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中原事情已經了了,曾炩自然是不急着趕回中原了,倒是有了很好的機會,來處理西域前期遺留的問題。
這之前,其實曾炩只是解決了西域北部的事情,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南部,以及龜茲國以西的廣大地區卻是沒有解決。
此時是八月,西域還有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才入冬。這也是這個時代剛好處於一個歷史上比較溫暖的時期的原因,不然,在十月的時候,西域就已經很冷了。有三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已經解決了西域幾個比較大的勢力,剩下的除了一個最強勢力烏孫以及南疆的于闐國比較強大以外,其它的倒不過是癬芥之癢。
烏孫無疑是西域最強大的,他的領土,有一百多萬平方公里,人口也超過百萬。按照遊牧民族的擴軍潛力來算,烏孫足可以拉起一支超過五十萬人馬的大軍,而且都是騎兵。這是一個極爲強大的對手,是北疆不敢輕視的對手。也是如今北疆在西域的這一點實力難以取勝的。即使取勝,那也不過是慘勝,那樣的戰爭,曾炩是不會去發動的。要打烏孫,只有等中原一統,自己沒有後顧之憂之後再來實行。
南方的于闐,勢力和焉耆差不多,只不過,于闐國的人,沒有焉耆人那麼好戰,戰力也比不上焉耆人,大致算起來,和龜茲倒是差不多。
其它的像是鄯善、且末、精絕、莎車等小國,卻是難以擋住北疆大軍的腳步。
所以,爲了加快自己一統西域的腳步,曾炩決定分兵而行。
曾炩決定派趙雲率領十五萬大軍,由尉犁南下,穿過大漠後攻取南疆,收服鄯善、且末、精絕、于闐等國家。
而自己則是率領其餘的十餘萬大軍西進,畢竟,在龜茲的西面,還有一個姑墨沒有降服。
在姑墨的北面,就是強大的烏孫了。而在其西面兩千裡以外,就是疏勒、蔥嶺、莎車等國。
八月中旬,北疆大軍再度回到南河城。
趙雲並沒有在南河城停留,率領十五萬大軍,風馳電掣一般奔尉犁去了。
曾炩率領大軍在南河城城中紮下營寨之後,就到了原來的焉耆王宮。
曾炩剛剛安頓下來,一名無極鐵衛進來了。
“主公,焉耆太守阿古麗求見”無極鐵衛稟報道。
曾炩一愣,不由的低語道:“這麼早?”隨即盼咐道,“快請”
無極衛應諾一聲退出了大廳。
曾炩理了理衣衫,回到主位上坐下。這時,大廳中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個當然是典韋,另一個則是高雅蘭。
片刻後,體態豐滿誘人、分外妖燒的焉耆太守阿古麗在兩名脾女的陪同下帶着一臉的春風走進了大廳。
曾炩不由的一愣,倒不是因爲阿古麗如何誘人,而是因爲阿古麗此刻竟然穿着粉紅色的漢裝長裙。
見到曾炩發愣,阿古麗不由的流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高雅蘭輕聲冷哼了一聲,流露出很敵意的神情。
一旁的典韋很莫名其妙的看了高雅蘭一眼,拍了拍光頭。
曾炩回過神來,隨意地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萬千風韻散發着成熟美女迷人氣質的前焉耆王妃,笑道:“想不到王妃穿上漢裝更加漂亮了”
阿古麗不由的心頭一喜,很優雅地微微一笑,向曾炩行了一禮,用她那充滿磁性的嗓音道:“阿古麗已經不是焉耆的王妃,而是大漢的焉耆太守。此番,阿古麗是特來詢問王爺還有何須要的,如果王爺有什麼需求,就向阿古麗提出來,阿古麗一定盡力幫王爺辦好。”
曾炩淡然一笑,道:“阿古麗大人客氣了這裡很不錯大人不必爲此事操心。另外,我不日便要率軍離開這裡”
阿古麗不由的一驚,帶着很失望的神情問道:“王爺可是要對西面的烏孫大軍展開攻擊?”
曾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此番前去,並沒有攻取烏孫的打算”
阿古麗疑惑的問道:“那是?”
曾炩笑道:“當初我急於東返,在龜茲一帶尚有一些遺留問題沒有解決,此番就是去解決這些問題的。”
阿古麗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王爺此番西去,阿古麗能夠幫上什麼忙嗎?”
曾炩想了想,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徵調焉耆騎兵的精銳與我同行。畢竟,此番西去,說不定就真的和烏孫交上戰也說不定。”
阿古麗想都沒想便點頭道:“沒有問題待會兒,阿古麗傳令下去”
曾炩愣了一愣,“阿古麗大人,你就這麼將焉耆軍隊的指揮權交給我?”
阿古麗看了曾炩一眼,一道柔如春水的眼波盪漾開來。阿古麗扭過頭去,柔聲道“如的焉耆,已經是大漢的焉耆郡,軍權自然是歸大漢所有。阿古麗雖然對不起焉耆臣民,然而就阿古麗自己而言,卻無怨無悔”阿古麗這話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也已經明白無誤地向曾炩傳達了濃濃的情意。
曾炩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阿古麗大人儘管放心我們漢人歷來都講究信義。我曾炩身爲大漢夏王,怎可能背信棄義”
曾炩也不禁有些奇怪,他和這個前焉耆王妃見面還不到一天時間,對方怎可能會對自己產生這樣的感情?
曾炩哪裡知道,阿古麗這份感情可不是這個時候產生的,早在曾炩的西征大軍進入西域之後,阿古麗便開始注意他這個大漢夏王,隨着對曾炩的文才武略的瞭解越來越透徹,阿古麗不由的漸漸對曾炩產生了好奇和敬仰,直到上次前往漢營刺殺曾炩,她得到了曾炩的一幅畫像,她便不禁對那個傳說中的大漢夏王產生了愛慕之情。只不過,當時雙方是敵對的,她也只能是將這份感情深藏起來,還強迫自己去執行忽羅寒的刺殺計劃。
這份感情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烈,就如同那醇酒一般。後來,曾炩在兩軍陣前,赦免了整個焉耆,阿古麗更是感恩戴德,對曾炩的愛慕更深了一層。
阿古麗聽到曾炩明顯顧左右而言他的回答,不由的有些失望,點頭道:“阿古麗相信夏王是真正的英雄”
阿古麗有些情不自禁地注視着曾炩。
高雅蘭很是不爽,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她也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好是苦苦忍耐心中的不滿。
阿古麗回過神來,輕輕地嘆了口氣。不經意間看到大廳中央的那個沙盤,不由得走到沙盤前,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曾炩走到阿古麗身旁,介紹道:“這是沙盤,是類似地圖的一個東西,不過比地圖更直觀更生動”
阿古麗好奇地在沙盤上搜索了一遍,看到標註着焉耆王城南河城的一個小小的城池模型,不由得雀躍道:“這是我們的南河城”
曾炩呵呵一笑。就在這時,一名無極衛闖了進來,急聲稟報道:“主公,烏孫方面的急報”雙手呈上一份短箋。
曾炩眉頭一皺,接過短箋,飛快地看了一遍,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高雅蘭不由的升起不好地預感,急聲問道:“夫君,究竟發生了何事?”
微皺着眉頭淡然道:“烏孫四十萬大軍已經開拔,其中二十萬大軍西去攻打康居,另外徑直朝東面的姑墨而來這是姑墨的求援書信”
曾炩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領軍主將呢?”高雅蘭問道。
“率領西路大軍的是烏孫大將哈桑,率領東路大軍的是烏孫的另一位大將哈比達”
曾炩沙盤邊上取出兩面土黃色的小旗,分別插在姑墨與烏孫的交界處和康居與烏孫的交界處。
曾炩沉吟了片刻,淡然道:“現在的局勢對我們有些不利啊?”
阿古麗看了一眼沙盤上那一片各種顏色的小旗幟,問道“王爺有何打算?”
曾炩看了一眼阿古麗,阿古麗竟然感到自己有些慌亂的心平靜了下來。
曾炩回到主位上坐下,道:“烏孫軍以騎兵爲主,數量龐大,擅於野戰,然而並不善於攻城,如若野戰,將對我軍不利,應該據城而守”
阿古麗點了點頭,正要說話時,曾炩麾下的大將顏良疾步進來了。
“子善,你來的正好烏孫方面的事情,你知道了嗎?”曾炩問道。
顏良點了點頭,一臉傲然地請戰道:“主公,請讓我率一萬精銳前去擊破烏
孫軍”
一旁的阿古麗不由的流露出敬畏之色,她從來都不曾想過會有人敢以區區一萬騎去迎戰對方二十萬之重兵
曾炩思忖起來。片刻後,對顏良道:“子善,你還是留在我身邊惡來”
早就急不可耐的典韋當即出來,抱拳洪聲應諾,“俺在”
曾炩微微一笑,隨即正色道:“我讓你率領一萬無極鐵衛趕往姑墨,記住,有機會纔出擊,否則就給我退回來切不可蠻幹”
典韋興奮地應諾一聲,疾步退了出去。
阿古麗有些擔憂地道:“王爺,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
曾炩很自信地一笑,淡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烏孫的實力並不弱於我軍,不冒險,怎可能有大勝”
隨即轉過頭來對阿古麗道:“阿古麗大人,我有一不情之請”
阿古麗嫣然一笑,柔聲道:“我答應你”
曾炩一愣,詫異地問道:“大人難道知道我的要求是什麼嗎?”
阿古麗點了點頭,反問道:“王爺說要的難道不是南河城城所有軍隊的調動權嗎?”
曾炩呵呵一笑,感慨道:“阿古麗大人確實蘭心蕙質啊”
“多謝王爺的讚美我不但將焉耆的軍權交給王爺,而且將後勤輜重也都一併交給王爺”隨即阿古麗從侍女的手中接過一個精緻的金盒,看了一眼,雙手將金盒鄭重地呈到曾炩的面前。
曾炩從阿古麗的手中接過金盒,看了一眼那嬌豔的面容,曾炩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愧疚。曾炩激動之下很想對阿古麗說,‘焉耆以後會是一個獨立的王國’,然而曾炩始終都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因爲他清楚國家利益是無情的
曾炩有些逃避地躲開阿古麗的目光,將手中的金盒交給一旁的高雅蘭。
曾炩回過頭來,這時,曾炩的神情已經恢復如常了。
曾炩又和阿古麗又商談了一些有關防禦烏孫的話題。隨後阿古麗便告辭離開了。曾炩親自將她送出大門。
回到大廳,曾炩揹着手久久不語,顏良、高雅蘭兩人靜靜地立在他身後。
好半晌後,曾炩突然問道:“我是不是很卑鄙”說着,曾炩轉過身來看着兩人。兩人詫異的互望一眼,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曾炩與哈比達率領的二十萬烏孫軍已經在姑墨王城對峙了數天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內,烏孫大軍發起了無數次的衝鋒,非常瘋狂。不過最終都被北疆軍血狼鐵騎和無極衛的將士給擊退了,在北疆軍的激勵下,姑墨的軍民也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鬥力。
不過如果戰事如此繼續下去的話,以血狼鐵騎和無極衛的驍勇,也抵擋不了多久,畢竟雙方兵力相差太過懸殊了。
曾炩是在得到典韋的急報之後,率領血狼鐵騎和其餘一萬無極衛急速趕往姑墨的,而北疆軍的步兵以及西域諸國的騎兵的漢軍主力,還在後面,沒有趕到姑墨。
烏孫軍的戰鼓聲又一次大響起來,數以十萬計的烏孫大軍從營壘中傾瀉而出,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
此時,北疆軍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雖然處於極爲不利的境地,雖然已經血戰了數天,然而北疆軍將士依舊士氣如虹、戰意高昂。在城牆上協防的姑墨的軍民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驚院的模樣,一個個流露出堅定的神情,可見秦軍對他們的影響。
曾炩立在牆垛邊看着從營寨中傾瀉而出的烏孫大軍,一臉的淡然。
其實他的心中也不免擔憂。曾炩不禁想起兩天前賈詡的回訊,賈詡告訴曾炩,他已經準備好一舉粉碎烏孫的陰謀。
曾炩暗道:“希望文和能夠成功,否則恐怕就只能放棄姑墨了”
就在這時,顏良、典韋來到曾炩面前,一同抱拳請戰道:“主公,請讓末將(俺)出城邀戰
曾炩稍作猶豫,便點頭道:“子善率三千騎兵出戰,切忌戀戰惡來就留在城中
顏良這個好戰分子一臉興奮地洪聲應諾,典韋則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
顏良率領三千血狼鐵騎飛馳出城,城牆上爆出一聲吶喊。
姑墨國王檀恩來到曾炩面前,看了一眼正向烏孫大軍奔馳而去的顏良所部,既欽佩又擔心地道:“夏王,此時出戰是不是太冒險了?
曾炩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顏良率領三千鐵騎飛馳到烏孫大軍面前五十餘步處立定,三千騎面對十餘萬烏孫大軍竟然氣勢絲毫不弱。
顏良打馬前出數步,以金槍指着面前的烏孫大軍傲然揚聲道:“我乃大漢上將顏良,誰敢與我一戰?
十幾萬烏孫軍的目光一同匯聚到以哈比達爲首的一衆將領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希冀之色。城牆上的姑墨將士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熱血沸騰起來。
哈比達掃視了一眼身邊衆將,沉聲問道:“你們誰上?”
十幾名將領當即一起請戰。
哈比達不由的感到欣慰,命其中一名以驍勇聞名烏孫的大將出戰。
這員大將名叫圖臺,是烏孫勇冠三軍的勇將。
圖臺提着長矛打馬出陣,烏孫軍將士登時爆出一陣激昂的吶喊聲。
圖臺策馬來到顏良面前十餘步處立定,此刻雙方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神情是既緊張又激動。
圖臺指着顏良傲然道:“你,沒有力量同我較量”
顏良冷哼一聲:“廢話真多”
圖臺見對方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由的很受傷,指着自己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顏良冷笑道:“蠻夷小丑而已”
聽顏良這麼說,一向很看重名譽的圖臺不由的怒火中燒,怪叫一聲催馬朝顏良衝來,叫喊道:“我是烏孫第一勇士你記住了”
顏良毫不在意的冷冷一笑,發出一聲輕喝,胯下戰馬猛發出一聲龍吟,揚蹄而出。顏良倒提着金槍,彪悍的氣勢澎湃而出。
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兩騎戰馬交錯而過,同時一聲鏗鏘大響爆然響起。
顏良掉轉馬頭,一緊手中的金槍,虎目中帶着一絲興奮讚道:“想不到你很不錯不過我下一回合便要生擒你”
手掌輕微發抖的圖臺雖然心中極度震驚,不過卻很不肖顏良那狂妄的話語。
“快擂鼓”哈比達扯着嗓子吼道。與此同時,漢軍的戰鼓聲已經大響了起來。
圖臺猛發一聲喊,再一次朝顏良衝了過去。
顏良傲然一笑,催馬迎上。
雙方的戰鼓聲整天價的響着,雙方的將士都不由得放聲吶喊,人人都不由得熱血沸騰。
就在雙方戰馬即將交匯之時,顏良大喝一聲,竟然猛地將手中的戰槍擲出。
金槍如急電般飛向圖臺,圖潑檯面色大驚,手彷彿不聽大腦的使喚。
一蓬鮮血猛然爆出,那戰馬嘶鳴一聲向前栽倒下去。隨即圖臺便被巨大的慣性給拋飛了出去,直飛向飛馳而來的顏良。
圖臺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揮動手中的長矛向顏良刺去。
就在長矛即將刺到顏良之時,竟然被顏良的右手給接住了。顏良傲然一笑,右手用力一拖,長矛登時脫手。不等圖臺反應過來,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力給扣住,隨即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顏良生擒到了戰馬之上。
顏良左手取回幾乎將馬身穿透的戰槍,策馬回到本隊,將面如死灰的圖臺擲到地上,盼咐道:“綁了”
隨即圖臺便被如狼似虎的軍士五花大綁了起來。這時,烏孫軍一片頹喪之氣,個個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城牆上的衆將士則是一片歡騰,尤其是姑墨軍民。姑墨國王檀恩一臉難以置信地道:“那圖臺乃烏孫第一勇士,想不到,想不到……”
曾炩傲然一笑,他可不認爲這個那個第一勇士能夠同自己麾下的這些猛將相抗衡
烏孫軍衆將有些不知所錯地注視着哈比達。哈比達突然流露出狠色,沉聲道:“只要擒殺此人,漢軍和姑墨軍的士氣定然就散了所有前鋒將一起上,我就不信這麼多人殺不了一個秦軍大將”
烏孫的戰鼓聲突然大響了起來,帶着一種瘋狂而焦躁的味道。隨即兩名烏孫大將一齊飛馳而出,直奔顏良。
顏良毫不在意地那兩名大將一眼,催馬迎了上去。
然而就在顏良即將於那兩名大將接戰之時,近二十名烏孫戰將怪叫着從兩側衝了上來。
顏良濃眉一皺,冷冷一笑,一臉的不屑之色,一緊手中的戰槍,以更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顏良身後的三千鐵騎有些不安起來,不過沒有顏良的命令,他們並沒有採取行動。城牆上的將士都不禁爲顏良捏了一把汗。
曾炩急聲下令道:“惡來,立刻去接應子善不要戀戰”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典韋大聲應諾,跑了下去。
顏良與數十名烏孫大將展開大戰,那杆金槍就如同大漠龍捲一般,帶着讓人驚林而仰視的氣勢。面對着數十名烏孫大將,顏良一臉冷漠,氣勢竟然越來越強盛。數十名烏孫大將絲毫都佔不到便宜,心中的震撼難以用言語來表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份震撼越來越強烈。此時的顏良就如同威臨天下的巨龍一般黃沙漫卷,鐵血無敵
城上的漢軍士兵和姑墨軍民震天叫好,戰鼓隆隆,士氣飆升。這一刻,即使是百萬敵軍,也難以撼動他們。
而本就士氣低下的烏孫大軍,在見到二十多名烏孫有名的勇將一齊出戰,都仍是奈何不了對方一人,那士氣更是急劇跌落,十萬大軍,站在那裡,竟是默不作聲,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