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驚天大秘

京城,丞相府。

柳承宗正在和自家的親家梅英河相對而坐。

“大教宗怎麼說?”

柳承宗垂目看着手中的茶盞,面無表情地詢問了起來。

但是如果能夠看到他的目光的話,那麼從他的眼底,就能看得出一片地陰霾。

對於柳承宗的問話,梅英河回答地非常隨意,完全沒有任何親家的親密姿態。

“大教宗認爲你們的聲勢還需要更加浩大一些。”

原本非常平靜的柳承宗,聽到了梅英河的話,忽然將茶盞重重地放在了案几上。

臉上也流露出地異常憤怒地表情。

“豈有此理,高帆這是要做什麼?要是再爭端再擴散一點就徹底失控了。”

對於柳承宗的憤怒,梅英河反而不緊不慢,輕輕嗤笑了一聲。

“亂不亂,又和你我有和關係呢?”

“柳丞相莫非入戲太深,還真以爲這天下能成爲你們文官的不成?”

“可別忘了,以你的年齡,丞相這職位也沒有幾年好當的了。”

“一旦你退位了之後,那麼你們柳家的安危,那可就是別人說了算了。”

“那些文官的秉性,我相信柳大丞相,肯定會比我這個商人更加清楚不是?”

“呵呵……”

面對梅英河的諷刺,柳承宗的臉上奇怪的竟然沒有任何憤怒的神色,反而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好半天之後,纔在梅英河驚疑不定的探尋中放下茶杯,然後才輕聲地說了一句讓梅英河心絃緊繃的話。

“梅家主,我就不信你會把所有的家底都壓在普度教派身上?”

“今天看門見山地談談?”

“要知道,自古以來,就沒有哪一個宗教能夠進入朝堂的,也從來沒有哪一個朝代能夠通過宗教來管理的。”

“我看梅家主你纔是入戲最深的那個吧?”

“一個右護法的職位,就讓你如此迫不及待地將所有的身家都壓在高帆的身上?”

“難道他還能將基業傳給你不成?”

“柳承宗,你什麼意思?”

聽到柳承宗的話,梅英河目光緊緊盯在他的身上,表情憤怒起來。

“你難道還準備真拖後腿不成?要知道你滿門的性命,可是掌控在大教宗的手裡。”

“而且你要是敢破壞了大家地基業,小心所有人把你撕成碎片。”

面對梅英河緊張而憤怒的情緒,柳承宗反而不緊不慢地輕笑了一下。

“看,梅家主,這樣的事情,就只能像一隻不見天日的老鼠一樣,永遠都是鑽在水溝裡。”

“我承認高帆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二十年前就開始佈局。”

“但是……”

看着已經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所說的話上的梅英河,柳承宗這些鬆了一口氣。

“但是,梅家主,你可別忘了,高帆今年也就比老夫小三歲。”

“而且……”

“而且他還只有一個女兒!”

梅英河只感覺柳承宗的話,彷彿是從地獄裡冒出來的魔鬼的低語一樣,在自己的耳邊迴盪着。

引誘着自己的心神波動,讓自己的立場發生了動搖。

耿然梅英河感到恐懼的是,好像面對這種誘惑,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還不怎麼感到抗拒。

尤其是柳承宗那句“高帆老了”,直接勾起了梅英河往日壓在心底的憂慮。

不僅僅只是柳承宗認識到,高帆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就是普度教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這個道理。

但是對於普度教派的掌控,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尤其是高帆只有一個女兒的情況下。

二十年的佈局,二十年的努力,讓普度教派,纔有瞭如今的規模。

而且高帆只有一個女兒,所有人都希望普度教派,未來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那個時候纔是他們瓜分果實的時候。

而現在,則還有些太早了。

梅英河作爲高帆最鐵桿的存在,是普度教派的錢袋子。

可以說掌握着很大一部分普度教派的秘密。

當然,這都是外人認爲的。

也只有梅英河自己知道,他在高帆的面前,只有心腹的名頭,卻沒有心腹的實際。

但凡是主要的事情,其實都是他的那個名義上的義女,實際上教派的聖女邱蘭所完成。

但是在全家的性命都捏在別人手裡的時候,梅英河所能夠做的,唯有扯着高帆大教宗心腹的名頭,儘可能地讓自己看上去強大一些。

這不,連號稱文官第一人的柳承宗,也被梅英河往日裡的所作所爲給迷惑。

現在竟然鼓動起了梅英河。

雖然梅英河算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存在,但是沒有人會願意做一個傀儡。

尤其是柳承宗雖然有着來自於高帆的暗中支持,但是自身能力也非常不凡。

否則不會在二十年的時間裡,成爲大乾的丞相,而且牢牢掌控住了文官的勢力。

所以面對如此一個聰明人,梅英河也希望能夠聽聽對方有什麼高招,如果真的能夠讓自己解脫了高帆的控制,那就更好了。

所以心裡思索的同時,面上一幅左右爲難和情緒掙扎的樣子。

彷彿他正在經受巨大的誘惑,和自己心裡的堅持作鬥爭。

但實際上,在梅英河的打算裡。

如果柳承宗所說的話要是能夠給自己的解困提供幫助,那自己就好好聽聽再說。

如果要是不能,那麼他說的越多,那麼自己捏在手裡的把柄就越多。

像告密這種事情,好像誰不會似的,尤其是自己怎麼說都比柳承宗這個“外人”,更值得高帆信任。

而梅英河的這番表演,也成功地騙過了柳承宗。

看着梅英河被自己說動了心緒,柳承宗趁熱打鐵的開口說了起來。

“梅家主,其實我所求不多,只有兩點。”

“第一,如果大教宗真的成事了,那麼如何保證我等的利益。”

“第二,要是萬一大教宗有些艱難,那麼如何保證我等有個退路。”

“梅家主,任何天下,都離不開文、武兩道,老朽好歹還能在官場上提供一點幫助,可是家主呢?”

“文武兩道,都不是家主擅長的道路,難道家主真的以商人身份幫助大教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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