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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炩往洛陽趕路的旅程在路過陳留的時候不得不被打斷了。
“少爺,前面的村莊發生了事故!”曾炩派出的伺候回來向曾炩報告。
“怎麼回事?”曾炩鬱悶的問道。
伺候回答道:“好像是有一夥兒強盜在搶劫那個村子,村民們正在抵擋,不過,看樣子是抵擋不了多少時間了。”
“有多少強盜?”曾炩問道。
“大約有一千人的樣子!”伺候回答。
得知這樣的事情,曾炩不得不暫停趕路的步伐。曾炩對着下面的無極衛吼道:“弟兄們,你們從北地回來,已經很久沒有戰鬥過了吧?現在,你們的機會來了!無極衛一小隊跟我來!”
曾炩說完,當先縱馬奔出。身後,無極衛第一小隊三百騎也跟隨着縱馬出列,向着大約五里外的村莊奔去。
到達村外的時候,曾炩停了下來,他的馬快,必須的等一下後面的大隊。
無極衛的訓練是很到位的,很快,三百人就來到了曾炩身後。
曾炩看了看自己訓練出來的無極衛,滿意的點了點頭。
曾炩大聲說道:“整隊,衝鋒!”
三百無極衛齊聲吶喊,向着村莊衝去。
這個時候,強盜已經攻破了村莊,開始放火搶劫。
三百無極衛衝入村莊,見到強盜就砍。幾百烏合之衆怎麼可能是三百鐵騎的對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無極衛就已經突入了村內,幾百的強盜已經被消滅近半。
但是剩餘的強盜卻是零散的分佈在村莊裡面,到處殺人放火。
曾炩很是心急,還有大約四百的強盜在村裡肆虐。
曾炩也顧不得其他的無極衛了,仗着自己馬快,再加上藝高人膽大,很快就脫離了大隊,向着村莊深處突去。
“哥哥,就我!”曾炩突然聽到一個女孩兒尖利的聲音響起。曾炩順眼望去,卻是看見一個身高八尺的壯碩強盜,他的肩上正扛着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女孩兒。
“妹妹!”一個年輕男人的焦急的聲音在一邊響起。曾炩看去時,發現是一個相貌俊秀的年輕人。此人看上去和曾炩年紀相差不大,身高也差不多有八尺。此時,他是一臉的焦慮之色,但是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爲此時他正被十多個強盜纏住了。
在一瞬間,曾炩的馬就和來到了那壯碩強盜的面前。
壯碩強盜正得意,卻是沒注意到曾炩的到來。等到他發現的時候,曾炩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壯碩強盜正準備拿起兵器抵擋,在這一瞬間,一抹白光突然亮起,不到兩秒就消失了。強盜的身軀依然保持着向前衝的趨勢,但是他的頭顱卻是已經離開他的軀體沖天飛起,而他肩上扛着的女孩兒,卻是已經到了曾炩的懷裡。
她太美了,長長的頭髮烏黑髮亮,面龐輪廓分明但又不失嬌媚,細小的腰肢和渾然有形的胸脯具有着無窮的魅力,便如一朵在陽光下奪目怒放的鬱金香,高貴而典雅,散發出一種生氣勃勃的自然青春活力。最令人着迷的還是她的晶瑩美眸,竟綠如翡翠般璀燦發光,攝人心魄。
女孩兒確實很美,不過當你凝視她的時候絕對生不出半分邪念來,無論你凝視的是哪個部分都一樣。猶如一座莊嚴肅穆的雕像,恬靜祥和的氣息說不出的舒適。眉目間看不見妖嬈的誘惑,卻多出幾分靈秀,白皙的肌膚讓人聯想到極地冰原的雪,水朦朦的眼睛籠罩着一層薄霧,眸子卻是黑白分明,和秋水一般的清澈。
只是,此時的女孩兒顯然正處於驚惶中,那顯露出害怕神色的小臉,更是爲她增添了幾分柔弱感,讓人不自禁的生氣保護她的慾望。
曾炩懷抱女孩兒,撥轉馬頭,向着那十餘個正和俊秀青年纏鬥的強盜衝去。
白光閃爍見,十餘個腦袋爭先恐後的飛上了天空。頓時,世界清淨了,只有稍遠處傳來的無極鐵衛衝殺的吶喊聲。
年輕男人顯然是被驚呆住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僅僅是在這一兩個呼吸之間,和他纏鬥的這十多個悍匪就已經伏誅。他也是一個武藝高強之輩,剛剛陷入纏鬥只是因爲他的手上沒有兵器。但是他自問,怎麼也不可能在一兩個呼吸之間,就斬下這十多個頭顱。
曾炩卻是沒有什麼感覺,在前年的時候,他帶隊前去鮮卑買馬,路上就遇到了鮮卑的劫掠隊。那可是一場好殺,曾炩帶着的只有五百無極衛隊,而鮮卑劫掠隊卻是有足足一千人。雙方在大草原上相遇,也沒什麼險要之地可收,只能是在茫茫大草原上,真刀實槍的拼殺了。
那是曾炩幾生之中的第一次殺人,在之前,他甚至是暈血!可是當時因爲情況緊急,他倒是沒什麼感覺,砍瓜切菜一般幹掉了一百多個鮮卑騎兵,自己也是滿身的傷痕。在他的勇猛殺敵的激勵下,無極鐵衛慘勝鮮卑劫掠隊。一千鮮卑騎兵,無一人逃脫,而五百無極鐵衛,也僅剩下不到兩百人,且是人人帶傷,能事後能自己行動的不到一百人。
戰鬥的時候,曾炩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戰鬥結束,曾炩看見滿地的屍身碎肉,可是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不過,不得不說曾炩的適應能力挺強,至那之後,他再也不怕見血了。在遇到戰鬥的時候,甚至是有一種非常興奮的感覺。
在之後的兩年中,他也不止一次的到過北邊,但是無極鐵衛卻是再也沒遇上搶劫,因爲他們和鮮卑騎兵的拼殺,已經把周圍的其他的強盜嚇破膽了。要知道,在那個時候,鮮卑騎兵可是戰鬥力最強悍的騎兵,在北方,他們可是在哪裡都是橫着走的。可是那一次,他們卻是栽在了無極鐵衛的手裡,而且栽的是那麼慘。曾炩看着癡呆的男青年,說道:“兄弟,你沒事吧?”
男青年使勁晃了晃頭,說道:“沒事!這位兄弟,謝謝你救了舍妹,吳懿在此謝過了!”
曾炩笑了笑,說道:“不用謝,舉手之勞。”
不過,曾炩卻是馬上回味過來,那男青年說他叫什麼?吳懿?難道?
曾炩問道:“你可是吳懿吳子遠?”
吳懿很是意外,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武藝高強卻又是極度陌生的年輕人是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他應該不是這附近的人,不然,憑他的武藝,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
吳懿問道:“兄臺何以得知在下的姓名?”
曾炩哈哈一笑,說道:“一路行來,我可是不止一次的聽說過子遠兄的大名了!”
吳懿聽了,倒是明白了,自己在這方圓百里之內,的確還是有些許薄名的,眼前的年輕人知道自己也不奇怪。吳懿說道:“原來如此!對了,還沒請教兄臺高姓大名呢!不知可否見教?”
曾炩正在看着懷中的女孩兒,那男青年是吳懿,而這個女孩兒是他妹妹,那麼,這個女孩兒就是那個蜀漢的穆皇后吳莧了。的確,年齡也勉強能對的上,相差不大。在吳懿於189年跟隨劉焉入蜀的時候,她還沒成年。但是現在看來她應該在十二歲的樣子,189年的時候她應該19歲了。嗯,稍微有點出入。不過沒什麼關係。
吳懿見面前騎在馬上的年輕人看着他懷中的自己的妹妹吳莧發呆,頓時有點看不過去了。再次提高了聲音問道:“請教兄臺高姓大名呢!不知可否見教?”
曾炩從沉睡中被驚醒,隨即發現了自己的走神,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弟走神了,吳兄見諒。我乃冀州中山國人氏,姓曾,單名一個炩字,草字凌風。”
吳懿一抱拳,說道:“原來是曾兄!幸會,幸會!”
曾炩說道:“吳兄客氣了!”
吳懿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曾兄,能不能麻煩你把舍妹放下來一下?”
曾炩一愣,隨即發現自己還把人家妹妹抱在懷裡,的確有些失禮,連忙從馬上跳下來,把懷裡的女孩兒放到地上。
可是曾炩剛放下女孩兒,她就開始苦了起來。見自己的妹妹苦了,吳懿連忙上去安慰,誰知卻是不管用。吳懿知道這和曾炩沒什麼關係,只得向曾炩投來求助的目光。
曾炩見了,也上去幫忙勸說,可是還是沒用。曾炩想起吳莧好像是離開他的懷裡後,纔開始哭的,於是又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果然,吳莧不再哭鬧,安靜下來。
兩個男人一臉苦笑。
不久,吳莧就在曾炩的懷裡靜靜的睡着了。
吳懿看見自己的妹妹睡着了,對曾炩說道:“麻煩曾兄了,我們還是把莧兒放到家裡去吧,我們也好好聊聊。”
曾炩說道:“正合小弟之意!”
吳懿領着曾炩向自己家走去,突然,他愣住了,因爲他發現自己家的房子正在烈烈的燃燒着!
曾炩看見吳懿停住了腳步,還以爲是到了,不過,他隨即就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吳懿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來是不能請曾兄進去坐坐了。”
曾炩說道:“吳兄不用介意,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我們還是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火勢控制住吧。”
吳懿搖了搖頭,說道:“曾兄,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知道,這房屋是沒救了。”
曾炩看着那熊熊燃燒的大火,知道吳懿說的是實話。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