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我姬凌煙對天起誓,如果我帶不回新式靈器的煉製方法,不能跟教給家族的煉器師,我就永遠不踏出姬府一步,有違此誓,五雷轟頂。”
姬凌煙當場發下了重誓,姬遠玄哈哈笑道,“好,有志氣,不過光發誓可不行。”
說着姬遠玄拿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這是一顆毒藥,一個月內若不服下解藥,你就會毒發身亡,吃下它,我就送你去左戍衛大營。”
一旁的尚書夫人臉色一變,“姬遠玄,你在幹什麼,凌煙是你的女兒。”
姬凌煙一把奪下丹藥,想也不想吞下口中,“不用了,我這樣他會防着我,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進入左戍衛。”姬凌菸嘴角微微翹起,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尚書夫人梨花帶雨,“小煙,你怎麼就吞下了,你怎麼這麼傻啊!”
姬凌煙笑道,“娘,放心,一個月我一定將那什麼乙式新式靈器帶回來,到時候不就什麼事都沒有。”
“不錯,有什麼需要你儘可提,爲免薛鵬起疑,我明天就讓人去左戍衛大營,監視薛鵬,剛好也爲你打個障眼法。”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姬凌煙冷哼道,“我是不會失敗的,但,我不是爲了讓你不失望。”
一旁的尚書府夫人泣道,“小煙,我的傻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傻啊。”
姬凌煙含笑道,“娘,你放心就好了,用不了多久,女兒就能回來,然後去這個天下好好看看,到時候,女兒會給你帶回來好多好多有趣的靈器。”
“娘,我走了,我不在的日子裡,您要多保重。”
說着姬凌煙轉身就走。
次日清晨,左戍衛駐地,潯澤之畔,來了一隊甲士。
這隊人中,爲首的一人是一名身材頎長,穿着玄甲的強大修者,其修爲之深厚,早已達到了馭物的境界,可想而知,薛鵬想跑,是不可能的了。
薛鵬拱了拱手道,“以後的日子裡,就有勞諸位看護本將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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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首穿着黑甲的修者淡淡道,“薛校尉客氣,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薛校尉能多多配合。”
“一定,一定。”薛鵬呵呵笑了笑,目光瞥了一眼其身後的甲士。
這些甲士的修爲竟然也都不低,都在居士的境界。
薛鵬細細看了一眼,最後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人的身上。
這人身材稍微胖一些,修爲也是甲士中最深厚的,達到了居士的巔峰,不過這人引起薛鵬的注意原因並非是他的修爲,雖然此人將靈識收斂,但他長年修行太上感應篇,感應力極強,敏銳察覺到此人的靈識異常地強大,數普通修者的數倍。
做做樣子迎接了這些人,以表自己內心沒有想跑的打算後,薛鵬便回到了大帳,這甲士中有兩個也跟了過來。
薛鵬看着兩個甲士道,“我們要商議,軍機大事,你們也要聽麼?”
兩名甲士道,“抱歉,大人,我們得到的命令是寸步不離保護大人。”
薛鵬看着兩人,含笑道,“那如果我們作戰計劃暴露,作戰失敗算是誰的責任,是你們,你們也擔待不起,那算是你們主子姬尚書的責任?”
兩個甲士緩緩道,“我們都會守口如瓶,絕不會泄露。”
薛鵬呵呵笑道,“我的部下同樣也是守口如瓶,絕不會泄露,可他萬一就是泄露了出去,算誰的?”
兩名甲士聞言不知如何回答,這時那名修士走了過來,與兩名甲士道,“去外面守着。”
兩名甲士聞言走了出去,那修士瞥了一眼薛鵬,緩緩道,“薛校尉,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不要想什麼花招,這樣你輕鬆,我們也輕鬆。”
薛鵬聞言含笑道,“你在軍中什麼職位?”
那修士道,“我是兵部的客卿,職位相當於五品,薛校尉還有何疑問麼?”
薛鵬嘴角扯了扯,自己問的真是個傻問題,一個修士的官銜怎麼會比自己小,以權壓人是做不到了,當下道“哦,疑問倒是沒有,我就是想問問,是不是我以後拉屎撒尿,你們都要跟着?”
那修士點了點頭,“那讓你們在後面聞本將的屎臭味和尿騷味,那多不好,依我看,本將也不會跑,你們就當在我這住幾天就好了,平日我去哪,你們就不要跟着了。”
修士看着薛鵬,“薛校尉,是在下剛纔沒說清楚,還是您沒聽清?”
“聽清了,怎麼會沒聽清呢。”薛鵬呵呵笑了笑,“那你們以後的吃喝,不會由本將管吧?”
修士道,“這個不勞大人關心,我們自己都帶了吃喝。”
“那就好,那就好,這麼多人,我可還供養不起呢,那麼,這位大人,我們要商議軍事,能麻煩您離開一下麼?”
修士臉色一陣難看,最後冷哼一聲道,“告辭。”
說着修士轉身離去,薛鵬設下的隔絕的禁制。
馬營官眉頭皺得老高,“這算怎麼回事?監視我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兩個千夫長也是怒道,“大人,您對王庭盡心竭力,自己掏腰包養活着王庭的軍隊,他們這麼做,這不是讓人寒心麼?”
薛鵬擺了擺手,“好了,要寒心也是我寒,你們寒個什麼勁兒?”
“這次喚你們幾個來,是讓你們想個辦法,怎麼能躲開這些個傢伙的監視,否則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裡,到時候他們跟姬野一通氣,我們這有什麼動作,他們瞭若指掌,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馬營官聞言不禁道,“不若,用迷藥,將他們都迷倒?”
薛鵬白了一眼,“虧你還是老兵,想的都是什麼主意,沒聽他們說麼,他們自己帶吃食,況且,就算你迷暈他們,你能迷暈他們多久,能迷暈幾個月麼?”
馬營官點頭道,“可以,天天給他們喂迷藥就是了。”
薛鵬愣愣地瞧着馬營官,這老兵還真敢下手,這些可都是兵部派來的人,若是有個好歹,再告到王上那,他又該倒黴了。
薛鵬搖頭道,“不行,這個不行,換一個。”
當下一衆人開始秘密商議了起來,終於趙千夫提出了一個想法,就是挖個地洞,偷偷跑出去,薛鵬想了一會,最後點頭道,“嗯,還是馬千夫這個靠譜些,馬千夫,這件事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