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我嘍?”喬朵兒甩過去一記刀眼。
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嘛?
連有魔力這種瞎話都能編出來,也是難爲譚正宏了。
譚正宏立即搖頭:“當然不怪你,是我的定力不夠才這樣。”
“那能把手拿走嗎?水涼了,再洗我就該着涼了。”
譚正宏不再戲弄喬朵兒,但在某人火熱的眼神下喬朵兒根本沒辦法好好洗。
她匆匆洗了下就從浴桶出來,美女出浴,是最誘人的。
水珠從沿着白嫩的肌膚滾落,欲遮還露,譚正宏的某處已經徹底失控了。
他趕緊移開了眼睛,這身衣服是喬朵兒親手給他做的,他才捨不得被那個小東西…大東西給撐壞了。
喬朵兒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穿上衣服後就逃了出去。
她突然覺得找不到滿天星也許是好事,不然她很可能累死在牀上。
要真那樣死了,她還有什麼臉面了去見江東父老?
喬朵兒躺在牀上進行天人交戰,最後讓她不去找滿天星的小人兒完敗。
她肯定她被譚正宏感染了,也成了污妖王一枚。
譚正宏原來打算和喬朵兒一起洗,所以只燒了一桶水,這會兒他懶得再燒,就着喬朵兒用過的水洗了澡。
他一個大男人不怕水涼,還可以控制下身體裡肆虐的火氣。
洗了澡又鑽到了牀上,兩人又鬧了一會兒,譚正宏這才捲了鋪蓋去新房。
分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卻愣是被譚正宏做得分外悲壯。
至於麼?不就十天的事情嗎?
喬朵兒低低地笑着,然後也上牀睡了。
但她沒想到她也華麗麗地失眠了,因爲總覺得旁邊空落落的,甚至還覺得有些許涼意。
喬朵兒煩躁地扒拉了下頭髮,她中毒了,一種叫譚正宏的毒。
過了會兒又傳來李氏的罵聲,喬朵兒更加輾轉反側。
西廂的另一件臥室李氏很火大,出了雙月子,譚正中猴急地想和她親熱。
可他再猴急也沒用,因爲已經摺騰了很久,那處還蔫兒蔫兒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說你是不是還惦記着那個小妖精?”
譚正中坐在旁邊,懊惱地說道:“你胡說什麼?就是這個不行了,我又什麼辦法?”
“你還有臉說自己不行了,是怎麼不行的?要不是你惦記着兄弟媳婦兒,你能不行嗎?我看你就是個畜生,不要臉!”
李氏攏好衣服,然後就跟倒豆子似的罵人了。
約莫罵了一刻鐘,她才停下,譚正中還跪在牀邊,估計沒等個把時辰肯定沒法兒睡覺。
喬朵兒覺得這樣很好,最恐怖的事情從來都不是死,而是鈍刀子割肉,慢慢煎熬。
李氏生性潑辣,坐月子的時候譚正中有不軌之心,本來心裡就有火。
現在生理的火解決不了,火氣更大,譚正中就更苦逼了。
可以預見譚正中未來的生活,三天兩頭捱罵罰跪,然後可能會對這件事有心理陰影,然後導致那功能徹底不行,這是一個無解的惡性循環。
額,男人過得這麼窩囊,真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