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張慕被張奐叫醒,昨夜讓他着實感到勞累,仗打了一天,也讓他有所疲倦。
但是新的天賦被激活着實讓他感到了清醒,一種奇怪的力量充斥着他身體,軍神槍的力量依舊源源不斷地充斥幻想空間。
整了整衣冠後,讓軍中諸將換上他們征戰的鎧甲,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劉宏召見他們是封賞此次作戰的將領們。
“少主。”曹陽部曲五名將領來到大營後跟隨着張奐等人一同進宮。
“少君侯,續就不跟隨少君侯前去了。”陳續說道。
“伯漢兄爲何不去?”張慕問道。
“舞陽城來信,讓我即刻啓程接任太守,還請少君侯見諒。”陳續拜道。
“那……伯漢兄,就此告別了。”張慕拜道。
“少君侯,告辭。再相見不知何時,此物贈予少君侯,希望可以能夠幫到你。”陳續拿出一卷兵書交給了張慕。
“多謝伯漢兄贈書。”張慕拜道。
“諸位將軍,告辭。”陳續帶着他的兵馬離開了洛陽城前去舞陽述職。
皇甫嵩與夏育等人早就在宮外等候多時,見西路軍諸將都來至此地,整了整衣冠,準備朝見。
“宣,張奐、皇甫嵩、張慕等將軍覲見——”只聽宮外左豐宣他們進殿,衆將紛紛進殿。
衆將進殿後,百官們看着這羣雄赳赳氣昂昂的戰將們,不禁讚歎,多年來大漢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如此之良將出現了。
劉宏在殿上微微一笑,看着殿下的百官們對他們的讚歎,他十分高興,他也爲這些將領們驕傲。
“臣張奐(張慕)(皇甫嵩)……參見陛下。”三人拜道。
“我等,拜見陛下!”身後諸將齊聲拜道。
“將軍們請起!”劉宏擡手點頭道。
“謝陛下。”衆人起來後,還是以張奐皇甫嵩和張慕三人爲主。
“諸位愛卿,朕承繼大漢之志,志要振興大漢,此次作戰殿下諸位將軍,乃是我大漢國之棟樑!朕要好好賞賜爾等。”劉宏點頭道。
“陛下,幾位將軍功勞卓著,確實該封。”太常馬日磾拜道。
“我等附議。”羣臣拜道。
“其侄張慕戰功卓著,也因張奐將軍教育有方,着,復度遼將軍張奐之職,擢升其御史大夫、鎮軍將軍,領鄉侯;其侄張慕封偏將軍、弘農太守,領曹陽鄉侯,食邑兩千戶;皇甫規之侄皇甫嵩,擢升其爲北中郎將,河內太守,領壺陽鄉侯,食邑兩千戶。”其實這次封賞官職並不是所謂的名義上的冊封,而是將那些爛攤子都推了出去,進行了實封。
張慕被封爲兩千石的太守着實讓羣臣皆驚,他們認爲要領一太守之位最多得行冠禮後才能冊封,不過既然如此,他們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暗中較勁。
劉宏點了點頭,昨夜他前往洛陽軍營看到那五名將領整齊劃一的將本部兵馬分在洛陽練兵場休息,這幾名將領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朕不能保證朕能否中興大漢,但朕希望你能夠帶領他們爲朕守好這片王土)”劉宏喃喃道。
“軍候文蒙,擢升其中郎將,秩比一千石;杜霸、胡憲擢升其爲左右司馬,秩比八百石;王由、朱由擢升其左右軍候,秩比六百石。另,原護羌校尉夏育作戰勇猛,遷任護羌將軍,領都亭侯,坐鎮西北邊陲。”說罷,唯有一人沒有獲得封賞,那就是太尉段熲,照理來說段熲已經封無可封,但是劉宏還是以輔國將軍的名號賞賜給段熲。
“太尉段熲,勞苦功高,以輔國將軍之職,賞賜給太尉。”劉宏說道。
“謝陛下恩典。”段熲拜道。
一旁的張奐也爲段熲高興,雖然他官復原職還被封侯,但是他的話一直沒有說出來。
張奐沒有說,但段熲親自將拉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陛下,然明將軍愧對陛下,愧對前大將軍竇武,還請陛下爲大將軍竇武恢復身份,並且追封賞賜其家人。”段熲拜道。
“朕正有此意,追贈竇武爲大將軍,領幷州刺史,諡威。”劉宏說道。
“謝陛下成全。”張奐拜道。
“諸位愛卿,今日舉國同慶,朕要大擺筵席!”劉宏說道。
“吾皇萬歲!!!”羣臣拜道。
退朝後,張慕已經令棗衹將竇太后送往洛陽,不日便到,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俘虜的三萬匹戰馬全部放到洛陽馬廄。
“陛下,此次作戰俘虜匈奴騎兵一萬人,戰馬三萬匹,該如何處置?”張慕問道。
“這一萬人,留着。三萬戰馬,留下一萬,其餘分給你和皇甫嵩將軍。”劉宏說道。
“謝陛下。”張慕拜道。
“段煨將軍鎮守西線勞苦功高,回弘農後,去一趟華陰替朕慰問一番。”劉宏說道。
“臣知道。”張慕點頭道。
過了一會兒,羣臣回家更換了便裝一同來朝參加夜晚的宴會,城內百姓歡呼雀躍,他們歡喜的是終於沒了那些太監們的剝削,認爲大漢將要走向中興,可是……禍國的根源,還沒有徹底消除。
“陛下,奴家派人去採購一些食材……”張讓說道。
“準,阿父,您多勞累了。”劉宏親切地說道。
“哎……陛下這是哪裡話?奴家爲了陛下,陛下爲了國家,這是相互的關係……”張讓笑道。
“阿父說的是,這些錢還請阿父效勞罷!”劉宏將宮中的五箱金銀都送給了張讓。
“陛下這是爲何?”張讓裝作驚訝的樣子問道。
“阿父不要再裝模作樣了,朕知道你想要什麼。從即日起,你可當朝聽政。”劉宏說道。
“謝陛下……(終於有這一天……我也有這一天!哼哼哼!)”張讓拜道。
宴席還未開始,張慕等人回到大營之後換上了他們所穿的便裝,將軍們也都放下心來享受着今天夜裡的時光。
張慕笑了笑,今天可真是收穫頗豐,不僅讓張奐官復原職,還給他手下的將軍們封賞了一通,可真是皆大歡喜。
“定世賢弟,這是陛下讓我帶給你的信。”左豐將懷中書信交給了張慕。
“陛下說,你回到弘農後可行專權獨斷之事,弘農一線便交給你了。”左豐說道。
“代我謝過陛下。”張慕點頭道。
“嗯,我先走了。”左豐說道。
左豐離開後,張慕終於知道劉宏的用意了,他是暗中將權力放給了他,對於信任的人,他必須要扶植一些,他猜測只有兩人得到了劉宏的信任,一個是他,另一個則是張讓。
他的判斷沒錯,張讓確實得到了劉宏重用,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劉宏的政治手腕和方向,他的目的不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