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聖山,他竟然查到紹聖山去了!
“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
男人曖昧的氣息吹在耳畔,蕭函慕只覺得渾身冰冷,彷彿被逼上絕路一樣,痛苦地搖擺着頭。
“你、你碰她了?”
她的媽媽……
“屍骨被挖出來了,正在做面容復原……”
啪!
五指紅印火辣辣地甩在覃炙頃的俊臉上,他黑眸陡然一片陰寒!
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動手,更沒哪個女人敢當衆甩他耳光!
蕭函慕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敢對我媽媽做這種事!”
兩隻手緊緊攥着拳,蕭函慕渾身哆嗦,小臉慘白成一片,曾經自信明淨的水眸帶着對抗到底的絕望。
“你敢動手,就得承擔惹怒我的後果!”
蕭函慕被覃炙頃一路拖着,往他那輛高級跑車去。
蕭函慕跌跌撞撞,腳下的高跟鞋崴了,被男人大力拖着,腳底劃破溢出鮮血,疼得火辣,直接被無視。
砰地甩上車門,覃炙頃一路飆車就近回到市中的豪華別墅。
停車,打開車門,拽着一身狼狽的蕭函慕,一路拖向房間。
蕭函慕幾次跌倒,腿、身上、腳底劃開道道血口,溢出鮮紅,痛哼着都沒能讓男兒停下步伐。
身子被甩到牀上,緊接着覃炙頃精壯的身軀毫不客
氣地狠狠壓下。
“覃炙頃你混蛋!放了我媽媽!把我媽媽的屍骨還給我!”
蕭函慕拼力掙扎起來,對壓着自己的這具雄壯的身軀,拳打腳踢。
她媽媽被杜家的人害死,埋在紹聖山孤獨寂寥了十年。
她回來報完仇就要去看媽媽的,可作夢都沒想到,媽媽會被刨屍挖墳!
男人四肢輕輕鬆鬆地壓制住她,她等掙扎得累了,再沒力氣後,才慢條斯理地鬆開。
覃炙頃的大手一點點解開她身上的鈕釦,露出黑色蕾絲邊的文胸。
蕭函慕就感覺到胸前一冷,吃力地擡起頭。
驚恐地看到他正拿着鋥亮的匕首,將自己身上的束縛,一點一點地肅開。
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收拾一條落在岸上的魚,她身上的衣服就像鱗片,他邪魅的嘴角噙着嗜冷的笑,指尖都帶着冰冷的寒氣。
蕭函慕剛剛的掙扎用盡了所有力氣,此刻身體無力地彷彿是別人的一樣。
她蹬腿,想要把騎在她身上的男人踹下去。
腳踝忽地大痛,是被磨破的地方正被男人大手緊緊捏住,血更往下滴得急了。
“嗚……好痛。”
額上泌出冷汗,蕭函慕搖擺着頭,使勁想抽出自己的腳。
可她那點力量比貓還弱,被男人一扯一拽丟到一邊,修長雙腿間頓時打開。
“剛纔的晉
昊霖就是那個學長,你的心上人?”
男人的手來到她大開着的門戶,輕佻探索。
“把媽媽還給我。”
被猛然侵犯的地方,因爲不適而苦澀難過。
蕭函慕緊閉着眼睛,想要躲避這種羞辱,身子卻違揹她的意願,紋絲未動。
只草草扒了幾口米飯,昨晚又承受不住發起高燒。
剛纔那陣驚心動魄的被對待讓她心有餘悸,在得知埋葬媽媽的紹聖山那塊荒地被覃炙頃收在掌心。
屍骨落到他手中,媽媽已經去世了,還要再忍受被挖屍掘墳的恥辱。
蕭函慕氣得眼前陣陣發黑,有些承受不住地眩暈和倦意,陣陣襲來。
她真希望自己能如願死去,再不受覃炙頃的羞辱。
可是她真的死了,這麼多年的孤苦伶仃,媽媽的枉死又由誰來負責。
她不想死,她絕不能死。
可是爲什麼她會漸漸聽不清覃炙頃的聲音了,爲什麼連這個男人的樣子,她也漸漸看不清了?
口中突然一涼,接着被灌下滿口的味道怪異的藥味。
剛剛壓抑過來的黑雲,一下子散雲,撥開雲霧一樣。
她清醒過來,看到男人正端着個空杯子在自己眼前晃。
“覃炙頃,你餵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是男人都不願上一條死魚,你給我有點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