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讓張燕警惕南陽袁術,防止他像袁紹一般突然發難攻擊豫州。!”不過張平這話傳的終究是有些晚了,因爲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場針對豫州的陰謀正在展開。
“哼,袁紹這個小子倒是下手的快,居然讓他搶先一步奪下了翼州,”袁術再他的府看着自己麾下一衆人等說道:“你們說說,這太平軍是不是太廢物了,居然這麼被袁紹奪下了翼州,如此看來,這豫州的張燕只怕也是個紙老虎,諸位以爲我們發兵快速襲取豫州如何?”
“主公不可啊,”卻是其麾下軍師閻象開口阻止,“主公,袁紹能夠這麼快拿下翼州,臣以爲更太平軍並無關係,這顯然不過是韓馥與袁紹的對決,太平軍並未參與其。此前盟軍討董之時,臣曾經自己觀察過太平軍,太平軍戰力不俗,身散發着煞氣,絕對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之師,絕非袁紹急切間召集的人馬所能匹敵。主公切莫因此收了迷惑,一時大意啊。”
“哼,怎麼可能,袁紹攻去翼州,太平軍若是不參與,他們所佔據的鉅鹿會爲袁紹所奪,你說換做你,你會不會出兵襄助韓馥?”袁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反駁道。閻象一時間無法反駁。
“主公,如今豫州六郡潁川、樑國、沛國、陳國、魯國五郡皆由張燕所掌控,不過東面的陳國、魯國和沛國三郡只怕他還沒有完全掌控,若是我們此時發兵,先取沛國,再轉北往陳國、魯國,然後成包圍之勢奪取樑國和潁川。”袁術的軍師楊弘建言道。
袁術點了點頭,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征伐各郡,一統豫州的樣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依先生所言。”說完眼睛在下面的衆武將身一一掃過,“紀靈聽令,命你爲主將,雷薄爲副,你二人領兵兩萬向南攻取沛國,然後向北取樑國,最後攻取潁川。”
“喏。”紀靈和雷薄二人立刻領命。
“張勳聽令,命你爲主將,陳蘭爲副,你二人領兵兩萬向東攻取陳國,帶奪取陳國後,再取魯國,之後到潁川與紀靈回合。”
“喏。”張勳和陳蘭也領命退了下去。
“劉勳,你領餘下人馬統御軍,隨我親征潁川。”
“喏。”
“主公,不可啊,”閻象聽了袁術的安排再次阻攔道:“主公,這太平軍絕非那般容易對付,主公您萬萬不能兵分三路啊,以臣愚見,還當合兵一處,各個擊破啊。”閻象覺不相信太平軍是那般不堪一擊,袁紹那麼輕易奪取翼州其必有什麼變故,只是這個變故他一時不知道罷了,但是他堅信太平軍的實力,所以這才力勸袁術。
“哼,”袁術聽到閻象再次出言阻撓,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你既然都知道是愚見了,不要說了,區區一個太平軍把你嚇成這樣,閻象,你還是留着看家吧,待我大軍出發之後,你可給我好好看住了這南陽城。你在這城等候我們凱旋的消息吧。”
“主公...”閻象還欲再說,袁術已經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揮衣袖轉頭離開了議事廳。閻象滿臉的苦澀,看向其他一衆謀臣武將,紀靈、張勳幾人見袁術離開,轉頭離開直奔軍營而去。剩下幾個謀士楊弘、袁胤看了一眼閻象,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轉頭也走了,只剩下袁渙走前去拍了拍閻象的肩膀,一臉憂愁的看了看閻象,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便掉頭離開。閻象一個人待在當場,欲哭無淚,雙目無神,有些機械的挪動着步子,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
三日後,袁術盡起城兵馬,分三路分別向豫州潁川、陳國、沛國進發。而此時的豫州刺史張燕又在幹什麼呢?張燕之前一直在雒陽城籌建禁軍兵馬,幾月之前倒是讓他招募到了不少兵馬,然後以太平軍精銳爲骨,重做下級軍官,迅速訓練出一支精兵出來,在黃忠、典韋幾人的幫助之下,很快便已得到了一支訓練有素的禁軍來,當然這支禁軍於太平軍相起來還是要差不少,而且這支禁軍還未過陣、打過仗,沒有經歷過戰火的考驗,所以還算不得一支強軍。在張平將孔伷吸入朝之後,豫州刺史的位置便空了出來,張平左思右想卻也想不出到底派誰前去更爲合適,他原本屬意傅變,畢竟傅變有過涼州刺史的經驗,不過也可能是出任涼州刺史的經歷給傅變帶來了太多的傷痛,他拒絕了張平讓他出任豫州刺史的要求。張平只得另覓他人,司馬防本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可是朝大笑諸事還都得仰仗他來完成,一時間脫不開身。所以思來想去,這個艱鉅的人物終於還是落在了張燕的頭。張燕有治理鉅鹿的經驗,雖然其在治理民事方面起傅變和司馬防都有不如,但是張燕統兵打仗之能卻勝過此二人,如今時局紛亂,戰亂四起,反倒是軍事能力更爲重要一些,所以在練出了一支禁軍之後,張平索性讓張燕統帶了一半人馬到豫州駐防主政,剩餘訓練之事則交由黃忠和典韋二人。
張燕帶了兩萬餘人馬來到豫州,第一站便搶先佔領了潁川,有孔伷留下來的底子,潁川此時還沒有經歷過什麼戰火的騷擾,倒是一片寧靜,對於張燕的到來,雖然有人不願意,看在看到其所率大軍後也紛紛閉了嘴巴。在潁川站穩之後,張燕這纔派兵挨個去豫州各郡通傳自己履任豫州刺史之事,請各郡太守到潁川來拜見投誠。不過還不等他派出的人到達個郡,袁術這邊已經發兵直指潁川了。那些派出的人馬也不及再去通傳,趕忙快馬回報張燕。張燕問詢不禁勃然大怒。自己剛剛奉命來豫州任,這邊袁術開始搞事情,原本在盟軍討董之事,這袁術各種折騰幺蛾子,本讓張燕不爽,他原本還想要怎麼樣收復袁術,卻沒想到如今這袁術居然搞事情搞到他的頭來了,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