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各種產出再不銷出去的話,錢財周圍方面可能就要出現狀況了。
不過,夜郎族的收成倒是比想像中的還要好,第二季的稻苗也已經種了下去。
照東離採和東離闊父女的說法,第二季的雜交稻會比第一季產量更高。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因此。暫時江潮倒是並不用擔心糧食問題。只不過,周邊的縣城被匪軍佔據,對安寧縣來說,實在不是好事。
江潮在想着,是不是該解決掉周圍三個縣城的匪軍,也好將通往洲府的路打通。
等到第十三天的時候,情報人員終於將洲府的情報傳了回來,
此時的寧洲府被寧洲七匪近十萬大軍圍困。洲府軍三萬被困城中十幾天了。寧洲七匪數次攻城,差點將城池攻破。
只不過,最後卻讓慕容宮打了下去。
本來,慕容宮再堅守個把月應該不成問題,但情報人員帶回了白蓮教也趁機造反,攜帶十萬大軍進攻洲府的消息。
而且,寧洲七匪聯軍跟白蓮教聯軍似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準備合二十萬兵力破城。
這樣下去,寧洲府怕是守不住。江潮心頭微急。
就在情報人員帶回消息沒多久,負責安寧碼頭建造的那名大東商行的管事也找上了江潮。
他告訴江潮,他們的東家葉清影被困在了寧洲府。如果寧洲府破的話,他們東家怕是要遭難。
畢竟,不管是白蓮匪軍,還是安寧七匪,都會第一時間將大東商行的少東葉清影抓起來。
一旦葉清影落入到匪軍手中,下場怕是會很慘。
在得知消息後的江潮,眼裡露出一股擔憂。他有些氣惱葉清影怎麼就不聽話。
他早就告訴着葉清影,寧洲府怕會有危險,也不知道葉清影爲什麼就是不走。
現在,江潮面臨着兩個選擇,要麼就是退守在靠山村,不問外界之事,守好靠山村和夜郎族就行。
但是,如果,寧洲府被破,等到匪軍騰出手來,全力對付靠山村時,面對數十萬大軍,靠山村根本就不可能堅持得住。
哪怕他有炮在手,也絕對不可能是那些匪軍的對手。
他現在倒是希望能夠造出槍來,那時,即便是再多的軍隊過來,也只會是送菜的。
夜郎族中有橡膠條已經在生產,密封性雖然跟現代的密封橡膠條無法相比,但絕對也夠用了。
現在就等着蒸汽機的各部件建造出來,然後進行試驗了。
只要蒸汽機能夠成功,工業生產的速度和技術肯定會進一大步。
江潮還可以建造一個蒸汽車牀,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慢慢靠出來了。
就在江潮苦惱着沒時間去完成蒸汽機的建造時,慕容明軒竟然趕到了靠山村來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嘴巴乾裂,神情也憔悴之極。
看樣子,他一路來到這靠山村,怕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洲府跟靠山村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匪軍在,而且,慕容明軒還人生地不熟的,他能夠找到這裡,已經很是不錯了。
“師父,你快想辦法救救我爹吧,去晚了,寧洲府怕就要破了。”見到江潮的第一眼,慕容明軒就眼巴巴的對江潮道。
一旁的慕容芷晴聞言,眼裡充滿了焦急。
弟弟的到來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怕是抱了跟寧洲府共存亡的想法。他怕城破了兒子會跟城池一起身亡。
就將自己的兒子送了出來,讓他來投靠江潮。
對慕容宮來說,江潮這裡或者纔是最安全的吧。
畢竟,江潮大敗安寧匪軍張通,僅用二千多人,就將張通滅了的消息,早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好好休息。另外,我正好有事讓你去做。”江潮將慕容明軒扶了起來。
江潮正愁找不到人去督促蒸汽機的事,慕容明軒倒是最佳的人選,畢竟,他寫的物理書交給了慕容明軒。
江潮也教過慕容明軒一段時間,他只要將蒸汽機的原理,以及圖解畫出來,都交給慕容明軒,他肯定能夠完成蒸汽機建造的事。
江潮倒是很期待蒸汽機的出現了,要是可以,他準備建造一個蒸汽車牀,再建造一個蒸汽壓模機等。
車牀的出現,將會讓工業技術以極大的步伐向前邁進。
只要技術慢慢成熟的話,他甚至可以在短時間內,讓工業從蒸汽時代進階到電器時代。
等將慕容明軒安排好,江潮開始了自己的蒸汽機原理知識的書寫,以及蒸汽機圖解的圖紙。
他就算是要讓慕容明軒去主持蒸汽機的事,也要讓慕容明軒簡單應對,讓慕容明軒自己去摸索,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他準備等一切安排好之後,就起身去寧洲府,想辦法將寧洲府之圍給解了。但面對着近二十萬匪軍,自己這邊人數上差距太大了。
想要解寧洲府之圍,怕並沒有那麼容易。
而且,自己這邊出動的私軍,一旦讓皇帝那邊查起來,怕是會很麻煩!
但不管如何,江潮也不想讓寧洲府陷落到匪軍和白蓮教的手上,不僅僅是因爲慕容宮,更是因爲還被困在其中的葉清影。
……………………
京都,鄭安的鎮國公府,此時鄭安正在書房中,身前則是他的心腹手下,他滿臉陰沉的看向眼前的心腹。
“你是說,張通已經被那江潮滅了,全軍覆沒?!”
心腹聞言,連忙回道:“是的,國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讓魯明他們合圍靠山村,將江潮殺了,還是隻圍不打!”
說到這,心腹看向鄭安,眼神裡帶了股忐忑道。
他能夠感受得到鄭安此時正處在暴發的邊緣。一個不好,他可能就會遭受池魚之殃。
兒子被江潮算計,讓慕容宮給抓了起來。現在都還不知道生死。
鄭安雖然明知道這件事,爲了造反大計,生生忍了下來。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江潮,鄭安對江潮已經恨得牙癢癢,一心想要致江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