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兵並不弱,從**的角度來說,趙雲已經讓道軍和王牌軍打過一場,結果是王牌軍只是略微強悍過道軍一些。
道軍的失敗,主要原因是武器比王牌軍要差。更重要的是,道軍並不會其他突然提升戰鬥力的秘法,而王牌軍有‘帝國’特技。
帝國是武神的進化,基本上具備了武神那短時間提升戰鬥力的特點。同時在這個基礎上,有多了一個特點,那就是同類型兵種越多,戰鬥力提升的幅度就越大,可謂是充分體現了‘人多力量大’的這個特點。
二百人的方陣,經過測算是可以提升20%的戰鬥力,這還是在武神狀態的基礎上提升上去的,所以總提升幅度是120%。
不用的情況下,雙方的戰鬥力沒什麼區別。在翻倍之後,那道軍自然就不是帝國王牌軍的對手。
這強悍的狀態也不是完全無敵,使用後可以維持一個小時時間,一個小時之後狀態消失。使用者會進入短期的脫力狀態,也可以理解爲戰鬥力瞬間削弱太多,以至於身體不能適應當前的狀態,故而整體變得僵硬遲鈍了起來。
這個狀態大概會持續五分鐘,必須要過了五分鐘才能夠適應回來。而這段時間內,對方早就不知道揮砍了多少刀,射出了多少支箭矢。
趙雲很羨慕那些在大漢內地戰鬥的部隊,只有他們有資格動用這批王牌軍。他這些年一直和西邊的小國戰鬥,麾下除了新兵就是新兵,好不容易練成老兵,又會被替換回一批新兵。
他算是知道了,這位面厚心黑的主公,把攻打西域作爲一個很大很大的練兵場。然而不能否認的是,這些西域諸國,並沒有修煉**,故而士卒的戰鬥力哪怕是面對大漢的新兵,也顯得是那麼的脆弱。
更別說劉軍還有精良的武器和堅固的鎧甲,有了這些保護配合強大的體魄,就算是新兵,在和西域諸國打起來的情況下,也不會戰死多少。打着打着,不知不覺就成長爲一個老兵……然後,又被拉回去一半多,並把新一批新兵填補進來。
爲了提高士卒的戰鬥能力,西征部隊甚至沒有火炮這種逆天的攻城武器。他們有的僅僅是簡陋的投石車和雲梯這種原始的玩意。所幸這些小國的城牆都不高,也就五六米左右,摔下來很大機率摔不死,除非頭朝地,或者被袍澤摔下來砸死。
“安心好了,子龍你很快就要去北海鎮守,隨時攻打琅邪郡。”家宴上面,很久不見的趙風親自給這個能幹的弟弟斟了一碗酒。
“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開戰,不過這樣也好,我算是打仗打到膩味了。”趙雲無限的感慨中。
身爲一個武將,自然是血戰沙場,馬革裹屍纔是正道。只是趙雲自出仕以來,一直在西域和那些小國打來打去的。幾年下來,就算再雄心壯志,也會膩味這種生活。
“估計會很久,現在只怕他們還在猶豫,到底是要攻打益州好,還是攻打徐州好。看得出來,主公意屬徐州,畢竟那裡有一個他很不爽的劉備。但文臣那邊更看好益州,那裡如今大亂,正是最好入侵的時候。錯過了這段時間,說不得日後再要進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畢竟蜀地之難,我等也是早有耳聞的。”趙風笑吟吟的說道。
“老哥,幾年不見,你好像變得有文化了啊!”趙雲不由得驚呼。
“我這邊武力說穿了就是這個地步,要成長起來不太容易了。不過我的大腦還沒有到達極限,我還可以繼續學習兵法,學習指揮作戰的手段。若是可以,我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並肩作戰!”趙風無比自信的說道。
“會有那一天的!只是學習歸學習,老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給我找個嫂子了吧?”趙雲難得打趣道。
“先不說我,說說我們的妹子吧……她似乎愛上主公了,而且愛了好年。”說道婚嫁的問題,趙風不由得特別苦惱。
“老哥怎麼知道的?”趙雲疑惑的問道。
“我還看不出來麼?自從和主公見過面之後,小雪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會經常發呆,一副少女情動的樣子。而我介紹給她幾個年輕俊傑,她都表示沒有興趣,寧可多陪在我們身邊幾年,也不想早早就嫁出去。
她心裡有了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我們沒辦法主動去提親,否則按照她的性格,只怕她自己都會逼那個男人娶她。在我們周圍的,除了主公我想不出還有誰能讓她如此。”趙風無比鬱悶的回答道。
“主公可是有一屋子妻妾的人了,按照小妹的身份,過去只怕也就是一個丫鬟級別的存在……”趙雲也是非常擔心。
誰都知道,劉銘後院的女眷也分等級。外表不是特別好,年紀也大了的女子是最低級的雜役,專門幹比較髒累的活;年紀還好,外表相對不怎麼好的是丫鬟;外表很好而且年紀也合適的是貼身丫鬟;外表上佳且懂事能幹的極品佳人便是小妾;至於正妻就不說了,政治婚姻的產物。
已經有人在懷疑,如今靈帝已經掛掉,而南邊的小皇帝和劉銘不怎麼對付。如此靈帝許下的婚姻,就算反悔只怕也沒什麼。畢竟伏家已經完蛋了,在政治經濟上幫不了劉銘什麼忙。
其實大家真正在考慮的,是若主位空缺,又將會是由誰來補上。若是娶的是自家女兒,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這個以後再說吧……人心是會變的,說不得幾年她把這段感情給淡忘了。”趙風也沒有解決的辦法,這種事情他們兩個大男人的,最是難以開口。
與此同時,遠在鄴城的劉銘,難得外出郊遊了一番。今天是他的休沐日,故而把家中女眷都帶了出來,在外面放放風箏,順便來個野餐什麼的。
線路和目的地都會有士卒小心翼翼的把守。自從知道自然宗擅長刺殺之法,誰都不放心讓他們就那麼出去。劉銘若是被刺殺成功了,那可就非常糟糕了。
王高這個跟屁蟲可是覥着臉跟過去的,明明應該是劉銘的私人時間,但是他這個私人護衛,就是沒辦法放任劉銘孤身外在卻沒有足夠的保護。離開十米,已經是最大的寬限了。
一行人沿着已經設定好的路線出發,沿途偶然經過一處小山坡。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劉銘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歌聲:“山有賢士兮,盼主來!路有賢主兮,求賢否?”
不知道爲什麼,隱隱有種徐庶在自薦的感覺。劉銘甚至第一時間就覺得,不會真的是徐庶那廝,千里迢迢在潁川跑來鄴城這邊,等着自己‘願者上鉤’吧?
“王高,小心戒備,隨我過去看看!”劉銘下了馬車的,對駕車的王高吩咐了一句。
“諾!”王高點了點頭,迅速吩咐了下去,並且跟在劉銘的身邊。
兩人朝着山丘那邊走去,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很可惜,不是徐庶,不過也算是一個老熟人,卻是馮建無疑。
是的,就是這名道宗弟子,曾經效命過馬騰。在得知馬騰不是諸侯,只不過是劉銘麾下的打工仔時,無奈離去。
沒想到,卻是又在這裡出現了……尤其聽他之前的歌聲……
他這是在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