以他駕崩的始末就知道的越清楚越好,也許一個小小的疏漏就能讓我們陷入被動,你還想不想你兒子當皇帝了?”
秦沫開始詳細敘說自己的理由,而王語詩聽了之後良久沒說話,然後轉到秦沫身後跪坐,伸手在秦沫腦袋上的疼處揉搓按摩,算是表示自己錯了,給你補償下。
“我只知道那天進了他寢宮的有七個女子,但我最近非常討厭他,他做的事也非常令人噁心,所以我並沒有感知寢宮之內的情形。”
“大約子時剛過,我聽到了女子驚恐的尖叫聲,才趕了過去。”
王語詩一邊給秦沫揉捏頭頸,一邊敘說着當日的第一現場。
現場畫面極爲淫靡,七名女子都是赤身裸體,其中三人身上還有很深的傷痕,空氣中瀰漫着那種特殊的騷腥氣。
但這並不是王語詩所關注的。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若不是特別熟悉的話,都認不出這就是昭武帝本人。
本來還算俊雅的臉龐佈滿了皺紋,一頭黑髮花白了大半,而他身上的肌肉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若不是親眼所見,見多識廣的王語詩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救救我....救救我.....”
昭武帝還有氣,看到王語詩進來之後,那灰敗的眼眸中爆出了一縷神采。
“......怎麼救你?藥在哪裡?”
王語詩強忍着心裡的噁心,把屋內嚇得魂飛魄散的幾個女子都扔了出去,揮手把一件不知誰的衣服蓋在昭武帝那不雅的地方。
那個地方與他身體的枯敗狀況完全不同,依然鬥志昂揚,不斷聳動着噴涌。
“藥.....在你.....身上!”
“我身上沒有藥.....你要什麼藥,我讓李繼去取。”
“你的....元陰....求求你語詩.....給我...”昭武帝此時的神情不再像是一個帝王,他就像一條快要病死的老狗,祈求主人再給它一根血淋淋的肉骨頭。
王語詩閃電般的爆退數丈,還神經質的把手擋在了胸前,臉上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厭惡。
“......朕要死啦!.....你都不救救朕.....你要....害死朕嗎?”
昭武帝的眼神已經不好,看不清王語詩臉上的表情,但王語詩那閃退躲避的姿態讓他心裡瞬間涼透,他知道自己的報應......來了。
曾幾何時,那些看清了自己真面目的修士宮女也是這樣躲避着自己,但最後還是無奈的屈服了,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敬獻了出來。
那種霸道的掠取手段遏制住了昭武帝的衰老,但也在他體內留下了禍根,那分屬不同女子的元陰屬性紛雜不同,雖然被帝室承天閣的秘藥強行壓制住了,但昭武帝的自身實力太低,始終無法把它們煉化,跟本體完全融合在一起。
本來憑證承天閣的秘藥支持,他興許還能支撐個幾年,可今天他直接玩嗨了,在被詛咒的生命之泉加持下,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各種花式耍的出神入化,在最後那一刻他爽的彷彿置身於仙境。
不過這次昭武帝爽的太厲害了,他體內所有的生機全部轉化爲爽歪歪的動力涌向了那個部位,他想停都停不下來。
連續一刻鐘觸電般的抖動之後,昭武帝癱在了牀上,一直到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女子才發現不對,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我去幫你找太醫!”
王語詩轉身出了寢宮的殿門,衝到了太醫院,抓了兩個太醫回來,而這時候的昭武帝已經口不能言,看向王語詩的眼眸中全是怨毒的恨。
這個時候宮中已經亂了套,那七個女子的哭聲引來了兩位貴妃跟侍衛統領。
王語詩爆發了身上的氣勢,壓制住了周圍所有人的驚慌,也順便用這種方式通知了在帝都的兩位天境王爺。
秦牧是第一個趕來的,他看到昭武帝之後也是眉頭緊皺,但還是往死人一般的昭武帝體內輸了一股元氣過去。
昭武帝眼中已經是一片迷茫,彌留之際的他神奇般的伸起了一隻手,指向了王語詩。
“放心吧陛下,朝廷會善待王皇后的!”
“我艹你女良,我是要她給我殉葬啊!”
昭武帝一口氣沒上來,胳膊無力的垂下,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
生機全無,死不瞑目!
王語詩的一雙如玉手掌從秦沫的脖頸處按摩到了兩個肩膀,終於把昭武帝駕崩的始末說了個清楚。
“有很多事都是後來燕王跟太醫推斷出來的,有一些是那七名女子交代的,但大致就是這個樣子了!”王語詩默默的說道,她其實不願意提及這段過往,昭武帝最後向他索求無果後的怨毒眼神實在有些嚇人。
“還真是......爽死的!這個死法......不俗!”
“啪!”
“哎呀,你爲什麼又打我的頭?”
“你很羨慕嗎?要不我也讓你爽死?”
“.....我就那麼一說,誰活得好好的想死啊!趕緊給我揉揉,真的好疼!”
“嘶.....嘶......”
王語詩來了一套大力揉搓,爽的秦沫嘶嘶亂叫。
“那倆貴妃現在在哪?燕王府還是長樂王府?”
“燕王跟長樂王爲了避嫌,這次自然是讓他們住進了首輔大人的府邸。”
“哼,肖信晏跟燕王是前後腳的入宮的,比長樂王來的還要早一些,兩個賤人一直暗中跟宮外有勾連以爲我不知道,不願意收拾她們罷了!”
“這麼說倆貴妃是跟文官走的近,燕王跟長樂王都有兒子,各有各的算盤啊!”
秦沫感到好頭疼,用手指點了點額頭,王語詩就體貼的給他按壓眉心太陽穴,看他發愁深思的樣子,霸氣的說道:“他們再奸詐也沒用,只要......我的肚子爭氣,誰也爭不過我。”
“反正權謀這一套我不太懂,語詩你拿主意,我只管擼袖子幹架!”
“嗯!如此也好!”嫩白玉手揉捏的更加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