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以前是不是受過很多傷?”譚正宏突然問了一句。
不然他媳婦兒的手法怎麼會如此純熟?而且她認識的草藥基本有兩種。
一種是美容護膚的,還有一種就是傷藥。
喬朵兒微微一笑:“應該沒有吧,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記不清楚了。”
譚正宏突然捉住喬朵兒的手:“那就忘了吧,你現在是我的,跟上輩子沒關係了。”
作爲她的男人,就應該不讓她再受傷。
“你放開我,趕緊把衣服穿上!”喬朵兒瞪了一眼譚正宏。
譚正宏立即穿好衣服,又拉着喬朵兒的手往廚房走去,這次的事情又扯上了玄鷹寨,只有拽着他媳婦兒的手,他才能安心一點。
那該死的玄鷹寨,因爲尹家的縱容而瘋狂擴大,估計如今已經不甘心屈居在玄鷹寨了。
喬朵兒一下午沒吃東西,大口大口都啃着饅頭。
譚正宏趕緊給她倒了一輩水:“先喝口水,慢點吃,別噎着了。”
喬朵兒就着譚正宏的手把水喝了,然後又啃起了饅頭。
她吃得很快,但動作依然優雅漂亮。
第二天,喬朵兒特意起了個大早,和譚正宏一起趕着牛車往祠堂去了。
路上遇到二虎和巧蓮還有幾個相熟的人,就讓他們一起上了車。
等他們到那邊時,衆人已經把蕭凌川和譚正源押上了牛車。
村裡不少人都準備跟着去縣城,冬天是莊戶人家最清閒的時候,大家都去看熱鬧。
更重要的是看看蕭家會被怎麼處置,不然下一次丟孩子可能就是他們家了。
比如有婆婆重男輕女,要賣家裡女娃子,又或者家裡兄弟心黑,想賣侄子侄女賺錢,又或者有人存心報復。
而這些都有可能發生,不得不提前防着。
就蕭凌川那德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敢掙的銀子。
“正宏和二虎來得剛好,你們還會點拳腳功夫,就一道坐在牛車上,千萬不能讓這些狂妄之徒跑了,不然他們還會禍害別人!”
牛車上跳下一個人,給譚正宏和孫二虎讓出座位。
獵戶的身手肯定比他們這些單純的莊稼漢強,有他們坐鎮肯定更保險。
黃忠趕緊說道:“正宏身上還有傷,你哪能讓他坐這輛牛車上?反正他們都被捆着,肯定跑不掉。”
那小夥兒又爬上了牛車,抱歉地說道:“是我忘了這事兒,真對不住了啊。”
譚正宏搖搖頭:“我就跟在你們後面,要是有情況我不會袖手旁觀。”
“還是宏哥仗義,不過你也要注意射你,那玄鷹寨養了不少畜生,我怕他們再來找你們麻煩。”
譚正宏謝過關心他的人,另一邊鐵牛已經讓啓程了。
去衙門宜早不宜遲,萬一有人排在他們前面,就得等上半天了。
見譚正宏趕了牛車,蔣氏立馬湊了過來。
“正宏,你能捎嬸子一程嗎?我這腿不好,走不得遠路。”
蔣氏臉上堆着笑,早把巧蓮成親時的不愉快忘得一乾二淨了,能這麼不要臉,也是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