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時喬朵兒順便摘了些野果子,這樣她身上的兜兒就都塞得鼓鼓囊囊了。
回到家,喬朵兒就把烤魚給了譚正宏。
譚正宏剛想說什麼,喬朵兒就瞪了他一眼,不知爲何,譚正宏便把想說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
這個女人不需要多說什麼,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只是譚正宏不知道,喬朵兒其實內裡是逗比性格,但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瞬間化爲高冷女王,自帶讓人臣服的氣場。
說到這個,喬朵兒還委屈呢。
上輩子沒等她找到朋友知己,也沒找到心愛的人,她就嗝屁了。
也就是說她上輩子全特麼自娛自樂了。
此時,喬朵兒總算明白什麼叫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了。
唉,她的上輩子算白活了,難道天都看不過去,就又讓她重生了一次麼?
這麼想想喬朵兒的心理就平衡了。
這一世拋開信仰,沒有組織的束縛,她是爲自己活的!
不過性格這東西不是說改就改的,她需要時間。
見譚正宏開始乖乖吃魚,喬朵兒就一言不發地收拾接骨草去了。
斷腸草她已經洗過,剩下的就是要將草藥剁碎,她用匕首把草藥切得碎碎的。
隨後又找來一大一小的兩塊石頭,將斷腸草放在大石頭上,然後用小石頭把藥材磨得稀爛。
這樣便大功告成了,如果能用酒精泡一會兒效果會更好。
“有酒嗎?”喬朵兒扭頭看了一眼譚正宏。
此時譚正宏已經將才吃了一小半的魚放在一旁,準備留着給喬朵兒當晚餐。
聽到喬朵兒問他,他趕緊說道:“牀底下有。”
嗯…他能說喬朵兒跟他說話,他居然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應該是他斷腿了以後只能躺在房裡,時間長了覺得寂寞了吧。
要不然他怎麼會對一個醜女人產生這種奇妙的感覺呢?
“不想瘸就把它吃完。”喬朵兒多說了一句,骨頭重新生長需要許多營養,可這貨連吃飽都做不到,骨頭能長好?
唉,她只能說遇上偏心的爹孃傷不起,譚正宏是這樣,原身也是這樣。
譚正宏抿抿脣,弱弱地解釋道:“你晚上會餓。”
“我還摘了果子,晚上餓了可以吃果子。”喬朵兒的語氣軟了一點。
她上輩子是冷血特工,爲了安全她必須和所有人保持距離,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爲她着想,她的心有一絲悸動。
譚正宏卻堅持不吃魚:“給我拿兩個果子。”
喬朵兒一怔,隨即從兜兒裡摸出來倆果子遞給譚正宏,然後便拿了酒繼續忙活自己的去了。
將草藥泡上喬朵兒又站到牀邊,居高臨下地說道:“把被單掀開。”
譚正宏的臉不由一紅,原因很簡單,因爲被單下面一絲不掛。
他和傻姐兒…額,錯了…和喬朵兒成親了,但洞房夜那晚什麼都沒發生。
喬朵兒深吸一口氣,擼起袖子就自己動手了,把腿上的牀單掀到肚子上不就行了咩?
這樣她就只能看到腿了。
哼,她不是女流氓,臉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