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兩次，兩次還都挑的是和朵兒差不多的時間，真以爲別人是傻子？
攤主連忙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在這裡做了兩三年生意了，要是不講誠信，根本做不了多久。”
“那是你以前沒遇到能全中的人吧！”
“裡面肯定有貓膩，我投了幾次，居然沒中過！”一小夥子不滿地嚷嚷道。
他以前也玩過投壺，雖然技術不怎麼好，但也從沒這麼悽慘過。
“我也覺得，可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
攤主趕忙掏出一兩銀子：“兩位夫人收好，本店絕不欺瞞任何一個顧客，只要達到成績就給獎品。”
陳怡靈接下銀子，便忘了剛剛的不愉快了。
至少從攤主的態度看，他不像偷奸耍滑的人。
“還有二十支，投嗎？”喬朵兒用眼神提醒了一下陳怡靈。
給點甜頭就忘記自己是誰了，當是當孃的人想怎麼還這麼好騙？
陳怡靈興奮地點點頭：“當然要，以前沒投中老闆沒不讓我買箭啊！”
攤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放低姿態說道：“還請兩位夫人高擡貴手，我這個是小本買賣，掙不到多少錢，還要養一家老小，你們就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瞧你說的好像欺負你了一樣，你擺攤這麼久，大部分人什麼都拿不到，怎麼就虧了？”
“人家姑娘靠到的是真本事，怎麼就不行了？”
圍觀的再次憤憤不平，既然輸不起，爲什麼還要說頭籌是一兩銀子？
陳怡靈輕哼一聲：“我來了幾次，就沒見你給誰獎品，幾乎就是做的無本生意，怎麼就不給你活路？”
哼，這次纔給多少銀子？值得哭爹喊娘嗎？
“這夫人說得有理，你最好趕緊讓開，不然以後誰敢來你這裡玩？”
“反正我不敢，你趕緊把我的銅板還給我，我不玩了！”
“趕緊退錢！不玩了！”
攤主的臉皺成了苦瓜，只能咬牙退到一旁，眼睜睜看着喬朵兒又贏了二兩銀子。
給銀子的時候攤主咬牙說道：“你們可想清楚了，要是你們什麼都敢要，別怕到時候惹禍上身。”
他能在府城混這麼久，能沒點關係？
這倆人看着也不像大富大貴人家的媳婦兒，對付她們一點問題都沒有。
喬朵兒低聲說道：“我覺得斷人財路不太厚道，但是有些人就喜歡做黑心生意，我就不太想手下留情了，你說應該怎麼辦？”
“你以爲你是誰？”攤主不屑地說道。
“我和她都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一個人的相公做了知府，一個人的相公是監察官，你看能鬥得過你嗎？”
陳怡靈不疾不徐地說道。
她很討厭這種僞裝，但卻是對付不要臉攤主最好的辦法。
攤主一個機靈，趕忙跪在地上：“小人不過和兩位夫人開了個玩笑，還請兩位不要計較。”
他有個堂叔在府城當衙役的頭子，平時嚇嚇普通的百姓也就夠了，但這兩尊大佛，他真的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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