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正宏無所謂地說道:“咱跟那地方也扯不上多大關係。”
四品監察官已經是他仕途的頂點,更無心和皇室成爲兒女親家,所以估計他們這輩子連宮門都碰不着。
朵兒覺得也對,便把這件事拋到腦後,轉而拿了個雜記看了起來。
大妞兒送來了三本賬本,譚正宏一直看到入夜。
此時,朵兒已經接連打了三個哈欠,可譚正宏依然沒有睡覺的意思。
朵兒撇撇嘴,她怎麼覺得譚正宏的不關心自己了捏?
如果換成以前他肯定早屁顛屁顛地把她抱上牀了。
這事兒越想越不對,朵兒乾脆把手裡的雜記扔到一邊,一屁股坐到譚正宏腿上。
“相公,夜色已深,你還不就寢?”
喬朵兒嬌聲說道。
感受到身下人身體緊繃,她頓時有了一種滿足感,也明白了這貨一直不上牀睡覺的原因。
她血氣不足,胎兒還才三個月,他只能忍着。
應該…挺辛苦。
譚正宏強行壓着某種衝動:“乖,你自己先睡。”
自從天熱了,朵兒就喜歡穿真絲睡衣,那衣服薄如蟬翼,勾人的小衣和妖嬈的身段能看得一清二楚。
最要命的是朵兒睡覺不安分,總往他身上蹭。
“嗯…我不要。”朵兒拖着長長的尾音。
譚正宏攬住朵兒的腰身,狠狠地親了一口,察覺到朵兒呼吸不暢他這才鬆開她。
“還想玩嗎?”
譚正宏的聲音沙啞,也不自覺帶了些魅惑的味道。
喬朵兒輕哼一聲:“就這點小兒科就想嚇退我?能來點有難度的麼?”
過了這麼久沒羞沒躁的生活,親一下都不帶臉紅的好不?
譚正宏的手從腰側摸過去,那是朵兒最敏感的區域,應該能讓朵兒知難而退。
可他沒想到朵兒更狠,直接戳了下他的小豆豆。
“你還撐得住嗎?”朵兒的手指旋轉了一圈。
譚正宏直咬牙,可眼睛不爭氣,目光不經意落在豐滿的某處。
這裡潔白豐潤點上一抹嫣紅,每次都忍不住流連忘返。
譚正宏悶哼一聲,可顧忌着朵兒的身子只能輕輕推開她,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洗漱間。
他覺得早晚要被朵兒這小妖精整死,不是就*******就是被憋死。
小半個時辰後譚正宏才躺到牀上,朵兒壞笑着:“解決了?”
“不然呢?”譚正宏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想幫你,你現在就一個左手能動肯定不方便。”
喬朵兒略表同情,可她的語氣和表情都在告訴阿宏她正幸災樂禍呢。
可下一秒她就想罵娘了,因爲某人把滾燙的某物塞進了她的手裡。
“忘了告訴你,我自己沒弄出來只能洗了冷水澡壓壓火氣,沒想到又被你勾出來,你得負責滅掉。”譚正宏很得意。
曾經她總被朵兒調戲,但現在他已經鹹魚大翻身,朵兒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喬朵兒一陣磨牙,可以預見明天又得胳膊酸了。
譚正宏眯着眼睛享受着,他就不明白了,一樣都是手,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嗯…以後再有憋不住的時候,還得讓朵兒親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