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後剩下的只剩蹇碩、袁紹、呂布三人,蹇碩和袁紹見了呂布的兇猛,自是不願與其交手,萬一一個不慎,傷了自己可不划算了。 爭取表現是爭取表現,可也不能不要命啊。所以這接下來的一輪反倒是呂布輪空,成了蹇碩和袁紹的對決。
不過有了呂布和典韋珠玉在前,蹇碩和袁紹的試多少有些寡淡無味了,而蹇碩又算是袁紹官,袁紹自然不好搶了蹇碩的風頭,在兩人拼了百個回合後,袁紹賣了個破綻,被蹇碩用刀柄磕在小腹,袁紹假作受傷的認了輸,算是輸了個體面。只是此時朝臣仍舊沉浸在方纔呂布和典韋的戰鬥之,對此確是鮮少有人關注,顯的有些冷清尷尬。
最後一輪蹇碩對呂布的戰鬥,蹇碩原本以爲呂布會因爲他的身份給他留個面子,假裝認輸,卻沒想呂布壓根看也不看他的眼色,直接是一戟劈去,嚇的蹇碩趕忙丟下大刀,拔馬便跑。一件如此,蹇碩倒也光棍,索性直接認輸,只是心的不悅和對呂布的不爽卻已是積了下來。如此一來呂布自是奪得了此次武的冠軍。
漢帝龍顏大悅,將呂布喚臺來,見呂布身子健碩,丰神俊朗,當下更是歡喜。“呂愛卿是神勇無敵,當真是朕之良將啊,哈哈哈。呂愛卿,你取得了此次武冠軍,可要朕如何封賞於你啊?”旁邊一衆朝堂包括蹇碩都投來了豔羨的目光,其尤以蹇碩,目光陰狠的瞪着呂布,這一切原本應該都是屬於他的,可現在卻被呂布搶了,這口氣他如何能夠咽的下。
呂布神色卻無半分激動,依舊冷着臉,等漢帝說完,這纔開口道:“啓稟陛下,末將請陛下爲末將主持公道。”
“哦?”
張平一聽呂布這話便知不好,知道呂布定是要說何昂和呂良之事,雖然他們的死並不是自己做的,可是卻脫不了干係,如今呂布已經一心認定了兇手是黃忠等人,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說再多也沒有用。可是這證據,張平還真拿不出來。
不等張平想完,呂布已經據繼續開口說道:“末將的父親和岳父皆爲太平道所害,請陛下爲末將將殺害我父的兇手繩之以法。末將只此一請,別無他求。”說罷呂布便朝着漢帝叩首下去。
漢帝心疑惑,看向身旁的張讓,張讓趕忙湊到跟前將前因後果與漢帝一說,漢帝先是微微皺眉,然後這眉頭舒展開口道:“此事,朕已責成國師徹查,定然還你一個公道。”
“陛下,這殺害末將之父的便是他太平道之人,他們蛇鼠一窩,又如何會爲末將張目,末將還請陛下明察。”
張讓見呂布已然糾纏不休,前兩步,小聲的將前些時日朝堂張平所言對呂布說了一遍,接過卻沒想到,呂布反而聽的雙目赤紅,再次揚聲說道:“陛下,這國師一派胡言,那何家女兒何紅昌本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如何會是國師的相好,而且我們遠在五原,國師又不曾取過,如何能與我妻子相好,陛下,這全都是國師爲了包庇他門下惡行的無恥行爲,還請陛明察。”
“嗯?”聽到這,漢帝劉宏不由的有些疑惑,轉過頭看向了張平。
一旁的崔烈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國師,這你要做何解釋啊?”
張平聽到呂布之言已心暗叫不好,這是見漢帝看過來,趕忙起身說道:“陛下,這個...怕是其另有內情,還請陛下給臣些時間容臣調查清楚,臣定然還呂將軍一個公道。”張平說完又轉頭對呂布說道:“呂將軍,關於令尊之事,我也是深表痛心,但此時絕非我麾下所爲,我在此想你保證,定會調查清楚,還你一個公道,爲令尊報仇。”
崔烈此時卻是繼續插嘴道:“呂將軍,你怕是不知道,你未過門的妻子如今已經成了國師府的二夫人了。”
張平聞言心咯噔一下,轉過頭瞪了崔烈一眼,反倒將崔烈嚇了一跳,不過馬反應過來,色厲內茬的反瞪回去,可張平卻早已轉開了頭去,將他氣個夠嗆。
呂布聽到自己心愛的未婚妻已然嫁爲人婦,而且這人還算是他的仇敵,當下雙眼充血,目眥欲裂,一股氣血涌,直衝腦門。只見呂布突然大吼一聲,雙目通紅,直接暴起發難,向張平襲去,他此時高臺來面見漢帝,自是沒有攜帶兵刃,因此直接奮起雙拳向張平砸去。
張平哪裡會料到呂布會突然暴起,一時間還在發愣,等到反應過來之時,呂布的雙拳已然砸到了他的胸口。只見一陣波紋在張平胸前蕩起,將呂布彈了開去,張平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他隨身所佩戴的做了賜福的玉佩起了作用,如今這一手他可是玩的得心應手,當下只見他再次在自己胸口輕輕一點便又在一副加了一層保護,有了這層保護,他自然是有恃無恐。
這時他也起了玩心,索性站在了呂布面前,仍有呂布狂風暴雨的攻向他,他卻如被一層罩子罩住一般,無論呂布怎麼攻擊,他都巋然不動,反而不管呂布打到他哪都能被他彈開。
旁邊一衆朝臣只見張平一臉平靜,淡然的任由呂布拳打腳踢,見其身金光泛起,將襲道身的攻擊一一彈開,金光閃爍,張平好似並非凡人而是天神下凡一般,讓一衆朝臣爲之震驚,驚爲天人。
而在呂布暴起之時,張讓尖細的聲音已經響起,“護駕,護駕。”
早有衛士衝來將呂布圍住,呂布此時已被仇恨衝昏了頭,哪裡管這麼多,面對衝來阻撓他的衛士,當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一下驚變可是驚擾了漢帝,讓劉宏面露驚恐之色。然而在這混亂的一刻,在所有人都在注意呂布之時,不知從何處射出一支羽箭,直奔漢帝劉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