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成是陳風四個義子的老大,身邊總是聚集着一羣年紀他小的夥伴,所以平時爲人處事他都嚴格要求自己。
出身世家大族,再加又有那樣一個名震河北的父親,所以,在很小的時候,顏成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也學會了嚴於律己。
如果,當初顏良沒意外被殺,如果,顏家沒將他拋棄,他現在,至少也是一個優秀的世家子弟。
也或許,那些變故,是他人生的考驗吧,畢竟,現在的顏成,很優秀。
可以說,在同齡人,他是佼佼者,是領軍人物,是別人仰視的存在。
但是,起高順來說,顏成在軍事的能力確實要差點,哪怕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一直在進步。
但有時候,天賦這個事情,真的是說不清楚。高忠在軍事的天賦,暫時還沒哪個少年能得。
“啓稟將軍,城內世家對我們的工作很不配合。”
一名士兵的言語打斷了顏成的思緒,也讓顏成的臉色,變的不好看起來。
“很多世家甚至關閉家門,驅趕家丁防守院牆,似乎、、、、、、”
“把老子手底下那些海盜,都叫過來。”
顏成那冷漠的臉色已經泛出一絲憤怒的意思,這些世家,還真是硬骨頭啊。
“告訴城內的那些世家,我叫顏成,現在,渤海歸我管了,他們不服氣的,跟我的兵器說話。
如果有哪個世家敢鬧事,我擔保他們一天之內身死族滅。記着,一定要告訴他們,我顏成,說到做到、、、、、、”
作爲陳風手底下的東海海軍主將,顏成這大半年可沒少殺人,在倭島的時候也沒少鬧事。
爲了完成陳風下達的指標,倭島那些敢於招惹他的土著都遭到了報復,海那些不肯歸順他的海盜,連老巢都被燒了。
現在,他已經率領大軍進駐渤海,竟然還有世家敢在這個節骨眼鬧事,擺出這麼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顏成是真想看看,這些世家的骨頭有多硬,是不是他的戰刀要硬。
渤海城內,最爲繁華的地段,居住在這裡的世家大族背景都不一般。
至少,這些世家大族跟袁氏的關係不一般,所以,當外來兵馬進駐渤海的時候,他們選擇了不配合。
若是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些世家的不配合是對的,因爲即使外來兵馬駐紮在這城內,他們也不敢對城內世家下手。
除非,那些外來兵馬不想收服當地世家大族的人心,除非,那些外來兵馬的將領是傻子。
這是世家大族,他們有足夠的理由,足夠的底氣認爲自己應該這麼做。
甚至,他們一廂情願的認爲,即使自己做的過份了那些外來兵馬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殺,最好珍寶,最漂亮的美女都是將軍的,殺啊、、、、、、”
顏成手底下有數千海盜,這些人一開始的時候都是被顏成給打服的,然後,跟隨顏成四處作戰,四處劫掠。
這大半年來,顏成手底下的海盜們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撈到了足夠的財富。
在他們看來,只要是顏成的命令,他們都可以毫無理由的去執行,因爲,一次次戰事,一次次劫掠都證明,顏成的命令能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好處。
“賊子安敢,這裡是渤海袁家,跟汝南袁家乃、、、、、、”
大門口,一名甚有威嚴的老頭想報出自己家族的名號,畢竟在河北土地,沒有誰會不給袁家面子。
可是,數把鋒利的戰刀砍向了這個老頭,然後,一陣腥風血雨掀起。
大門口的那些家丁們很快倒在血泊之,所有那些兵器的家丁都遭到重點照顧,所有膽敢逃跑的家丁會被砍倒。
“你,你,你是那顏良那個武夫的孽子、、、、、、”
老頭還沒斷氣,他掙扎着想站起來,但是他傷勢太重,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不過,當顏成走過來的時候,他還是看清了顏成的容貌。
倒不是因爲他認識顏成,關鍵是顏成跟他父親顏良長的太像了,當初袁紹當渤海太守的時候,顏良也在渤海打出了名聲。
所以,當地世家都認識顏良這個猛將,故而,通過顏成的相貌猜測出他的身份,也不足爲。
“沒有誰,可以侮辱我父親。”
顏成佩刀在極短的時間內出鞘,然後,這老頭的腦袋飛起來,一股鮮血,噴射出來。
這些年,顏成沒放鬆過對自己的要求,現在的他,僅僅在武藝算得是同齡人的佼佼者。
“將軍,將軍,將軍、、、、、、”
旁邊的將士和海盜們,都敲打着兵器或者盔甲,同時呼號着這樣的口號。
附近其他世家都聽到了這邊傳來的喊殺聲和哭鬧聲,也聽到了那些外來兵馬的怒吼聲。
這麼多年,渤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有人敢在城內對着世家大族大開殺戒。
“不尊號令者,殺無赦、、、、、、”
“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
普通將士都敬仰強者,顏成按照雖然還年輕,但他的武藝和指揮能力已經得到所有將士的認同。
現在,當顏成喊出自己的口號的時候,所有將士也都跟着一起呼喊。
很快,袁家滿門被滅的消息,傳到了城內所有世家大族那裡。
然後,那些原本還想抵抗,或者想渾水摸魚的世家大族,一個個都乖乖的打開家門,那些平時高高在的家主們,現在都跪在家門口,等着顏成的指令。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小動作都是作死的信號。顏成的年紀不大,但心態足夠成熟,也足夠冷漠。
另外一邊,猛和呂驍率領四千精銳朝章武奔去,起渤海來說,章武的防備更加空虛,也更加容易被拿下。
只要攻下章武,幽州的兵馬和糧草可以從陸路進入這兩塊地方。
與此同時,一支精銳的騎兵部隊從山出發,朝着鄴城方向前進,他們偃旗息鼓,一路儘量避開當地百姓和駐軍。
當冀州各方勢力的注意力都集在山、常山等地的時候,這支兵馬的注意力卻死死盯着鄴城。
冀州,是河北最富裕的地方,沒有哪個諸侯不想奪取,賈詡制定的計劃,早已將冀州富裕之地囊括在內,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賈詡的計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