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收了針,拍了拍譚正宏的臉:“是不是爽歪歪了?”
譚正宏臉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都不敢直視喬朵兒,他居然被針扎出來了!
見他彆扭的樣子,喬朵兒不由笑出了聲。
不過作爲好人,她還是拿了溼毛巾和乾淨的褲子給譚正宏,然後她到布簾子後面穿肚兜去了。
其實她也要冷靜下,剛剛譚正宏那樣真誘人,小麥色的皮膚,健壯的肌肉,還有把內褲撐的老高的地方,還有性-感的輕吟,難耐的扭動…
特麼的真想一口吃了他!
要不是她定力十足,肯定把譚正宏吃幹抹淨了。
等譚正宏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喬朵兒纔出來把水倒了,然後躺在牀上。
這麼一折騰也該十來點了,喬朵兒打了一個哈欠,準備睡覺了。
她突然覺得今天晚上很安靜,難道譚正宏那貨已經睡着了?
“你怎麼了?”喬朵兒瞅了一眼譚正宏,後知後覺地發現這貨好像不開心。
不是說男人發泄完心情會很舒暢嗎?會很快就睡着嗎?
額,不對,似乎也有人發泄會心情低落的,該不是這貨就是這種特殊羣體中的一員吧。
喬朵兒側身,戳了戳譚正宏彈性十足的胸:“你別傷心了唄。”
譚正宏依然不說話,他哪是傷心了?他明明是生氣了,都快被氣死了!
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第一次,就是被針紮了!
“譚正宏,你怎麼這麼小氣?我也沒對你幹嘛啊。”喬朵兒嫌棄地說道。
弄幾根針紮了下,又不影響他繼續是處,那麼傷心做什麼?
再說她會拿針扎他也是他再三要求幫他的啊!
譚正宏咬牙說道:“就是你沒對我幹嘛我才生氣。”
“嗯?怎麼說?”喬朵兒好奇地問道,這個論調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譚正宏看着牀頂,咬着嘴脣說道:“我寧願第一次是你把我上了。”
以後他想起第一次就想起了銀針…心理都有陰影了!
喬朵兒瞭然,同情地說道:“哦,原來是覺得丟人了啊,沒關係,我保證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你…”譚正宏咬牙,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他偏過頭去,一個人糾結去了。
唉,好傷心,就是哭不出來。
“唉,你至於這麼嗎?”喬朵兒無奈地說道。
譚正宏點點頭:“我覺得你嫌棄我,不願意碰我。”
那語氣那神態就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還是個欲-求不滿的深閨怨婦!
喬朵兒滿頭黑線,不過還是碰了譚正宏兩下:“我不是碰你了嗎?我什麼時候不願意碰你了?”
譚正宏默默說道我要的不是這種碰,他說的是那一種比較污的!
“那你說怎麼才能不生氣?”喬朵兒咬牙說道,她突然無比懷念一個人的生活。
譚正宏弱弱地說道:“你跟我道歉,還要親我一下。”
喬朵兒沒好氣地說道:“你咋不上天,我不管你了,我睡覺了!”
說完她就背對着譚正宏了,她被人吃豆腐了,還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