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爲知洲,當然知道也認識這位契丹軍的第一猛將。
契丹軍被殲滅,他們沒有想到,耶律光明竟然也被江潮給殺了。
本來滿臉畏懼的樑知洲,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股傲然和憤怒對江潮道:
“江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耶律光明,你可知道自己爲大趙惹了多大的禍端,你可知道耶律光明值多少金銀和幾座城池!你……”
“哼……本官一定上稟陛下,奏你一個囂張跋扈之罪!”
雖然,江潮勝了契丹軍,帶着這股餘威,也將他擒拿了。
但是,想到江潮還要受皇帝節制,樑知洲感覺自己有皇帝撐腰,江潮肯定不敢把他怎麼樣,因此,表現得囂張之極。
他張口一個皇帝,閉口一個皇帝,不僅是因爲他想要囂張,更是想要告訴江潮,他背後有皇帝撐腰,要是敢動他,皇帝絕對不會放過他。
江潮淡淡的掃了眼他,又看了眼剩下的三名知洲,另三名知洲雖然也是滿臉的畏懼,可是看向樑知洲的目光,卻明顯是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江潮嘴角掛了絲嘲諷看了眼樑知洲,擡手就是一刀斬了過去。
還在那慷慨激昂的樑知洲,瞬間就被一刀斬斷了脖子,江潮甚至都不想讓樑知洲痛快,特意將他的頭顱給斬飛出去。
如果是像殺耶律光明那樣,被殺者死前是感受不到痛苦的,但這樣一刀斬飛頭顱,可就不僅僅是痛苦了,還有一股濃濃的羞辱。
“煩人的東西,吵死了!”江潮冷冷看了眼樑知洲的屍體,一腳就將他的無頭屍體踢飛了出去。
“拉出去,亂刀剁了!”江潮對手下的子弟軍淡淡道。
對於想要害他,又想要用皇帝來壓他的傢伙,他可沒有半點手軟,他如果真的忌憚皇帝,也就不會殺耶律光明瞭。
他來對抗契丹軍,可不是爲了皇帝,只是爲了天下百姓。想要用皇帝來壓他,簡直就是找死。
“江候爺,殺得好,這傢伙我早就想殺了。仗着自己受到皇……陛下的寵幸,囂張跋扈之極,此次來迫害候爺,全都是被他所逼。”
“江候爺,我等愧對於你,不管你如何處置我等,在下甘心接受!”
‘江候爺,要殺要剮,全聽你發落了。我等沒有任何怨言。’
三名知洲連忙對江潮道,他們眼裡充滿了愧疚。
江潮看向他們,倒是並沒有再下殺手。他本來也沒有想要過殺誰的。他只是想要問問這幫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受了皇帝的命令,想要對他下殺手。
可哪想到,剛剛那傢伙竟然囂張到這種程度。更是張口閉口跟他說什麼皇帝的。他聽着太煩了。
“三位放心,我可沒有興趣殺你們,讓你們過來,也不過就是想要讓你們,帶這傢伙的首級回去跟皇帝交差。”
江潮對三名知洲笑了笑,他指向耶律光明的屍體道。
雖然,他殺了耶律光明,皇帝肯定會不爽,可他纔不會管這麼多,他甚至還準備將屍體送給皇帝,讓這老小子自己煩去。
本來,這件事也沒有那麼複雜,契丹族要是敢廢話,再揍他們一頓即可。
他們一個侵略者,還敢那麼囂張!?他們敢侵略進來,死了也是活該,難道還得慣着他們不成!
“啊……這……”其中一名知洲看着耶律光明的屍體,眼裡露出一股愕和驚恐。
但很快,他咬了咬牙道:“放心,江候爺,我等一定不負所托!將這屍體帶回去!”
他知道江潮估計是想要帶這屍體回去噁心皇帝。而他們這些帶屍體回去的,還不知道要如何迎接皇帝的怒火。
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啊,只能是這樣做了。江潮嘴上說不殺他們,誰知道江潮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
沒看到江潮有些喜怒無常,樑知洲只怕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讓江潮給砍了腦袋吧。
“對了,順便跟皇帝說一聲,就說樑知洲勾結契丹軍,想要裡應外合,最後,被我識破詭計,一刀殺了!這件事,你們應該不會不知道怎麼說吧!”
江潮看向三名知洲又道。
三名知洲聞言,對視一眼,眼裡充滿了錯愕,什麼叫樑知洲勾結契丹軍!?他勾結了嗎!?
可不管勾沒勾結,在江潮這就是勾結了,不然,江潮殺朝庭命官,搞不好對他不利。
三名知洲本身對樑知洲也沒有好感,既然江潮這樣說了,他們當然也會照着江潮的話去說了。
就這樣,江潮將三名知洲給放走了,讓他們帶着耶律光明的屍體離開。當然,也有樑知洲的屍體。
等到他們離開後,江潮就讓人散佈消息出去。契丹軍被全殲在了東型關。那帶着耶律光明屍體的三名知洲,則成了配合他一起滅契丹軍的英雄。
樑知洲則成了勾結契丹軍,想要顛覆大趙的叛賊。甚至,還有鄭世民勾結契丹軍,一路放契丹軍入關的消息。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大趙,正在皇宮中的宋喆,在知道契丹軍被全殲的消息後,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他以爲自己聽錯了,等他確認消息是真的後,他滿臉的狂喜。差點沒在皇帝宮果奔慶祝。
但是,想到這次殲滅契丹軍的是江潮和他的子弟軍,雖然,也有大趙軍協助,但他知道自己大趙軍的戰鬥力有幾斤幾兩。
之前一直在敗,而且,那些大趙軍本就是去圍剿子弟軍的,哪可能會幫助江潮。
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江潮將契丹軍跟大趙軍玩弄於股掌間,將雙方都給滅了。宋喆對江潮越來越忌憚。
可想到子弟軍戰力的恐怖,就算他想要對江潮下手,卻也要想相子弟軍的厲害跟恐怖。
同時,他也得到了鄭世民放契丹軍入關,鄭安跟契丹軍勾結的消息了。哪怕,鄭安一直想要捂着這個消息,最後還是傳到了宋喆的耳中。
哪怕,宋喆是真的昏庸無能,但是,他也不完全是傻逼和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