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累了吧。”張馨體貼地迎上來,掏出一方沁着芬芳的手帕爲曾炩擦拭額頭汗水。
“你這妮子,玩夠了才曉得我累麼?”曾炩白了她一眼,張馨掩口輕笑:“本要叫典韋撐船的,誰叫大哥自告奮勇來着?”
“要那小子撐船還有這樣的情調麼?”曾炩笑答,孫尚香正興致勃勃地趴在船舷邊收着釣鉤,長長的釣鉤上有許多魚餌,才只扯上來一段,水面上就出現了一條肥魚,正在拼命掙扎着,孫尚香趴在船舷上歡天喜地的拖着魚線不雅地高高翹起,由於在船頭坐久了,裙子夾在臀縫裡,很不淑女,但是……很可愛,這樣的風光自然只能自己享受,豈能讓典韋那夯貨看見。
“哇馨兒姐姐快來快來,好大一隻螃蟹”孫尚香突然驚叫起來,魚鉤上又出現一隻張牙舞爪的大螃蟹,孫尚香又驚又喜,卻不敢伸手去拿,提着釣線急得直叫。
張馨一見也是童心大起,趕緊跑過去抓起竹籠,想將那隻螃蟹盛上來,兩個少女都趴在船邊,半個身子探出船去,裙襬翻開,薄綢的束褲下現出兩具圓潤的美臀,真個是明月當空照,美景不勝收,曾炩看得賞心悅目。
“你還杵在那兒做甚麼,快來幫忙呀,不要叫它跑啦”張馨回頭向曾炩求援,曾炩看着那螃蟹的大鰲,也不知該如何下手纔好,聽她一喚,忙拿起竹篙去胡亂地撩撥了幾下,不曾把那螃蟹撥入竹萎,反被它緊緊鉗住了竹篙,曾炩大喜,便將那隻大螃蟹提到了船上,張馨和孫尚香拍掌大笑。
午餐很豐盛,帶了幾味清淡的小菜,又有孫尚香親手釣上來的幾尾肥魚、一簍螃蟹,張馨一雙巧手烹飪功夫堪稱一絕,膳食用具和佐料帶得又齊全,料理出來色香味俱佳。
三人坐在小洲上,一邊品嚐着自己親手炮製的美食,看着遠近帆影來去,水闊天高,真有種身臨仙境的感蕪唱到興處,張馨甚至抱出瑤琴,挑弦清音,孫尚香則是拔劍作舞,配合的珠聯璧。曾炩舉杯飲酒,笑看天空澄碧,水與天同,湖光浩渺,一雙佳人,不覺也有些醉了。
“紅塵多可笑,官場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逍遙。步步踏危機,唯夢中忘掉,嘆宦海之兇險,仕途難料,不如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唱着自己信口改詞的《笑紅塵》,曾炩也放歌應和起來。偶有漁船就在洲旁經過,看着洲上快樂的三人,憨厚的漁夫和樸實的船孃都向他們投以親切的笑臉。
曾炩提壺獨酌,看着這無邊勝景,看看身邊兩個美麗快樂的女孩,不禁枕臂倒下,望着湛藍天空中入眼的朵朵白雲,一時陷入了癡呆狀態。
綺着一棵小樹,坐在柔軟的草地上,微微的風時有時無地拂在臉上,曾炩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當他醒來時,發現身上蓋了一條薄毯,耳邊傳來一陣悅耳的笑聲。擡頭看去,張馨和孫尚香正在嬉戲打鬧。
曾炩微笑起來,他開心地站起來,老夫聊發少年狂地向她們跑去:“兩位夫人,爲夫來啦。”
“譁……”迎接他的是一捧湖水,站在淺水中的張馨調皮地向他潑了一捧水,曾炩避之不及,被潑了一頭一臉,他狼狽地逃開,惹得站在岸邊的孫尚香一陣格格嬌笑。
曾炩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忽然覺得湖水有些冷意,擡頭一看,這才驚覺夕陽西下,紅日已半沉湖中,天色已經黯淡下來,忙道:“哎呀,天色已經不晚了,你們兩個玩得這麼瘋,怎不早些喚醒我,這也不知幾時纔回得去。”
張馨回頭看看,太陽即將沉住湖底,滿湖金燦燦的,遠處的帆影已經一個都不見了,時辰果然不早了,不禁吐吐舌頭,乖乖地走上岸來,那白生生的腿子上面沾着些碎草莖兒,踩在草地上時,嫩草刺着腳心,癢癢的,她將臥蠶似的可愛腳趾蜷得緊緊的,十分的可愛。
可是曾炩這時卻沒有心思欣賞那一雙秀美的天足了,因爲他忽然發現,風向已經變了,逆風行船的船,他已經忘了那船老大說過的要如何行船,只靠一隻槳,待他划到岸上還不活活累死?他今晚可有更浪漫的打算,那時豈不全泡了湯?
“咦?尾槳呢?”正覺沮喪的曾炩上了船,左找右找都找不到船槳,孫尚香用一根手指按着下脣,扮出一副可愛乖巧的模樣,小聲說道:“方纔與馨兒姐姐嬉水時,我拿槳拍水來着,不過我記的明明丟回船上了呀,怎麼會不見了呢?”
曾炩翻個白眼,無奈地道:“這下好啦,風向不對,槳也被你扔掉了,咱們三個想走也走不成啦。”
“啊?”孫尚香吃驚地道:“那怎麼辦?”
曾炩一本正經地道:“沒辦法了,湖水茫茫,出不去的,我看……我去洲上搭個窩棚,以後咱們一家三口就在這兒安居度日了,你放心好了,這水中魚蟹如此豐富,餓不死咱們的。”
張馨吃吃地一聲笑,碰碰孫尚香胳膊道:“妹妹勿需擔心,典韋將軍他們不見咱們回去,一定會來尋找的,就算找不到咱們,明日碰到漁船時,讓他們載咱們回去也就走了。”
孫尚香一聽,吁了口氣,狠狠瞪了曾炩一眼,嗔道:“偏你沒點兒正經。
曾炩哈哈一笑,說道:“他們來得未必會那麼快,走,上島上多蒐集些樹枝柴草,一會兒天全黑下來就點起篝火,他們老遠看見就能尋來了。”
入夜了,篝火燃起,曾炩又添了幾塊柴,重又回到船上,只見孫尚香正無聊地坐在船頭,抱膝看星星。
“馨兒呢?”曾炩疑惑的問道。
“累了唄,回艙去睡一會了。”張馨不比孫尚香練過武的身子,精力不及她充沛,而且她本有午睡的習慣,如今嬉鬧了半日不曾休息過,已經有些捱不住了。
曾炩一聽,便挨着孫尚香坐下。
“大哥哥,典韋將軍他們什麼時候會尋來?”孫尚香弱弱的問道。
“急什麼,早晚一定會找來的。我們這樣不是很好,整日漫無目的的奔波忙碌,難得這樣單獨相處,何必急着回去?”曾炩毫不擔心,愜意地舒展了身子,輕舒猿臂,攬住孫尚香柔軟的腰肢,將她擁入自己懷裡。
孫尚香舒服地偎進他的懷中,輕聲說道:“這裡黑漆漆的,四面全是水,人家有些害怕嘛,不過那裡好像那個山洞……”
她將臉頰貼在曾炩胸口輕輕廝磨,嘴角漾起甜蜜的笑容:“很久沒有和你這麼單獨在一起了,人家真的有些懷念呢。”
曾炩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腿,孫尚香小腿的曲線纖柔秀美,把玩一陣後,曾炩的手又漸漸移到她的大腿上,感受着她大腿柔腴中透着結實的綿綿彈力。孫尚香的嬌軀不覺微微顫抖了幾下,曾炩輕聲說道:“香香。”
“嗯?”孫尚香輕聲答道。
曾炩見她一副的溫柔模樣甚是可憐可愛,不禁抱緊了她,滿懷溫香軟玉,四片脣兒相接,兩條舌兒纏綿,溫存了一番,惹得孫尚香軟了身子,喘氣灼熱起來,這才放開她。
孫尚香輕聲說道:“香香來北疆的時候,伯符大哥還沒有甦醒。不知道他得知我嫁給大哥之後,會不會也爲香香高興。”
“會,當然會”曾炩在她頰上輕輕一吻,輕笑起來:“不過,爲萬全計,如果讓他先做了舅舅那時再回去就更安全了。”
“嗯?你要認誰當舅舅?”孫尚香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要認舅舅,是要我們的寶貝兒子認舅舅。我們兩夫妻現在就開始努力,早日生個大胖兒子,最好生槽七個八個,往孫家一領,嘿嘿,往昔有什麼嫌隙,那時都要化解了。”
孫尚香呀地一聲,輕啐他一口,暈紅着臉,眼波盪漾地道:“剛剛說些正事兒,又來不正經,誰要與你生兒子了?”
“生兒子不正經,還有什麼事是正經的?呵呵,你要是不願意生兒子,咱就生女兒。”孫尚香的羞態讓曾炩又憐又愛,那嬌豔欲滴的俏臉就在眼前,曾炩不禁食指大動,再度俯身下去,吻了下她嬌嫩的嘴脣,大手也順勢撫上了她的。
孫尚香呀地一聲輕叫,下意識地扭頭看了船艙一眼,船艙裡黑漆漆的沒有點燈,也沒有一點聲息,孫尚香放下心來,身子一鬆,便放開曾炩的大手,合起星眸,軟軟地倒在他的懷中,諮意地享受起他的愛撫溫存來。
曾炩輕憐蜜愛,在他的嘴脣和雙手不懈的愛撫努力下,孫尚香的嬌軀漸漸變得火熱,那雙柔軟乾燥的按脣也主動尋找着曾炩索吻,小巧的鼻翅翕動着,發出了急促的呼吸。
曾炩的大手在她胸前不斷地揉槎,掌下兩團彈力十足的軟肉不斷變換着形狀,在他的愛撫下漸漸像發酵了的饅頭一般挺拔起來。
曾炩見她已媚眼如絲,自己也是欲焰高漲,不由忽發奇想,便輕輕啄吻着她的耳垂,誘惑道:“香香,生兒育女可比一場中原大戰還要曠日持久,應該早做努力才行,不如咱們就從今夜開始如何?”說着,手已順下腰肢,勾住了她腰間的合歡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