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審配在遼東,得了公孫度重用,平日裡爲公孫度處理政事,暗地裡結交其二子公孫恭,公孫恭多在公孫度面前爲審配美言,因此審配是如魚得水。
卻說曹昂攻克青州,審配聞說此時,進言於公孫度:“曹昂,窮奇也!驍勇善戰又兼詭計多端,其奸更勝其父,吾與之數戰,爲之所敗,今其既攻克青州,其必謀遼東!”
公孫度此人好殺而有謀,實乃亂世之雄,今年歲雖大,卻非偏聽偏信之人,遂召二子入,問此二人可知曹昂。
審配早與公孫恭謀,公孫恭遂於公孫度前數言曹昂之兇惡霸道,侵城掠地之狠辣,而公孫康久居遼東,曹昂之名遂有所耳聞,卻知知不深,只說聽聞曹昂武勇,不聞其他。
此時公孫度已經信了大半,畢竟親兒子沒什麼好騙他的。
遂問計於審配,“今曹軍勢大,計將安出?”
審配道:“此事易也,主公只需使一軍謹守關隘,謹防曹昂來偷便是,今中原已定,各路諸侯謹防曹操,曹操必不敢調遣大軍輕出,如此可保遼東無恙。”
公孫度稱善,問審配誰可當之,審配笑道:“用人當用親,軍權不宜使外人得,大公子勇武,使其鎮守便是。”
此言甚得公孫度之心,其遂召公孫康入,令其統兵數萬,鎮守遼西與幽州相交邊境,嚴防曹軍。
時曹昂歸於府中,思及錦衣衛之事,欲將此事託與辛評,卻不知辛評之意,遂設宴相請。
酒至半酣,曹昂問道:“公可知校事府?”
辛評道:“如何不知?‘校事府’乃冀州之‘檢密府’也!”
曹昂來了興趣,“願聞其詳。”
辛評道:“因慕主公虎豹騎之雄壯,袁紹亦想成一驍勇之軍,遂令審配成立‘檢密府’,此事成後,審配卻專用來探聽冀州上下之事,因頗有成效,故袁紹縱之,待袁紹死後,審配正是藉由此軍方纔能行奪權亂政之事!”
曹昂笑道:“仲治之意,可是厭之?”
辛評搖頭,“非也,成此一軍探聽上下,可免諸多隱患,只是此等軍馬,非由忠貞之人掌控不可,若審配那般亂臣賊子,無異於預埋禍根。”
曹昂大笑:“仲治可是忠貞之人?”
辛評大愕,“莫...莫非主公?”
曹昂遂引辛評至書房,錦衣衛主事者十人已等候多時。
曹昂與辛評道:“此十人以天干爲號,分別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各掌五十人,探聽消息監察護衛,吾喚之爲錦衣衛。”
辛評看着身着暗色錦衣的十人,喃喃道:“錦衣夜行,誰知之者!”
“吾多征戰在外,況徐州尚且需要吾主事,因此不常在許都,前者書院失火之事,若錦衣衛有人統領,豈能不防?吾心腹可託者,唯仲治可當之,仲治可願助吾?”
辛評深鞠一躬,“願爲主公效力!”
曹昂大笑,“如此許都之事,吾無憂也!”
復歸庭中飲酒,辛評盡興而歸,與弟辛毗道:“中郎將必雄主也,願汝與之交好。”辛毗遂有親近之意。
曹昂去一心事,心中大快,歸至後宅,孫尚香來迎,“夫君,妾想問汝何日歸徐州,妾欲歸江東探望母親。”
曹昂只感覺右肘被兩團嫩軟包裹住,剛剛飲酒,小腹頓時上了火氣。
孫尚香正是撒嬌的模樣,兩頰微紅,曹昂一把把孫尚香攬在懷裡,親到孫尚香氣喘,一把抽在挺翹的屁股上,“去,把綺玲、宓兒捉過來伺候吾,改日吾便帶汝歸徐州。”
孫尚香假作哀怨:“夫君,以妾之姿色,尚且不能讓夫君盡興?”
曹昂大笑,不顧孫尚香嬌嗔,一把抓住豐軟把玩,“求饒者誰?”
孫尚香只覺得渾身癱軟,連忙求饒,“夫君...啊...饒命,妾...妾這便...這便去捉二位姐妹來爲夫君享用!”
曹昂一拍孫尚香屁股,“暫且饒過汝這妮子,速去。”
孫尚香羞紅着臉,忙整理衣衫去尋呂綺玲二人去了。
時呂綺玲聞說曹昂去了孫尚香房中,便解衣衫躺下準備睡了,方躺下不久,孫尚香來敲門,呂綺玲便知何事,紅着臉換了衣衫便隨孫尚香去找甄宓。
孫尚香如今臉上燒的通紅,也無心逗弄呂綺玲,只想快把甄宓喚去,二人同至甄宓房中,時甄宓正在作畫,畫中曹昂身着錦袍,手執寶劍,好不威風。
孫尚香一把攬住甄宓,嬌聲道:“妹妹莫再畫了,夫君喚汝同去吾房中。”
甄宓那能不知何事,清冷的臉上頓時掛了紅彩,“這羞人的事妾纔不去,尚香姐姐汝與綺玲姐姐去便是了。”
孫尚香那饒得了甄宓,喚了呂綺玲,二人把甄宓撓癢撓到渾身無力,方纔架着甄宓去尋曹昂。
曹昂見甄宓一副癱軟之相,不由失笑,“汝二人莫不是又欺負宓兒?”
孫尚香輕呸一聲,坐在曹昂懷裡,“夫君便知疼愛妹妹,這次可是妹妹不欲前來,妾與綺玲姐姐把妹妹帶來的。”
呂綺玲亦靠在曹昂肩膀上,看到曹昂詢問的眼神,輕輕點頭。
甄宓快急哭了,“妾非如此,只是,只是忒羞人哩!”
曹昂一把攬過甄宓,暗贊甄宓身子又軟了些,輕聲安撫道:“乖,今日不做那羞人的事。”
三女具皆錯愕,“當真?”
曹昂心底暗笑,面上卻是一臉正色,“當真。”
熄燈,三人同眠,曹昂順手抓過一人到懷中揉捏,頓時榻上輕吟不止,三女皆帶哭腔。
甄宓埋怨道:“夫君便只會騙人哩!”
孫尚香只覺得渾身若火:“妹...妹妹,啊,夫...夫君何時...在這事上...啊...放過吾等姐妹?”
幸而榻大,以曹昂之勇尚且施展的開,甄宓的略帶哭腔,呂綺玲略帶壓抑的聲音,孫尚香放肆的叫聲,糾纏不休。
龍遊三溪,欲迎還羞輕纏,嬌索無度,桃源深處尋嬋娟。
翌日曹昂神清氣爽,留三人於榻上癱軟,沉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