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前廳。。: 。
寬敞的廳堂內,分爲兩列,擺放着許多矮桌。
矮桌後坐着的,都是益州的官員和將軍。
作爲諸葛均的隨行將領,高順坐在客座首位,而諸葛均則是同劉璋並排坐在上座。
兩張矮桌彼此相連,諸葛均和劉璋坐的也是很近。
大廳正中,幾位穿着絳‘色’薄紗的舞娘正在翩翩起舞,領舞的舞娘一邊扭動着水蛇般靈巧的腰肢,口中還一邊‘吟’唱着柔美的小調。
凝視着輕歌曼舞的舞娘,諸葛均的眸子裡,閃爍着一種別樣的光彩。
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對美‘色’的貪念,劉璋端起酒樽,笑着說道:“將軍若是看上哪個,晚間要她‘侍’寢便是!”
“領舞的舞娘倒是不錯!”眼睛都沒向劉璋瞟上一下,諸葛均便隨口應了一句。
“將軍,請滿飲此樽!”端着酒樽,劉璋面帶笑容,央了諸葛均一聲。
聽到他敬酒,諸葛均才連忙扭頭看向他,見他手中端着酒樽,也趕緊把酒樽端了起來。
二人相互敬了一下,端起酒樽,將樽內美酒飲盡。
待到飲幹了樽中的美酒,劉璋把酒樽往桌上一放,輕輕拍了兩下巴掌。
正在起舞輕歌的舞娘,聽到巴掌聲,連忙止住了舞蹈,一個個雙手‘交’疊於身前,靜靜的等候着他的吩咐。
“紅秀,你過來!”朝領舞的舞娘招了招手,劉璋說道:“諸葛將軍看上了你,今日晚間,便由你爲將軍‘侍’寢!”
“諾!”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名叫紅秀的舞娘輕聲應了一句,便低着頭,沒再言語。
“且來陪將軍飲上兩盞!”又朝她招了招手,劉璋向紅秀吩咐了一句,隨後對其他舞娘說道:“你等繼續!”
紅秀應了,輕移蓮步,到了諸葛均側旁坐下,其餘幾位舞娘則再度舞了起來。
當紅秀到了諸葛均身旁,諸葛均仰起臉,一臉急‘色’的凝望着她,就好似巴不得立刻將她當場扒光了一樣。
發現他一臉的急‘色’,劉璋心內不免對他輕視了幾分。
但凡是人,都有缺點。
只要諸葛均果真‘色’心濃厚,這個人便是極好對付。
兩天之中,不停的給他安排美‘女’‘侍’寢,便可將他打發了!
心內有了計較,諸葛均卻是半點也沒流‘露’出來,只是朝紅秀使了個眼‘色’。
挨在他身邊坐下,紅秀的‘臀’部剛剛挨在腳跟上,她的纖腰就被諸葛均從後面摟住。
坐在客座首位的高順,見諸葛均這般模樣,眉頭不僅皺了一皺。
他們來到益州,爲的便是奪取此處,若諸葛均貪念美‘色’,還真是會耽誤了大事!
扭頭看着諸葛均,高順連連朝他打了兩三次眼‘色’,可諸葛均卻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似得,只是摟着紅秀,在她耳邊小聲的說着什麼。
被他摟住腰肢,聽着他在耳邊小聲的讚譽,紅秀嘴角帶着甜美的笑容,將朱‘脣’湊在諸葛均耳邊,小聲說道:“此處人多,將軍不必如此。今日晚間,奴家便隨將軍如何,也不急於一時!”
她這麼一說,諸葛均纔像是回過了神,連忙把手從她的腰上挪開,笑着說道:“姑娘所言甚是,倒是本將軍唐突了!”
見他好像十分歡喜紅秀,待到他將手臂從紅秀腰間挪開,劉璋向他問道:“將軍對紅袖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不住口的應着,諸葛均對劉璋說道:“多謝刺史美意!”
諸葛均的表現,被廳內衆人盡收眼底,一衆益州官員和將軍,臉上的表情也都是帶着些玩味。
唯獨神‘色’古怪的,要數張鬆。
在秦軍軍營內,諸葛均一舉手一投足,給他留下的印象都是穩重老成,沒想到剛進成都,便被劉璋帳前的舞娘給‘迷’的沒了魂兒。
諸葛均的表現,讓張鬆心內很是沒底,下意識的朝高順看了一眼。
這一看,更是讓他心底沒了多少事成的把握。
端坐在客座首位的高順,臉‘色’很是凝重,看着諸葛均的時候,他的眸子裡就猶如要噴出火來。
只從高順的表情,張鬆就能看出,這位隨行將領,對諸葛均的表現也很是不滿!
隨行副將都對主將產生了不滿,可見這位主將,在秦軍之中也是十分的不穩妥。
心內有了這些計較,張鬆打算待到酒宴結束,前去找高順談上一談。
諸葛均點名要紅秀‘侍’寢,劉璋對他早就心生輕視,酒宴剛開始時還略有幾分凝重,到了後來,氣氛便是輕鬆了許多。
酒宴足足進行了一個多時辰,諸葛均不時會和紅秀調笑上兩句,劉璋也曉得,他必定想要將紅秀抱進屋內,好生撻伐一場,也不多耽擱時辰,早早便結束了宴席。
宴席結束,劉璋親自陪同諸葛均,將他送入了後園。
爲諸葛均和高順安排的住處,是後園的兩間廂房。
廂房‘門’外是一片蔥翠的‘花’圃,‘春’季的‘花’圃,已是盛開了許多‘花’朵。
這些‘花’朵‘色’彩繽紛,雖是很多叫不上名兒,卻給後園增添了不少的生機。
跟着諸葛均到了廂房‘門’外,高順一直在盼望着劉璋和幾個一同進入後園的益州官員儘早離開。
諸葛均被紅秀‘迷’的七葷八素,高順總覺着若他在‘女’人的肚皮上耽擱了工夫,必定會誤了大事。
跟隨諸葛均離開洛陽,一路上,高順就覺着這位主將好像有些不太穩妥。
心內雖是覺着不穩妥,他卻說不上個緣由,此時見諸葛均竟因一個舞娘,當着益州官員和將軍們的面‘露’出了急‘色’的醜態,纔算是明白過來。
此人‘色’心太大,有着如此特‘性’,想要成就大事,也是極難。
期盼着劉璋等人儘早離開,高順只是想提醒諸葛均,他們來到益州還有正事要做,萬萬不可因一個舞娘耽擱了大事。
與劉璋閒話着家常,諸葛均就好像根本沒有發現高順的擔憂似得。
他神‘色’坦然,除了不時‘色’眯眯的朝紅秀瞟上兩眼,再沒有半點其他的表現。
從諸葛均急不可耐想要進入廂房的神‘色’,劉璋看出他已是忍不住要抱着紅秀做那男‘女’之間最歡樂的事兒,也不多做耽擱,抱拳朝諸葛均拱了拱說道:“將軍一路勞頓,好生歇息着,待到了晚間,某再着人請將軍飲宴!”
“甚好!甚好!”劉璋向他告辭,諸葛均也不挽留,連忙說道:“末將着實是有些倦乏了,待到晚間,再與刺史促膝長談!”
“某先告辭!”朝諸葛均拱了拱手,劉璋道了聲別,帶着幾名跟他一同來到後園的益州官員,轉身走了。
朝劉璋拱了拱手,待他轉身離去,諸葛均一把摟住紅秀的腰肢,拖着她就想往屋內去。
“將軍!”剛要挪步,他聽到高順在一旁說道:“成都雖好,可我等卻是尚有要事,還望將軍莫要忘記出征!”
扭頭看了高順一眼,諸葛均微微一笑說道:“高將軍只管歇息着,出征之事,到了晚間本將軍自有話說!”
他都如此說了,高順也曉得此時跟他也說不出個什麼道理,只得抱拳躬身,目送他摟着紅秀進入廂房。
剛進入廂房,諸葛均就返腳將房‘門’蹬上,摟着紅秀的脖子,撅起嘴就要和他親嘴兒。
被他親了個結實,小嘴裡含着諸葛均那隻不太老實的舌頭,紅秀臉頰通紅,呼吸也要粗重了不少。
承受着親‘吻’,還沒等她適應過來,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胸’前的‘肉’丘上。
被諸葛均撫‘摸’親‘吻’的渾身都有些發軟,待到他親的累了,紅秀藉機輕聲說道:“將軍莫要焦急,奴家爲將軍打些水來,先洗上一洗……”
“還洗甚麼!”一把將紅秀給抱了起來,走到鋪蓋旁,把她放到鋪蓋上,諸葛均的身子朝她身上一壓,一邊撫‘摸’着她,一邊呼吸急促的說道:“本將軍已是憋的難過,不放上一放,哪裡還有心思去洗?”
被他壓着,紅秀有心推拒又是不敢,也只得由他。
沒過片刻,她身上的羅裙就被諸葛均整個給扯了下去,雪白光潔的曼妙身軀袒陳在軟軟的鋪蓋上。
諸葛均在廂房內把紅秀扒了個‘精’光,撲到她身上做着運動的時候,高順的房內卻是來了個客人。
張鬆跟着劉璋進入後園,目睹着諸葛均把紅秀抱進了廂房,心內更是隱隱覺着不安。
事情已到臨頭,即便此時反悔也是晚了,在劉璋要他們各自回去時,他決定冒險來見一見高順。
輕輕的叩了叩高順的房‘門’,張鬆很是忐忑的朝‘門’外守着的兩個羽林衛兵士看了一眼。
兩名羽林衛腰桿‘挺’的筆直,就好像他們身旁根本沒有張鬆這麼個人一般。
敲了兩下房‘門’,高順自屋內將們打開,見‘門’外站着的是張鬆,他也是愣了一下。
“將軍,下僚有話要說!”朝身後看了一眼,張鬆小聲說道:“可否進入屋內與將軍詳述?”“別駕請入內說話!”見是張鬆,高順側身讓到一旁,把他讓進了屋內。張鬆閃身進入房內,他卻不曉得,他進入高順房間的一幕,竟是被不遠處的一雙眼睛看了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