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把糧給了你,你龜縮在城不出來怎麼辦?”張一翻着白眼回道。 !
“那你又如何讓我相信我答應你願意給我糧草?”
“哼,袁紹,莫要以小人之心度軍子之腹,我張一既然答應了定然會做到。”張一回道,不過想想這話定然難以取信袁紹,又補充道:“這樣吧,武結束,我再城東五里安置十萬石糧草,若是你輸了,只要你乖乖的交出黨城,那糧草是你的,若是你贏了,那糧草也是你的,你看如何?”
袁紹冷哼一聲,張一的說法並不是他想要的接過,在城東安置十萬糧草,可是若是張一同時也安排埋伏怎麼辦?這分明是要誘自己出城,當自己是傻子嗎?“哼,張一,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無非是想要誘我出城,算了,我也不想要什麼糧草了,有本事你來攻城吧。”袁紹見直接索要不成,乾脆眼珠一轉,以退爲進。
張一一愣,沒想到袁紹居然不當,不由轉頭看向張三十,張三十皺了皺眉,對張一說道:“大兄,看來這袁紹當真是不見老鼠不撒鷹啊,當真是麻煩。不若索性我們聯合呂布一起攻城得了。”
張一想了想,也懶得再搭理袁紹,轉頭對呂布喊道:“冠軍候,這袁紹不識擡舉,既如此,不若你我直接聯手,合力拿下這黨,至於這黨最終歸屬,你我再武決定如何?”
呂布顯然也有些不耐煩了,因此聽到張一的話想了想,覺得接過都是一樣,很乾脆的點了點頭,“好,我們先一起拿下這袁紹好了。”
袁紹在城將兩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頓時臉色一變,“好,張一,我答應了。”
張一微微一笑,見袁紹範,當即便迴應,“如此甚好。”然後轉向呂布,“冠軍候,你意下如何?”
呂布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如此,一場決定黨城歸屬的荒謬的武此開始了。呂布這方派出了三人,分別是呂布、張遼和成廉,這三人算是呂布軍武力最強的三人,呂布自不必說,張遼和成廉的實力,卻無人知道到底如何。袁紹這邊派出來的自然是顏良、淳于瓊和韓猛三人,高覽自從次被楊鳳大敗之後,頗爲袁紹嫌棄,所以自是不會派其出戰。而張一這邊自然是張一、趙雲和張郃,他們也這三人,多了也無人可派。
既然一切議定,呂布也懶得再多廢話,直接一馬當先佔了出來,“來來,誰先來與某劃劃?”呂布嘴這麼說,可眼睛卻是火熱的盯着趙雲。
這邊還不等張一開口,袁紹這邊郭圖便叫道:“張一,這主意是你出的自然你先來。”
張一撇了撇嘴,也懶得計較,直接拿眼看向了趙雲,趙雲見張一望過來,臉色平靜的點了點頭,但是張一卻從趙雲的目光看到了其熊熊的戰意。趙雲也不多話,直接挺槍拍馬越陣而出。其掛下白馬猶如一條銀龍一般,帶着趙雲一個瞬間便衝向了呂布。
呂布看到趙雲衝過來,臉也勾起了笑意,大叫一聲,“來的好。”挺戟迎了趙雲刺來的銀槍。槍尖與戟尖正正相撞,迸射出點點的火星。兩人各自退了一步,顯然這第一回合的試探,不分伯仲。
趙雲手銀槍再閃,只見漫天槍影,分不清虛實,化作點點星光向呂布罩去。呂布也不慌亂,反而愈加興奮,手大戟也是舞的飛起,只聽得叮叮叮的聲音不斷響起,一時之間不知道兩人槍戟到底碰撞了多少下。旁觀衆人只覺得漫天銀光飛舞,猶如一條吐信的銀龍在呂布身前出沒,隨時都想要咬在呂布身。而在這銀龍間,一隻飛舞的金龍用其張揚的五爪不斷的向那銀龍拍去,想要將那銀龍一爪拍飛。漫天金光銀光閃耀,銀龍金龍交織飛舞,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叮叮叮的生硬好似龍爪與銀麟的交擊。旁觀之人哪裡見過這般景象,不覺都長大了嘴巴,一副吃驚的樣子看着呂布和趙雲的拼。張一心不覺有些明悟,原來這纔是真正的一流巔峰。
趙雲與呂布當真是棋逢對手,也不知道兩人如此拼鬥了多少回合,感覺過了很久,有感覺不過眨眼之間,讓觀者衆人感覺一陣恍惚。這時,趙雲手銀槍一收,空的銀龍突然消失,下一刻呂布便覺得眼前一花,那明明只是一隻吐信的銀龍突然化作了七朵梅花向呂布面前飄來。那梅花朵朵盛開,綻放在呂布眼前,讓呂布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呂布大喝一聲,手金龍在一度消失,突然化作了一面金色的盾牌一般擋在了胸前,剛剛好將那七朵綻放的梅花拒於金盾之外。
呂布擋下了趙雲的一擊殺招,也不示弱,立刻反擊起來,只見那金盾不知怎麼再次化爲一條金龍,那金龍張開了五爪,彷彿五爪間有雷電閃躍直向趙雲劈去。卻只見趙雲面見似乎突然多了一層水面,那閃爍的閃電悄無聲息的被水面所吞噬,消失無蹤。
經過如此一番交手,兩人手兵器再次化爲金龍和銀龍,在空交織盤繞起來。突然旁觀衆人彷彿聽見了兩聲龍吟一般,只見那金龍和銀龍撞在了一塊,然後又分飛了出去。只見趙雲快下白龍帶着他連退數步,而呂布那便也沒好到哪去,赤兔嘶鳴一聲,也是連退了幾步。
“哈哈,痛快!再來!”呂布大笑着再次衝了去,趙雲臉也是一臉的興奮,聽到呂布的話勾了勾嘴角,不甘示弱的再次迎了去,兩人乍分即合又戰在了一塊。這一戰從日三竿直戰到了月梢頭。旁觀衆人看的目眩神移,居然沒有半分的睏倦和不耐。不過張一擔心趙雲有失,還是出聲攔下了兩人,這一戰算作了平手,不分勝負,暫且罷戰待明日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