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鬧得不可開交,有二丫這個眼線在,喬朵兒他們很快就知道了所爲何事。
喬朵兒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譚正中是不依不饒的性子,得了空就去上房鬧騰,在他的軟磨硬泡下,譚遠成只能把銀子拿了出來。
不要問喬朵兒怎麼知道譚正中得逞的,他拿了銀子,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王氏臥病在牀,小王氏又回了孃家。
總之,亂得很。
不過這些都跟喬朵兒無關,她要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這幾天喬朵兒和譚正宏一直在看宅基,他們最中意的是前有池塘,後有小山的那個。
有山有水,風景優美,住着肯定愜意。
心裡有了主意,譚正宏就去村長鐵牛家問了,那塊地三十五兩銀子,連門口的小池塘也算在裡面。
三十五兩銀子是個都不小的數目。
入夜,喬朵兒抱出了自家的全部積蓄。
十兩的銀子三錠,還有六兩碎銀子,再加上一竹簍銅錢,一共四十五兩掛零。
喬朵兒牙一咬,決定把地買回來。
人活一世,就該瀟灑一點,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有能力就買回來,遇到喜歡的人也用不着扭捏。
喬朵兒已經決定等大姨媽走了,她就把譚正宏睡了。
不過可能沒她想象中那麼順利。
這幾天譚正宏老實得讓人髮指,睡覺時都恨不能離她十萬八千里,這讓喬朵兒很鬱悶。
難道是第三條腿被憋得太久了壞掉了?
藉着晚上鍼灸的時候,喬朵兒準備調戲下譚正宏。
要是那個真的壞了,得及時治療。
咳咳…要是真壞了,她就把譚正宏的三條腿都治了個遍,以後譚正宏從腰往下,就都是她一個人的了。
誰想染指?直接打死!
洗了澡,喬朵兒躺在牀上下美容針。
就在譚正宏準備在胸口的位置扎針時,喬朵兒突然問道:“我胸是不是長大了?”
譚正宏的手一顫,趕緊停止了往下扎的動作,要不然這一下肯定要扎偏。
“嗯…好像是。”
譚正宏紅着臉應了一聲,這段時間喬朵兒養了一點肉,肉沒長別的地方去,幾乎全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現在喬朵兒也是有曲線的人了。
喬朵兒挑挑眉:“你上次說該親的都親了,該摸的都摸了,那你是親過了?”
譚正宏點點頭,小小的,硬硬的…
喬朵兒瞥了某處,嗯…已經撐起了小帳篷,那就是說沒壞。
那這貨總躲着她是幾個意思?
譚正宏深呼吸幾下,這才說道:“媳婦兒,我給你扎針,你別說話。”
喬朵兒達到目的,就不逗他了,但譚正宏的反應讓她不開心。
這是對她不感興趣的意思咩?
收了針,兩人一起躺在牀上,喬朵兒背對着譚正宏一言不發,還幾次拍開了譚正宏的手。
“媳婦兒,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譚正宏弱弱地問道。
他媳婦兒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喬朵兒輕哼一聲,不願意搭理譚正宏。
譚正宏這下確定了,他媳婦兒突然沉默是因爲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