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裘一直非常欣賞佩服一月的,總覺得他無論任何任務都是胸有成竹的。
沒想到這次剿匪竟然讓他嘆氣了!
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嗎?
“哈哈哈……花四哥,你不會認爲我大哥他是因爲剿匪的事情嘆氣吧?”
騎着馬走在另一邊的三月聽得花裘的問題甚是有趣一般哈哈大笑。
下一秒立刻收穫自家大哥冰冷的警告眼神一枚,不由訕訕閉嘴。
不過他雖然閉嘴,花裘的好奇心卻已經被勾起了。
花家兄弟一向有什麼說什麼的粗神經,當即瞪大眼驚訝道:“不是因爲剿匪,那還能是什麼?總不能是爲了女人吧?”
咻!
一箭正中真相,三月不由伸手在後面對花裘豎起來大拇指。
花裘精神一震,接下來竟然八卦起來:“不會吧?江煦你真得因爲女子嘆氣啊?你看上那家千金了?她不喜歡你嗎?這怎麼可能?你爲什麼要嘆氣?你有沒有派媒婆冰人上門說親?我和你說,這個女人都得靠哄的……”
花裘一連串的問題簡直問得一月滿頭黑線。
後面說得好像他很有經驗一樣,可是誰不知道花家五個兄弟包括年紀最大的花武至今都是光棍一枚。
至於花武他們爲什麼沒有定親嘛,倒是個迷題。
“哄什麼啊?花四哥你這就說錯了。女人可是越哄越難纏,你要上趕着她還不要呢!”
同樣啥經驗都沒有的三月倒是和花裘大談經驗,隨後眯眼好奇低聲問道:“對了,花四哥,你們家兄弟們爲何都沒有定親?”
在流行十二三歲就定親的時代,花家兄弟最小都十五歲了竟然沒有一個定親,其實比一月爲女人嘆氣還讓人不可思議。
可是無論是花家長輩還是京都那些世家夫人似乎都沒什麼奇怪一樣,也幾乎沒人上花家說親,怪事一件!
花裘聽得三月好奇的詢問瞬間便露出頹喪之色。
“別提了,糟心得很。”
卻是擺擺手,難得粗神經的人也懂得了什麼叫做糟心。
三月笑笑沒再繼續問,因爲他其實想知道很簡單。
不過這畢竟是朋友隱私,花裘不想說,他也不會多加探究,但是最終替自家大哥轉移話題的目的卻是達成了。
三人騎馬領着隊伍來到一處霧氣非常濃重的山林之外,便暫時停止了前進。
“就是這裡了,那羣人就是躲到了這裡面去,這片山林有點邪門。之前我帶人進去搜尋了好幾遍卻都無果,每次走着走着就會走回原路,哪怕做記號也是一樣,最後還是靠着獵犬才得以順利走來。那羣人的身法也有些詭異,我懷疑他們和西南王那邊有關係。”
原地打轉?
鬼打牆?奇門迷蹤陣法?亦或是瘴氣迷惑?
一月和三月腦中迅速閃過幾種判斷,隨後相視一眼。
“三月,你和花四哥在這裡等着,我進去先探一下虛實。”
一月淡淡開口,三月點頭:“好,那大哥你小心一點。”
一月沉眸,眼神微閃,下一刻身影一動無聲而又迅速地閃入了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