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譚正宏攔了一輛去鎮上的牛車,他選牛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牛車速度慢,好控制。
談好價格後,譚正宏一家就上路了。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他們纔到鎮上。
晚上沒休息好又被顛簸了一路,喬朵兒覺得自己快散架了。
“四爺,夫人,你們先去客棧休息,我去買匹馬,把馬車也順便修一下。”
大雷主動承擔了這件事。
他是馬伕,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就是他的責任。
譚家沒責怪他是人家厚道,以後他要更加認真才行。
譚正宏點點頭:“這次選馬一定要選安穩的,速度品相都不重要。”
大雷認真地應下:“四爺你放心,我先挑匹笨馬湊和着用。”
笨馬不聰明,卻很忠心很踏實。
如果想買品質好一點的馬,最好從小開始養,把馬的性格養到穩定以後才能使用。
譚正宏覺得這個主意很靠譜,便帶着妻兒找了客棧住了下來。
“馬車太硬了,我以後要在牀上睡。”湯圓一邊說就一邊扯自己的衣服。
她睡了沒多久就明白自己娘說半夜別哭的用意了。
青團沒說話,但眼皮也在打架。
譚正宏幫湯圓和青團脫了外衣,安置在牀上。
“你夜裡幾乎沒睡,陪倆寶睡一會兒?”譚正宏詢問了下朵兒的意見。
“也不是很困,想洗個澡。”
喬朵兒很嫌棄自己。
受傷的時候身子虛,很容易出汗,她都嫌棄自己。
譚正宏又準備給朵兒洗澡的東西,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喬朵兒突然覺得譚正宏是三個孩子的爹。
青團和湯圓是倆小娃,而她是巨嬰。
很快譚正宏就東西拿好了。
“快過來,我幫你洗澡。”
喬朵兒乖乖照做,還提醒道:“倆娃就在外面睡覺,你別亂來。”
“知道了。”譚正宏幽怨地說道。
唉,多麼好的機會,他只能摸一摸過下乾癮了,果然還是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幸福。
不過整個過程中他一點雜念都沒有,因爲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朵兒的傷口上,因爲傷口不能碰水。
洗了澡,喬朵兒覺得舒坦多了。
雖然胳膊還疼得厲害,但實在太困,沒多久就睡着了。
朵兒母子三兒一直睡到晌午,等他們重新梳洗了大雷也從馬市回來了。
“四爺,夫人,我去買馬的時候和馬販聊了幾句,他說咱家的馬可能被人下藥了,他說黑市有一種藥會讓馬變得很興奮。”大雷稟報道。
他覺得這是件大事,就回來說了。
“昨天馬在哪裡吃過食物?”喬朵兒問道。
大雷肯定地說道:“馬中午歇腳的時候吃了乾草,如果是人下藥,要麼是在家裡,要麼就在客棧。”
在客棧時候他拿是客棧的乾草,客棧的馬都在吃,應該沒問題。
但世事無絕對,他不敢把話說滿。
譚正宏當即說道:“寫封信送回去,把這件事說清楚,讓蘇嬤嬤一定要調查清楚。”
如果真如馬販所說,那就是有人盯上他一家了。
事關一家老小的性命,馬虎不得。
“是。”大雷拱拱手,然後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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