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成了風君舞的男妃?心情不爽!
容似桃花粉,質若小狐妖,奢魅動人的男子微微側首,秀魅的面容漾着“討好”的笑,一雙漂亮的鳳眸閃爍着晶亮的光,薄脣微微嘟起,似撒嬌般動了動,又輕聲的問了句:“你到底答不答應?”
話一出口,妖冶男子察覺附近百姓的面容狂抽的表情,頓時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和口吻多麼像扭捏的小姑娘,連忙故作高傲的甩開風君舞的手,可在沒聽到風君舞回答時,眼尾的餘光直往她的身上瞟。
真是的!本座怎麼會那麼噁心像個女人跟她撒嬌?這他孃的,他是不是中了一個叫風君舞的毒啊,怎麼搞的一點也不像平時的自己?
胡思亂想之際,帝九君在心裡猛勁兒告誡自己,一定要擺正自己的“姿態”!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就算再寵一個女人,也絕不可以這麼的……這麼的娘!
忽然,一抹嬌軟覆蓋在了脣上,一隻素白如玉的手狂野的扣住了他的後腦,然後便是脣齒溢滿了屬於風君舞極具熱情的氣息……
萬衆矚目,動情激吻……
極具纏綿奔放的擁吻作罷,妖冶男子萌萌的舔了舔脣畔,腦中後知後覺閃出一條信息!
他被一個女人當街調戲了!並且,還他孃的,覺得這個吻不錯!
眨了眨隱隱流溢情動之火的眼,帝九君眼尖的發現附近男人臉上都掛着怪異且嫉妒的表情,被風君舞吻的七葷八素的他頓時腦袋一陣清醒,才反應過來爲什麼他們的表情那麼怪!
他孃的,原來他在衆人眼中,貌似成了風君舞的“男寵”!!!!
噌噌,一股邪火被點燃,他陰晴不定瞪着似乎心情很好的絕豔女子,聲音彷彿從齒縫裡擠出來艱難,“你不覺得自己這麼幹挺過分嗎!”
聞言風君舞邪肆的挑眉,一本正色道:“吻自己喜歡的人也叫過分,那什麼叫不過分?”
額……,帝九君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親近自己喜歡的人真不算過分,何況他和她還是夫妻,被吻一下也沒什麼,並且他還挺喜歡的!
不過!這個冰塊到底是發什麼神經,就不能挑個沒人的地方吻嗎!大庭廣衆之下,讓他丟了這麼大一個人不說,還愣是讓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妖冶男子小表情愈發幽怨,可看在風君舞眼中卻是越發可愛,因爲這熟悉的小姿態,纔是屬於她的狐狸,她傲嬌、愛撒潑、耍賴皮、又特欠揍的男人。
“你還打算站多久?”清冷泛起着愉悅的聲音劃過耳畔,帝九君像只高傲的天鵝仰起脖子,哼了哼氣:“你還沒告訴本座,你到底答不答應。”
見狀,風君舞眉梢一挑,敲了一下他的頭,“我答應你。”
“不許反悔!”
“我沒騙過你。”
“那就好!風君舞你慘了!”
極具抽風的笑聲瀰漫開來,然後就見某妖魅男子噙着邪惡的笑,活似一隻吃錯藥的狐狸,三下五除二定住了她,風君舞頓時感覺不好,不由陰測測瞪着他,“你又騙我!”
手掌一攬她的纖腰,帝九君妖媚一笑,“就是明目張膽騙你怎麼了?”
風君舞:“……”
華光一閃,兩人瞬間憑空消失,徒留跌坐地上被風君舞扯掉一隻胳膊的達/賴塔娜……
砰地一聲,風君舞被狂放丟進了軟榻上,脊背吃痛一下她擰了擰眉梢,她有些無奈望着故作“我是壞人”小表情的男人,她的頭頓時疼起來。
放肆的手指不客氣的挑開了衣帶,不知怎地退下那一襲黑的顯得壓抑的衣袍後,妖冶男子手掌驀地燃起火焰瞬間就把衣服燒個精光,並且身上的氣息莫名的危險。
“你居然把本座送你的衣服當衆崩碎了,你說今天該怎麼懲罰你纔好!”
風君舞一怔,放着不斷放大的俊容,她真的好想跑!並且還想把她家妖父的腿借來跑!
細密而狂野的吻落下來,風君舞頓時身體輕顫,接下來會是什麼個情景根本不用猜,被定住的她“不得不低頭”的出聲請求:“我們換個懲罰方式行嗎?”
“可以到是可以,不過……”說到這,俊美男子妖嬈一笑,奢貴的眉目滿是戲
謔:“我以爲對你換別的懲罰,似乎都沒有這種溫柔懲罰有效果和讓你記憶深刻。”
風君舞:“……”花心少爺
尼瑪!你這分明是爲自己縱慾找藉口!
此時,某妖孽利用偷心術把這些碎碎唸的叫罵聽個全面,只見他危險的眯起漂亮的鳳眸,意味不明望着懷中身無寸縷的風君舞,指腹沿着她的脖頸一路下滑,停留在心臟的位置。
這裡有個不大不小的疤痕,雖然已經用道術治癒結了痂,可是看在眼中還是起了火氣。
“你從未想過對我那麼好,有一天我會辜負你嗎?”
摩挲着那破壞美感的疤痕,帝九君輕輕的問,眼角眉梢都是染上了一層心疼的意味,以及明顯的“怪罪”,怪罪風君舞對他那麼好,他的一句話,就讓她傻的不知道躲開達/賴塔娜刺過去的匕首。
“沒想過。”風君舞靜靜待在他的懷中利落的回答,他愛戀的撫摸與責怪,讓她牽動了脣角,可惜的是她再也感受不到了那些應該有的情感觸動。
如果換做以前,她該是高興的,可是現在她什麼感覺都沒有,連心跳的感覺都沒有了……
“風君舞,若是我去了豐州,你會不會想我?”
悠然一問,帝九君親暱的吻了吻她的面頰,雖然兩人裸裎相見,肌膚親密的緊貼着,但他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溫柔而佔有性的摟緊了她,靜靜等着她的回答。
“應該會。”
“什麼叫應該會?”
“因爲以你的能力,日行萬里輕而易舉,更不要說一個簡單的降雨術,況且若是你想見我,不管多遠都難不倒你。”所以他出一趟“遠門”實際上根本算不上遠門,所以根本談不上普通人“背井離鄉”繼而想念。
“你需要那麼冷靜嗎?”沒聽到所謂的甜言蜜語,妖冶男子不高興的啃了一下她的脣,眉梢微微挑高。風君舞也是挑起半邊的漂亮眉梢:“那你能不幼稚的用這種方式讓我向你投降嗎?”
說罷,還嬌嗔瞪了他一眼,這一幕小女人姿態看在帝九君眼中,頓時開懷一笑:“你也有怕的時候嗎?我還以爲你百毒不侵呢。”
“那是因爲我在意你。”不然誰有本事讓她說一聲“怕”?
“真難得,總算從你嘴裡聽到一句不算情話的情話。”
“那這算法外開恩,允許我今晚能好好休息?”
“我若說不呢?”
“……”
望了好一會風君舞僵硬的嬌容,帝九君心情特好的摟着她閉上眼,“傻瓜,逗你的。”
風君舞緊繃的神經聽到這話頓時鬆緩開來,心道:“這隻狐狸也知道在這種事情體諒她了,她是不是該明天早朝大赦天下,慶祝一下?”
而此時,閉幕假寐的帝九君聽到風君舞的心裡話,暗笑這個冰塊真的不禁“嚇”,不過她乖乖躺在他懷裡,可比平時不拘言笑硬邦邦的樣子可愛多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負責打掃寢殿的宮女一進來,就見說是處理京都“野獸”橫行的女皇和帝九君躺在一起,紛紛噤聲小心翼翼退了出去,並且有條不紊的去準備女皇的衣物。
少許,甜美睡一覺的風君舞悠悠醒來,她懶懶的伸了伸懶腰,忽然的禁錮感讓她一楞,隨後就見身旁睡着一位俊美的一塌糊塗的男人,而他的手臂似怕她跑了一般,扣在了她的腰上。
眸光動了動,她輕輕挪開帝九君的手,默默無聲的走下牀榻。忽然,她落入了身後人的懷抱,男人削尖的下巴擱在了她的雪肩上,“怎麼不睡了?”
“因爲你不在懷裡了。”
稍稍用力的擁緊了她,帝九君這個粘人的毛病,似乎不管變成什麼模樣都沒有變,他若是喜歡上一個人,總會彆扭的纏着人。以前是傲嬌的找茬,現在卻是比較懷柔。
不知是不是做爹的緣故,人也變得比初識時成熟。
他慵懶笑望着風君舞,微微孩子氣的抿了抿脣抗議着,“我是不是該用點激烈的手段,才能讓你多說些話?”
一個晃神,風君舞被他壓在了身下,氣氛悄然曖昧起來,妖魅男子
俊俏的笑容,比傾瀉進來的陽光還燦爛,她玩味的勾脣:“我貌似被你的笑容迷醉了,這樣說你會不會放開我,讓我去上朝?”
“好,不過我不想聽到青衣和首領太監又說,女皇因爲京都又出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以身作則去處理。”奇怪兩個字,從男人低沉邪魅的嗓音裡彷彿研磨了無數遍溢出,顯然現在的帝九君不似從前浮躁,懂得溫柔的“威脅”。幻想鄉的一己之見
“好。”聽言風君舞點點頭,她主動吻了他一下,便允諾道:“處理完主要的事情,我便回來陪你在京都轉轉。”她沒忘記昨晚答應帝九君的獎勵。
粘膩的躺了一會,妖魅的男子終於放開了風君舞,讓她去上早朝。
期間,他掐訣隱身術來到了金鑾殿,望着金鑾殿內穩坐高位指點山河的風君舞,她舉手擡足盡顯不熟男子的凌厲霸氣,見朝臣們皆是一臉欽佩,他微微勾脣暗道一聲,還真有當女皇的樣子。
稍後,看朝臣紛紛啓奏各州各省的問題,卻甚少聽到哪個大臣奏誰一本的樣子,如此甚爲少見的一團和氣的朝堂不由讓他訝然了下,旋即眉目閃過一抹沉思的神采悄然走了金鑾殿。
油走在帝諾皇宮,帝九君來到御花園閒坐賞景,宮女準確無誤的端來了他素日愛飲的香茗,而青衣則是在他一出現便如影隨形的立在他的身後,明媚的陽光沐浴在妖魅的男子身上,剎那間不知他想了什麼繼而露出一抹風華絕代的笑,爭奇鬥豔的御花園立即黯然失色起來,被這一抹笑容比了下去。
“青衣,你說一個女皇的夫君,他的身份將是怎樣才能襯得起這位被無數子民擁戴的女皇呢。”
忽然一問,正神遊的青衣腦袋翁的一下,他瞪大眼看向慵懶倚坐百花叢前的惑人男子,反反覆覆琢磨了一通他剛纔的話,不由驚喜道:“主上,你對主母的誤解解開了?”
“別打岔,本座問你話呢!”被問到私事,帝九君可沒風君舞那麼大方,還會和離墨染平時打個趣,只見他微微不悅的擰眉,一臉認真的又問了一遍。
青衣聞言低低笑道:“主上,我奉勸你還是別想着在身份上襯得起主母,不然主母一定會找你拼命的!”
“拼命?”帝九君不解的重複了一句,他堂堂男兒身,一次兩次在衆人眼中“不如”風君舞就算了,但天長日久他可受不了,再者這事又不和風君舞凡衝突,她爲什麼要找他拼命?
青衣一向知道他的心思,是以淡淡笑道:“主上,主母已經是帝諾國的女皇,想來在身份上襯得起她也只有一國之君,若是想蓋過她的風頭,勢必疆土和威望都要超越帝諾國,換言之主上也要奪得萬里江河稱帝,但主上若是這麼做了,勢必會惹主母不高興的。”
“恩?”尾音挑高,帝九君眯了眯狹長的鳳眸,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哪個女人不喜歡她的男人,爲她成就一番霸業,繼而要和他拼命的,再者他又不搶她的帝諾國,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
“主上,在你沒忘記主母前,主母曾經答應過你,要一統風雲大陸作爲成親禮送給你,這事我以前跟你說過,你是不是忘記了?”青衣好笑的提醒着。
倏的,帝九君怔然一下,以前在沒了解風君舞前,老是聽青衣如何提及她的好,是以他都是把自己當聾子,根本是沒放心上,現在經他提及,在回味帝諾國的國號,自然明白風君舞對他的一片情,不由心裡又是一暖。
原來冰塊也能冷的如此動人呢……
既然“翻身做主”的法子行不通,難道他要一輩子頂着“風君舞男妃”的身份不成?
這麼個稱謂,怎麼想怎麼讓人的心情高興不起來!
晌午,忙完了的風君舞一來就見某隻妖孽沉着俊容,活似深閨怨婦一般,她奇怪的走過來:“怎麼了?”
驀地,某隻妖孽瞅着落在他肩膀上的玉手,還有那明晃晃繡有五爪帝王龍的龍袍,還有那句“怎麼了”,頓時覺得自己被風君舞看成了後宮男妃,心情又是抑鬱的無以復加。
現在就差風君舞擡起的下巴,再來一句:“美人因爲什麼不開心,寡人現在滅了他。”就更像、更應景了!
然而,風君舞還真就配合他的思維節奏,當真輕佻的勾起了他的下巴,帝九君表情一僵,眸光忽明忽暗的凝視風君舞,他發誓風君舞真敢說,他一定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不過……風君
舞似乎並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過運氣也沒那麼背,真就能踩到他的死穴上,只見她沉默盯了他好一會兒,最後一言不發放下手,轉瞬赤luo裸的當某隻妖孽不存在一樣,悠哉悠哉離開御花園。
帝九君:“……”
這還不如來一句,“美人,寡人現在就去滅了惹你不高興的人呢!”
似乎被風君舞無視慣了,帝九君起身一把拉住她,風君舞悠然轉身,似笑非笑掃了一眼他陰鬱的面容,“我的原則是,只要自己人殺人放火開心,我都是沒原則的支持,你想殺人放火嗎?”
極具驚悚外加算是“哄人”開心的“情話”流溢而出,帝九君頓時嘴角一抽,不過心情卻不復剛纔烏雲蓋頂,“手段真兇殘,不過看在你誠心哄我高興的份兒,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醫本正經·老公,你別裝了
“原諒?”風君舞莫名其妙的重複這兩個字,她不過就是上個朝,又沒爬牆也沒勾搭哪個風流才子,用得着什麼他原諒?見風君舞一臉不解,青衣好笑的出聲解答:“主母,主上是嫌你現在名聲太大,身份太高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抹了他身爲男子的威風。”
“這又有什麼不開心的。”風君舞白了一眼微微鬧小情緒的狐狸男人,“外人如何看是他們的事,我到底能不能贏過你,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
額……,這冰塊幾個意思,她指的是哪方面????
正當帝九君思索半天也想出個所以然來,再回神的時候哪裡還有風君舞半個影子?
“人呢?”他問着一直跟在身邊的青衣。
青衣:“走了。”
帝九君:“……”
這是在他表明態度以後,開始不被待見,開始不被重視的節奏嗎?
神識一掃,確定了方位,俊美男子腳下一點,飄逸離開。
來到寢殿,正巧看見風君舞在換朝服,某隻妖孽一頭撞進來,頓時讓風君舞動作一滯,而站在門口的妖冶男子也被這一幕若隱若現搞的心跳加速!
衣衫半解,嫵媚婀娜,如果不是她一片雪白上有道猙獰的疤痕,或許帝九君真會再次“欺負”她一下,繼而某女又會做逃兵,躲的他遠遠的。
微微擰眉,極爲口是心非卻滿嘴的嫌棄:“真難看!”
風君舞:“……”
這廝故意找茬嗎?她沒毀容,又不是天生無鹽,哪裡難看了?
沉了沉氣息,快速換了出宮的常服,風君舞耐着脾氣履行自己的承諾,陪他出宮遊玩。
說來也巧,兩人成親這麼久,如此愜意隨興的遊玩還真是少之又少,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鞏固感情,兩人一會是遊湖賞景,一會是去茶樓聽書,又是追尋街上的香味試吃美食,一天下來到也相處愉快。
不過……隨着天色漸漸暗沉下來,某人的心思完全變了走向。
十指交錯,雙影疊疊,好一幕溫馨繾綣。
兩夫妻玩了一天,步伐懶散的回了皇宮,本來一天沒看到念舞和思君有些想,後得知女官說今天兩個小傢伙都早早睡了,兩人便回了寢宮。
沒入寢宮後殿的天然浴池中,溫熱的水流洗滌着身上的酸疲,不由的便讓人自然而然的鬆緩了神經,夫妻共浴嫋嫋白霧中,曖昧悄然而升起,而閉目養神的風君舞,全然不知某隻妖孽的眸光越發妖冶。
“風君舞。”
感覺男人從身後擁住了她,鑑於昨晚某人的假意恐嚇,風君舞還不知“危險”來臨,她慵懶的向後靠了靠,尋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泡着溫熱的泉水,“恩?想到明天想去遊玩的地方了?”
“沒有。”帝九君好笑的凝視毫不設防的風君舞,聲音低沉而莫名沙啞:“京都又不會跑,什麼時候遊覽都可以,明天我代你去豐州。”今天在他隱身金鑾殿,不是沒聽到有朝臣問過風君舞豐州旱災該怎麼解決的事情。
這麼急?那他昨晚說了那麼多對她的不許,豈不是在說廢話?
風君舞扭過頭想問個明白,豈料才轉過身就被急切的脣吻個天旋地轉,這……
“乖,明天我就走了。”
正欲
反抗的風君舞卸去了抵抗的力道,眨了眨被霧氣薰染成一片朦朧的眼,她能說不同意他的求歡嗎?不過,就算她不同意,估計也是被吃幹抹淨的下場……
柔順的等待着,嫋嫋水霧中的女子媚眼如絲,絕豔無雙的面容噙着欲說還休的祈求,俊美男子性感一笑,覆上了她的美好慢慢品嚐起來,這夜還很長……
第二天,豔陽高掛多時,金鑾殿都沒等來從不遲到的女皇,不由大臣們遣了太監總管去請。
而此時,女皇的寢殿內,只見風君舞豔容含煞,“慘不忍睹”的嬌軀裹着一層牀幔,只聽她咬牙切齒的下令:“從今日起,皇宮內舉凡出現帝九君,殺無赦!”
尼瑪,這個該死的男人根本是一隻禽獸!她那麼體貼他要去豐州,結果他到是一點都不體諒她,把她往死裡“做”!看來她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真當她風君舞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