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先期發了一批工錢和糧食下去,因此,佈置的各項工作進度也變得很快。
窯場已經初見其形,然後,就是船隻的製造。
這個可是重中之重,畢竟,有了船隻,有河路運輸,夜郎族想要富起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江潮也已經做好了將這裡當大本營的準備。退可守,進可攻!河道也將成爲關鍵。
江潮已經準備將整個靠山村的一切都復刻到這裡。
夜郎族四周都是深山,其中的礦產肯定不少。要是能夠將礦產也開發。那就更完美。
只是,這些都得慢慢來,找尋礦產的事則是讓熟悉山林的人去尋找。
這當中有鐵礦、銅礦和煤礦。
等江潮安排好一切,宋小雅氣鼓鼓的走到江潮面前,遞給他一封信。
信上透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江潮眼帶異樣。宋寧雪喜歡的是茉莉香水。
看到上面娟秀的字跡,他知道這是宋寧雪讓宋小雅帶給他的信。他心裡莫名的有些愧疚。
“哼……虧得雪姐天天盼着你回去。你倒好!在這還……”
宋小雅看了眼身邊的東離月,氣得小嘴嘟得更高了幾分。
東離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異樣。她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看向遠方。
江潮接過信箋,他從信封上看到了幾滴淚痕。
江潮眼前浮現宋寧雪的嬌顏。不自覺的撫了撫信封上的淚痕,江潮心裡涌起一股思念。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宋寧雪已經進入到他的心裡。
江潮小心翼翼的拆開了信封,抽出裡面的紙,雖然只是薄薄的幾紙,可其中卻帶着宋寧雪對他濃濃的深情。
“江大哥,見字如面,自從別後,寧雪無時不在掛念着你,不知你一切可安好,寧雪很想孤身闖夜郎。可想到你的囑託,我只能是忍下心中的擔心。見到小雅時,知你安好,我也放心了。家裡一切都好。小小和小草想你了,盼你早日歸來,我們……等你!”
雖然話不多,可字裡行間卻透出對江潮的思念。
自從那夜表明心跡後,宋寧雪也不再將自己的感情藏起來。
她敢愛敢恨,感情是這般的濃烈。
在將信封起來時,她只怕還在擔心和思念着江潮,淚水在那時滴落到信封上了。
江潮緊握着手上的信箋,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看來,他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來夜郎族的時間超過十天。已經不能再耽擱。
只是,他還有最後一件事沒有完成,那就是助東離月奪得夜郎族族王之位。明天就是族王大選。
夜郎族王的大選,其實就是夜郎族四族加起來的長老,以及最後二十個未依附任何氏族的小族進行投票決定的。
總共是一百票,除每族佔了二十票之外。
剩下的二十票是那些小氏族的,他們是連西豐氏都未依附,在夜郎族算是絕對的中立氏族。
以各族都想自己的族長成爲族王的私心。其中的八十票的結果,肯定是可能平分秋色。
而最關鍵處,則是那二十個小氏族的票上,他們投給誰,將決定夜郎族王是誰。
東離月在選舉上,並沒有太多的優勢。
東離氏本身也不一定每一位長老都會投票給東離月,西豐明要是收買幾位東離氏的長老,很有可能會讓東離月落選。
東離月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想要跟江潮好好商量一下對策。保證明天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江潮現在很忙,商量的事,也只能是等到晚上再說。
在忙碌了一天之後,江潮跟東離月來到了她的住所。他們已經是夫妻。住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
在東離月這,兩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假的,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們的關係可是真的。
江潮要是不住到東離月的住所,難免不會被西豐明用來當成攻擊東離月的理由。
到時,說不定還會影響東離月的選舉。
“江潮,明天的族王競選,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東離月看向江潮,眼裡帶了股擔心。
江潮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了東離月心裡的主心骨。因此,她將憂慮了一天的事對江潮說了出來。
“好的建議沒有,不過,我一定會讓你選上族王的。”江潮對東離月微微一笑道。
既然答應了讓東離月成爲族王,他當然會盡力而爲。
他在剛剛讓人給南明風和北瓊方各送去了一封信,如果,南明風和北瓊方只顧自己,不顧羣體利益的話,他這封信肯定沒有什麼用。
可這兩位要是爲夜郎族人着想,就肯定會考慮他所說的一切。
至於那二十個小氏族的票,江潮並沒有多少把握。
說不定,他們已經被西豐江收買,要是把希望寄託到他們身上,絕對會輸得很慘。
以這段時間他對南明風和北瓊方的瞭解,這場,東離月勝券在握。
東離月聞言,心裡莫名的一安。她就在等江潮這句話。
看向江潮那自信的目光,眼裡突然露出一股神迷。臉上莫名的涌起一股羞澀。
自信時的江潮,魅力更加的驚人。
東離月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只是,她心裡涌起一股黯然,眼前這個男人,從來都不屬於她。
要不是因爲要幫她,她跟江潮怕不可能有這夫妻緣分。
“那個……休息吧……”
既然,江潮有了自己的計較,她也懶得過問。
不過,想到馬上要休息,東離月臉上露出一股緊張,她不敢看江潮,聲音有些結巴。
夜已深,兩人是該休息了。只是,她們的房間只有一張牀。
兩人睡在一起的話,怕是不合適。
可又沒準備第二張牀。東離月說出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別看她比江潮大一些,可也完全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在擔心着,江潮要是想要幹些什麼,她是反抗,還是順從?!
“你先睡吧,我在這坐着就好!”江潮看向緊張的東離月,眼裡露出一股失笑。
但很快,心裡也涌起一股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