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江潮纔是最大的財富,不管是對夜郎族還是對她自己本身。
因爲,江潮身上創造了太多的奇蹟了。
“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去安排。只要能夠讓夜郎族擺脫貧窮,你就算是將我賣了,我也認了。”
東離月直接下了決斷。
她相信,這件事要是跟南明氏和北玉氏的人說,他們也肯定贊同。
“好!那就這樣定了,你馬上就召集人手,我們現在就開始,我給大家的工錢,一天五文。不論男女。”
見東離月答應,江潮有些迫不及待。
這件事要是辦成了,他不僅能將大本營搬到夜郎族,甚至還會跟夜郎族關係更加緊密。
到時,哪怕是跟南明風和北瓊石挑明身份,他們怕也不會再有什麼話好說。甚至還會擁護江潮。
江潮身上帶的銀錢不多,他找來了宋小雅,又讓東離月找人陪着宋小雅回一趟安寧縣去拿銀錢。
銀票在這裡暫時還是不流通的,還不如用現錢來的實在。順便也給夜郎族送一些糧食進來。
現在的江潮已經很富有,隨時拿個幾萬兩,還是可以拿得出來的。
既然已經準備將夜郎族當成了大本營,他砸再多的錢,都會得到數百倍的鉅額回報。
宋小雅並沒有問什麼,在聽到江潮讓她回安寧縣取一萬兩現銀時。
她只是說了句公子保重,她會盡快回來的。然後,就跟東離月安排的人手離開了夜郎族。
沒有夜郎族的人帶路,想要出密林很難,至於那裡的毒瘴,東離月有特效的防毒瘴的藥。
她研究毒藥,就是爲了防蟲防蛇和毒瘴的。
讓宋小雅去取現銀後,江潮就將夜郎族三大氏族,召集起來的人分派着幹活了。
第一步就是挖窯燒磚和燒製水泥,第二步就是伐木建造大的商船和碼頭。第三步,挖礦!
夜郎族別的沒有,就是人多。隨隨便便就是幾千幾千的勞力。
等到忙到晚上,江潮差不多也實施了初步的計劃。
幾個磚瓦窯和燒製水泥的窯已經完工,接下來就是磚瓦坯和石灰岩的開採。
碼頭方面已經選好址,就等着開工。還有就是巨大的商船方面。
夜郎族並沒有建造大型貨船的經驗,但他們會建造小船。他們缺的是大船的地圖和具體構架。
這點江潮有,對於全能的他,可是曾經研究着木船木艦的。他可以說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圖紙他花幾個小時就畫了出來,然後,就是確定施工方向,以及施工人員的選擇。
這方面,當然是選擇經驗老到的木工。
經過了水車的事後,沒有人懷疑江潮手上大型貨船地圖的真假。
想到能夠建造大船,所有人興奮的都想要連夜開工了。
可惜,這些事只能是等明天的登科大會之後,纔會正式開始。
看着眼前熱火朝天的數十處工地,南明風和北瓊石滿臉的感慨,照這樣發展下去,夜郎族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
就算是歸化的話,他們也願意啊。最好就是朝庭派江潮,來當他們夜郎族的駐派官員。
回到東離採家的竹樓時,江潮感覺整個人疲勞之極。他今天一天幾乎就沒有休息過。
東離闊和東離採正在記着她們今天研究水稻後的發現筆記。
看到江潮回來,東離採滿臉喜色的迎了上來。
小丫頭早就忘了白天的不快。只要能夠看到江潮,心裡的怨念,也早就煙消雲散。
“江大哥,我今天按照你寫的那些,發現了水稻禾苗之間的差異和不同之處,你給的那些知識,真的好神奇……我……”
她興奮的對江潮講着自己的發現。她整個人就好像在放光一般。有理想有目標的人,活得就是精彩。
“師父!你先洗個腳,泡一下會輕鬆一些。”這時,同樣疲勞的江雲,給江潮端來了洗腳水。
“江大哥,我來幫你洗腳吧。你今天也累壞了,待會,我把飯菜幫你端過來。”
不等江潮拒絕,小丫頭直接就將江潮的腳放到水來,她也沒有忌諱,徑直幫江潮洗起腳來。
江潮滿臉的錯愕,想要拒絕已經來不及。
“採兒,我自己來,你……不方便……”他連忙對東離採道。
看着青春活力的東離採,他感覺有些吃不消。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娘不也經常爲我爹洗腳啊。”東離採很自然的擡頭對江潮道。
說到這,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嫩臉頓時一陣通紅。
她起身就往外走去。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那表情,可愛又讓人想要憐愛。
一旁的江雲捂着嘴在那偷笑,自己這師父真是命犯桃花啊。
不過,也很是不解風情,小傢伙搖了搖頭。強忍着笑轉身走了出去。
江潮尷尬的看了眼外面,連忙幾下將腳給洗好,吃晚飯時,任東離採的父母叫了幾次,小丫頭都沒從自己的房間出來。
她滿臉羞紅的將自己捂在被子裡,一直在胡思亂想着。
她不知道江潮會不會覺得她不知羞,會不會不喜歡她了。
迷迷糊糊間,小丫頭怎麼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所有的工作都沒有開展,大家幾乎全來到了夜郎族的宗祠廣場前。登科大會開始了。
夜郎族的四大族羣分四個陣營各自一處,第一個陣營大約五千多人。加起來快二萬多人了。
整個夜郎族的人幾乎全來了,登科大會可是夜郎族的盛會。族人當然不可能會錯過。
幸好這祠堂前的廣場足夠大,這才容納下了這麼多的人。
江潮此時被東離採換了一件他父親的衣服,坐在了東離氏的前排。
他將目光看向對面和兩側,對面應該是西豐氏統領的夜郎族人,他們看向江潮的目光並不友善。
其中一名中年,眼神陰沉,嘴角掛了絲嘲弄看向江潮。在他的身後,江潮看到了兩名家丁。以及躲在那的陸仁。
這三人看向江潮,神色各異,陸仁神情複雜。就好似死了爹孃一般,但看向江潮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