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平十二年春,高順命令北征。
李強帶領關羽、張飛、褚燕等人爲東路,出上谷郡;審配爲軍師。
馬貴帶領顏良、文丑、閻柔等人爲西路,出朔方郡;逢紀爲軍師。
每路兵馬三萬人。
高順與曹山帶領青年軍作爲中路,出雁門郡,部隊包括高順的騎兵護衛和步兵護衛各五千,以及曹山本部一萬騎兵,公孫康和李肅各帶五千騎兵,也是三萬主力。
十萬大軍,相約狼居胥山。
衆人激情萬丈,“封狼居胥”是每位熱血男兒的夢想。
孫成、戲志才、賈詡、張遼、徐晃等留守鄴城。
待大軍到達指定地點時已是四月底。
東路和西路各有五千輛輜重車,缺少的糧食需要就食地方。高順本部攜帶大量的糧食,若是兩部急缺糧食,可向中路靠攏。
同時傳令田豐和黃忠,嚴密監視平州以北的蠻夷,若是有異動,可聯合出擊。
五月的塞外,天高雲淡,鮮花遍地,綠草就像巨大的地毯,令人神清氣爽。
中路過了陰山,便遇到鮮卑小部落,讓衆人打牙祭。男性和老人全部殺死,女性皆留下,作爲戰利品,牛羊馬匹等成爲戰利品,讓人趕着,跟隨大部隊行動,作爲移動糧庫。
公孫康和李肅也躍躍欲試,向高順提出申請,希望獨自行動。
高順感覺不會出現問題,便批准了他們的申請,令他們各領五千騎兵分裂左右,在兩百里之內獨自行動,不得遠離。
兩人高興的領命而去。
兩人遺漏的小部落,高順會另派騎兵前去剿滅。
三天後,兩人便送回來了大量的女性俘虜和戰利品。
衆青年軍成員皆非常羨慕,希望作爲前鋒,外出作戰。
高順批准了他們的請求,並撥給他們三千高級騎兵,世子擔任軍司馬,典滿等不足20歲的人擔任屯長,關平、褚方等滿20歲的爲軍侯;衆文士做參軍。
高順要求他們不得超出大軍兩百里,衆人高興的應允。在這個距離上高順能監控到,不會有多大的危險。
出塞後,東西兩路又各分爲左中右三部,向北平推過去。
平穩了這麼多年漢軍都沒有出塞,鮮卑人沒有防備,在先期,大量部落被滅,損失慘重。
典滿十八歲,武力值84,比其父差很多,不過腦筋差不多,非常忠心,主動申請做世子的護衛。
離開高順的事業,青年軍首次輕鬆圍殲一個小部落,膽子都大了起來,商量後也分爲左中右三部,每部千人。
漢軍野蠻殺戮的消息很快便傳遍漠北,偶爾有漏網者或者當時不在部落內的鮮卑人,他們逃命之後,晝夜兼程,急速北上,將漢朝大軍來襲的消息散佈出去。
草原立即大亂,各部落爭相遷移,有的向北,有的向東、或者西。
有很多部落在遷移中被漢軍遇上,被輕鬆消滅;有的暫時逃得一命。
北上的部落越來越多,不到一月,便集結了幾萬人,有人準備與漢軍決戰,有人卻早被漢軍殺怕了,準備繼續向北逃跑,人越多,越不能統一意見。
鮮卑人不能統一意見而爭吵的時候,馬貴和李強卻日進百里以上,殺的極爲爽快;李強憋了這麼久了,就盼望這今日的殺戮,早就手癢了;而馬貴,則是第一次獨自帶大軍上戰場,更是興奮,積極性不下衆人。
關羽、張飛、顏良等人都多年沒有參與殺戮了,一直作爲震懾力量存在,現在有了用武之地,皆奮勇爭先。
這些人皆武藝高強,天下頂尖般的存在,鮮卑人無一合之衆。
這時的兩位軍師也失去了謀略功能,成爲部隊的長吏,專管後勤輜重和繳獲的戰利品,因爲面對這些蠻夷,根本不需要謀略。
豐富的繳獲,數量巨大的戰利品,也是令衆人瘋狂殺戮的動力。
馬貴沒有向西進入山區,而是沿戈壁平原偏向了東北,順着鮮卑人逃逸的方向開始猛烈追擊。馬貴、文丑和顏良認爲前方定有大的繳獲,對小打小鬧他們已不感興趣了。
李強的東路,先是向東北方向前進,然後沿大鮮卑山(大興安嶺)西部平原前進,那裡有肥美的草原,令他們繳獲豐富,待到達寒冷地帶,遇大河阻擋,且北方的部落很少了,便沿河西行。
一路繳獲令關羽、張飛等人笑逐顏開。
平坦的草原,進軍的速度很快,河北岸有關羽和張飛,河南岸是李強和褚燕,分爲四路大軍,一路橫掃,在草原上視野開闊,幾乎沒有遺漏的部落,能逃脫追殺的鮮卑人少之又少。
不捨的殺牛、馬吃,羊肉成了官兵們的主食,十幾天過後,他們都吃膩了,幸虧草原上有衆多鮮嫩的野菜來改善他們的口味;跟隨出征的廚師用做馬料的黃豆生豆芽,成爲士兵喜愛的菜餚,用野菜做的小鹹菜,清爽可口,也很得士兵們的喜歡,比天天吃羊肉好多了。
氣得張飛直罵他們忘本,才幾天不過苦日子了,竟然連羊肉都吃膩了。
整個部隊士氣高漲,他們認爲這哪是當初令人生畏的蠻夷?簡直是病貓!這也不像出征作戰,更像是來收租的,或者抄家的。
馬貴的西路軍有意追擊向北逃往的大批鮮卑人,爲此,派出了大批斥候,不到五天便尋得了他們的集結地。
令逢紀帶領五千兵馬留守後方,照看輜重和戰利品;馬貴與文丑等四人分成四路,合圍幾萬鮮卑人;關羽先直向北,切斷鮮卑人北逃之路,從西北方向發起攻擊;張飛先向東,再折向北,從東北方向發起攻擊;褚燕從南方發起攻擊。
馬貴爲主攻方向,從西南發起攻擊。
馬貴的一萬大軍分成三部,他帶領四千爲中部,左右兩翼各有一軍司馬率領三千騎兵。
現在馬貴的武力值爲97,信心十足,騎着血紅的特優級戰馬,一馬當先,衝在部隊的最前方,長槍揮舞,遇到的鮮卑人皆被一合擊殺,使得士氣更加高漲,刺激了官兵們的激情,全部變的非常嗜血、嗜殺。
幾萬鮮卑人居住的地盤非常大,安部落分佈,防禦設施簡陋,且有家屬,居住的非常分散,他們沒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擊;馬貴帶領萬騎,如入無人之境,直殺的血流成河。
其它三路大軍包抄過來,對鮮卑人的營地形成了合圍。
鮮卑人倉促之下無力抵抗,只有少數人捨棄家屬和部落逃離,大部分鮮卑人不是被殺,便是成了馬貴等人的俘虜。
這次馬貴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而是把他們全部當成奴隸,幫助照看牛羊等牲畜;爲了讓他們安心工作,對那些老人也沒有殺戮,只是將老人、婦女和孩子等分別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