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着自動鑽進他懷裡的小女人,譚正宏又寵溺地笑了,能吃能睡也是福氣。
等朵兒睡醒時,譚正宏已經沒了影子,她又在牀上養了會兒神才起牀。
院子裡,譚正宏在水池旁洗東西,看那模樣還洗得挺認真。
“你在幹嘛?”喬朵兒很好奇。
她記得今天譚正宏回來時沒帶獵物,院子裡怎麼會有一股血腥味兒呢?
譚正宏把東西藏在背後:“沒什麼,收拾個野雞,準備晚上給你燉雞湯喝。”
喬朵兒定定地看着譚正宏,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裡全是威脅。
她又不蠢,殺雞能不燒鍋熱水嗎?
最後譚正宏敗下陣來,只能乖乖把藏在背後的東西拿了出來。
“今天獵了一頭鹿,我就把鹿鞭拿了回來。”
譚正宏移開眼睛,雖然是個大老爺們兒,但還是很羞澀,其實這件事他是準備瞞着自家媳婦兒的。
沒想到這麼早就被發現了。
喬朵兒撇撇嘴,嫌棄地說道:“你覺得你需要這東西嗎?”
現在已經很生猛了,再壯陽補腎以後夜裡還要睡嗎?
“我聽說譚家兄弟幾個哪方面不行,就準備先喝着,以防萬一嘛。”譚正宏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他可不想連累自己媳婦兒守活寡。
喬朵兒嫌棄地問道:“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徐寡婦說譚家兄弟有三個不行,還說那個不行都是一窩的。”
喬朵兒撇撇嘴,譚正宏和不行能捱到邊兒嗎?
他那是太行了好吧!
還有那個徐寡婦也是絕了,之前大家都以爲孩子是老光的,現在看來老光可能是被冤枉的。
做寡婦做到徐寡婦這個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說話間譚正宏已經把鹿鞭上多餘的肉和筋膜刮乾淨,又找來乾淨木板,將鹿鞭固定好。
喬朵兒滿頭黑線,看這架勢譚正宏是吃定鹿鞭了。
她只要想想就覺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譚正宏,你那幾個哥哥是懶的,你每天都鍛鍊,肯定不會像他們一樣。”
喬朵兒趕緊說道。
譚正宏卻不以爲然:“媳婦兒,我保證以後不亂來,不會把你累壞的。”
喬朵兒甩給他一記白眼:“懶得理你!”
有時候她真想一巴掌把譚正宏這二傻子給打死!
但想想又捨不得打死他,她肯定找不到比譚正宏更適合自己的。
所以喬朵兒躲說書房去了,眼不見心不煩還不成嗎?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想躲開哪有那麼容易?
沒過多久,譚正宏也蹭了進來,還把喬朵兒撈進懷裡。
“快去看書寫字,不然以前學的就忘了。”喬朵兒抓了一本書塞進譚正宏手裡。
她纔不會她這麼做是因爲某人的某個地方頂着她呢,估計更好在洗鹿鞭的時候就在想以後要怎麼大展雄威,導致此時氣血翻涌。
如果再不把譚正宏趕走,可能一會兒就不可收拾了。
譚正宏的腦袋在喬朵兒的脖頸處蹭了蹭:“媳婦兒,我覺得我好難受。”
“這大白天的,你別亂來。”
喬朵兒虎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