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儼在一旁聽了很是高興,看到張平似乎非常疼愛妹妹心也是暗暗爲妹妹欣喜。品-書-網
“如今太平醉的生意如何?”甄家自從與張燕達成協議接手了太平醉的銷售,張平一直也沒有過問過。現在既然甄家納頭來拜,完全倒入太平軍的懷抱,張平哪裡還會客氣。
“太平醉銷量極好,之事產量實在太低,供不應求,現在一瓶太平醉都已經賣到一兩黃金一瓶了。天師,不知道這產量是不是能再提升一步?”說道生意,甄儼雙眼放光。
張平搖了搖頭,“物以稀爲貴,若是多了,太平醉可賣不這個價了。不過嘛,也總不能靠着這點太平醉來做生意。目前甄家的生意分佈如何?”
“甄家現在主要以販賣太平醉、布匹爲主,間或賣些糧草。現在在雒陽、潁川、襄陽、會稽四郡設了門市,進行往來交易。”
“哦?這四處門市可有經營?”
“四處門市只是收交接貨,並無其他經營。”
張平摸了摸下頜,“如此怕是不夠,還得多設店鋪才行,這樣,先將這四處門市擴大,做成酒樓,賣些食物酒水。而且既然甄家還經營布匹,那便再在這四處開設一家布匹成衣店。待日後有餘力了要在各州首府都要開設酒樓店鋪。將來要將我太平道的酒樓店鋪開滿大漢天下每州每郡。”張平暢想這自己的酒樓經營霸業,向甄儼畫着大餅。
甄儼聽到張平直接將甄家店鋪說成太平道的酒樓店鋪,非但沒有不悅,反而非常高興,這代表張平接手了甄家,願意將甄家納入太平道來。而且張平還勾勒了一副美好的藍圖,讓甄儼也是憧憬不已。
只是...甄儼撓了撓頭,有些犯難的說道,“天師,這一下子開這麼多店鋪,怕是我甄家人手不足,一時無法達到天師的要求啊。”
張平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誰說要你光憑甄家一己之力了?人手不夠,你但去鉅鹿城挑選,現在鉅鹿城有近五十餘萬人,你儘可從挑選可用之人。”
“孫夏。”張平高喊一聲,將孫夏叫來。
“孫夏,你配合甄儼,幫助他挑選可用之人,充入我太平道店鋪。”
甄儼聽了大喜,如此一來便解決了他人手不足的大難題。
“子伏,還望你好生經營,能夠實現將我太平道酒樓店鋪鋪滿大漢每一州每一郡每一城的宏偉藍圖。”張平一副我看好你哦的表情,鄭重的拍着甄儼的肩膀說道。
甄儼欣喜的重重點了點頭,向張平躬身行禮:“子伏定當效死,不負天師所望。”
待甄儼和甄宓退下去休息,張平又留下孫夏耳語幾句。讓他在爲甄儼挑選人手的同時,挑選機靈的人員充入其,組建太平道的情報絡。要知道酒樓客棧人多嘴雜,乃是收集情報最好的地方,孫夏一聽便知張平的意思,孫夏畢竟先前跟着馬元義時便是做此時,幹起來自是得心應手。如此一來,既可以經營爲太平道賺取經費,同時還能收集消息,一舉兩得。
還沒等張平消停一會,便又有人來訪,張平看着眼前這個身形健壯,劍眉星目,一縷山羊鬚,面目堅毅的男子,有些疑惑,因爲他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來訪的人是誰。
“議郎孫堅拜見國師,國師喚我臺即可。”這男子不待張平相詢,當先自報了家門,將姿態放的很低。
張平訝然,沒想到居然是他,這可是三國吳國的開國先祖,是他爲後代打下了吳國的基礎,乃是吳國的奠基人。難怪張平看他覺得他身形偉岸,氣勢不凡。
張平饒有興趣看着孫堅,“不知臺找貧道何事?”
“堅此前在太尉麾下效力,隨太尉平定西涼,此番還朝,可堅心實慮西涼之事,因此特來拜見國師。”孫堅倒也是直爽之人,沒有多囉嗦,而是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明了來意。
張平聽了算是明白了孫堅的意思,孫堅這是自報家門表明自己是太尉張溫的人。同時張平也深感驚訝,有些疑惑的看着孫堅:“臺憂慮西涼,當去向太尉大人彙報,找我卻是爲何?貧道又不知軍事。”
孫堅老臉一紅,他自然是已經找過張溫了的,可是張溫卻是讓他勿要多事,張溫豈是也清楚邊章、韓遂是什麼樣的人,復起反叛只是早晚之事,然而他卻也沒有辦法,他沒有出兵的理由和藉口,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屠戮清繳,畢竟現在邊章、韓遂可是投降了的。
孫堅多番向張溫請示無果,前些時日見傅變封了涼州刺史,便去找了傅變,向傅變明說了此事。對起孫堅,傅變更是性命在身,孫堅對這事看的更是清楚明白,二人倒是一拍即合,都對此事看法一致。孫堅當時便向讓傅變去向陛下請命,剿除後患,只是傅變同張溫是一樣看法,無故屠戮降兵,此計決不可行。傅變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傅變當時提到張平素來足智多謀,也許能有辦法,因此纔有了孫堅這般冒昧的找門來。
張平聽了不由哭笑不得,這孫堅倒也真是憂國憂民的熱心腸,明明事不關己可以置之不理,卻還如此四處奔走。
這件事張平那日與傅變醉酒之時便即說過,當時傅變便問計於張平,張平雖有心相幫,但實在不知如何幫起,只能無奈的陪傅變借酒澆愁。
如今卻不知傅變又怎麼支使了孫堅來問自己,實在有些苦笑,當下搖了搖頭,“此時我與南容商討過,我也實在沒有辦法。”
“國師,”孫堅有些急切的喊了一聲,“國師忍心這麼看着好友去送死嗎?”
張平被孫堅這話說的有些氣惱,冷哼一聲,“不然你教我如何?啊?你孫臺倒是給我出個好主意啊?若是能救得了南容,貧道義不容辭。”
孫堅見此表情有些尷尬,諾諾的,“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