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終於黯淡了下來,楊侑沿着青石板走路,清脆的腳步聲一聲連着一聲。
李淳風終於被楊侑的的‘誘’‘惑’所吸引,決定爲楊侑辦事,其實上他沒有了任何的選擇,他不同意,他和他的弟弟便只有死路一條。在這種情況光下,他只有選擇了合作。
李淳風走了,他的弟弟留下了,楊侑將他安置在一間小屋子裡,讓兩名宮‘女’照顧着他。
辦好了這一切,邁着輕快的步伐,楊侑又回到了書房,閱讀着奏摺,大事並不多,有的楊侑也都已經清楚了,只是略略看過,這時,一名宮‘女’來了,到了楊侑面前,施禮請安,道:“殿下,娘娘問你還去哪裡嗎?”
楊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亥時中了,便道:“你回去告訴她,一炷香之後孤便過去。”
宮‘女’正要走,楊侑又道:“準備一點吃的,孤有些餓了。也不必大費周章,點心就好了!”宮‘女’答應着,退了下去。
楊侑看着小桂子,忽然問道:“楊梅那邊,可有消息?”
小桂子回答:“殿下,聽說李世民戰敗,長安城中惶恐不安,李淵爲了防止百姓變‘亂’,因此對長安城管控很嚴,將宵禁時間提到了申時末。”
楊侑沉‘吟’着,道:“讓所有人都不要聯絡她,她是一顆重要的棋子,決不能有失!”
小桂子回答着,點亮了燈籠,一手舉着。楊侑輕輕嘆息一聲,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了。這讓他想起了北島的那首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我卑鄙嗎?我高尚嗎?楊侑搖搖頭,苦笑一聲,朝着妻子的房間走去。小桂子打着燈籠,在前面照亮,這時,小桂子又說道:“殿下,李密那邊最近很不尋常。”
“哦,是有什麼大事嗎?”楊侑問道。李密算不算楊侑的大患,這個問題很複雜很難說。在隋末羣豪之中,李密是一個有着特殊魅力的人,他用他的才能爲瓦崗的壯大做出了貢獻。可是如果按照真正的歷史進程,他是被王世充擊敗了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可是如今還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嗎?
楊侑不確定,很多事情他都不確定,正如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楊廣已經被殺,他還在渴望着祖父能夠重新振作,爲他日後進軍江淮打下基礎,減輕副本的難度。
小桂子這時回答:“按照以往的情形,這個時候李密正要在緊鑼密鼓攻打洛陽,可是如今他卻不在金鏞城,而是在滎陽。”
楊侑點點頭,表示這的確有些奇怪,不過話也說回來,李密殺死了張須陀,打的洛陽的‘精’兵四處逃竄,王世充屢屢敗在他的手上,可是誰也想不到,有着足夠兵力的王世充屢屢失敗,最後只有兩萬人的王世充反而大敗了李密。
這其中除了李密輕敵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殺了翟讓,使得瓦崗明面上一片和諧,暗地裡卻有不少人想要‘弄’死李密。此時李密不在金鏞城而是在滎陽,這意味着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一邊走一邊想,楊侑已經到了獨孤雁的寢宮,宮‘女’一聲驚呼,道:“殿下來了!”
宮‘女’們紛紛請安,楊侑步入大廳,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楊侑微微皺眉,不是說點心就好嗎?‘弄’這麼多菜,也吃不完。這時,獨孤雁聽到聲音,走了過來,柔聲道:“夫君,你來了!”
楊侑走上前,道:“雁兒,以後別‘弄’這麼多菜了,如今大隋百廢待興,能節約一點是一點!”
獨孤雁愣了一下,看着楊侑嚴肅的表情,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她從沒有見過楊侑這樣,認真而又嚴肅。這時,楊侑拉住她的手,坐了下來,道:“雁兒,我並不是想要責怪你,我知道你是怕我吃不好,所以急忙‘弄’了這麼多東西,辛苦你了。”
“只是,這大半年以來,各項開支都很高,有些入不敷出,我也在考慮如何削減皇室的各項開支,只是還在考慮之中,還沒有想好具體的措施。也就沒有和你說。”
獨孤雁低下了頭,輕聲道:“夫君,我錯了。”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不能讓你過好日子,讓你時常擔心我。”楊侑說道,他拿起一塊點心,遞給獨孤雁,又笑道:“你瞧你,還是那麼瘦,要多吃一點,生的孩子纔會白白胖胖的。”
獨孤雁羞紅了臉,雖然兩人已經是夫妻,可是她畢竟才十六歲,還是一副‘女’兒家的心態。兩人吃了點點心,楊侑一揮手,宮‘女’吹熄了蠟燭,楊侑伸出強壯的手臂,抱着妻子,朝着內室走去。
獨孤雁縮在楊侑強壯的臂彎中,她將頭靠在楊侑寬廣的‘胸’膛上,聞着男人特有的氣息,想起一會在寬廣的大‘牀’上,丈夫是那樣的厲害,她就忍不住紅了臉蛋。
楊侑進了內室,小桂子在‘門’外將‘門’給關上了,楊侑將妻子輕輕放在了‘牀’上,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獨孤雁也迴應着,兩人互相親‘吻’着,逐漸氣息越來越重了。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一對血氣方剛的小兩口,楊侑輕輕將妻子的衣裳解開,雪白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晶瑩剔透,楊侑移動嘴‘脣’,‘吻’着她的身體每一部分。
獨孤雁的身體戰慄着,楊侑擡起頭,看着妻子,道:“你在害怕什麼?”
“不害怕!”獨孤雁說着,她努力地控制了身體,不再顫抖。楊侑握緊了她的手,道:“不要怕。”
“那你輕一些。”
“好!”
楊侑輕輕的‘吻’着她,很快將她脫了個乾淨,她的胴體有着無窮的吸引力,將楊侑‘迷’陷在其中了,他正要脫掉身上的衣服,這時獨孤雁卻低低的道:“吹蠟燭。”
楊侑看着她,滿是笑意:“‘摸’都‘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吹什麼蠟燭。”話雖然是如此,可是他知道妻子臉皮比較薄,便走了過去,吹滅了蠟燭,整個屋子陷入了黑暗。
藉着月‘色’,楊侑‘摸’了過去,他脫掉了最後的裘衣,然後‘摸’上了‘牀’。
‘牀’上的人兒依舊戰慄着,似乎有些害怕,呼吸也變得急促了,楊侑微微一笑,心想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麼害羞啊,他伸出手去,捉住了妻子的手,伏下身子,親‘吻’着妻子。
妻子熱烈的迴應着,比楊侑還要熱情,楊侑有些詫異,妻子一下子怎麼如此熱情?兩人在‘牀’上擁‘吻’着,翻滾了幾個圈。
楊侑伸出手,握住了她‘胸’前柔軟的所在,輕輕的‘搓’‘揉’着,突然,他發現有些不對勁,這時月光下,一抹寒光一閃而過。
楊侑雖然沒有看見寒光,但他反應很快,在‘摸’到‘女’子身軀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他伸出手,夾住了那人的手臂。那人悶哼一聲,手腕一轉,再度刺向了楊侑。
楊侑此時感覺到此人並不是獨孤雁,而是另一個莫名的‘女’子,因爲獨孤雁一來不會開這種玩笑,二來也沒有這般身手。他當即低喝一聲,腳一蹬,登時蹬在了那人的身上。
就聽一聲嬌呼,那人跌下了‘牀’,但她毫不放棄,站起身來,月光下,雪白的嬌軀奔襲而來,她擡起了‘腿’,朝着楊侑踢來。
楊侑低喝一聲,道:“你是誰?”
那人並不回答,仍然一腳踢了過來,楊侑躲避着,那人連續又是幾腳。這時,楊侑‘摸’清楚了她的套路,轉了一個圈,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腿’,竟然光滑細膩,沒有穿着衣服,就連裘衣都沒有。那人低喝一聲:“無恥之徒!還不放開!”
楊侑冷笑一聲,死死的抓住了那人的‘腿’,然後快速的朝着一旁推了過去,那人一條‘腿’站不穩,個子比楊侑矮,站也站不穩,被楊侑推到了‘牀’上,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一次,楊侑聽出了她的聲音,他吃了一驚,道:“怎麼是你?!”
那人冷哼一聲,道:“有什麼奇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說着,皺皺眉,道:“還不放開我?”
“放開你?”楊侑冷笑一聲,他一隻手撈起了一條腰帶,將那人的手背在了身後,捆了起來,有將雙‘腿’被綁住了,這才站起身來,將蠟燭點燃了。
點燃蠟燭,視線爲之一清,楊侑冷笑着走上前去,看着‘牀’上那人,幾乎赤身‘裸’體的模樣,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值得你這樣做嗎?”
“只要能殺了你,一切都值得!”那人喘息着,想要掙扎卻被牢牢捆住了,只能眼中帶着恨意看着楊侑。
楊侑將蠟燭放下,他蹲下身子,仔細的看着她。這無疑是一個長的極爲漂亮的‘女’子,她的身材比獨孤雁好了很多,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是那種讓男人一看見就忘不掉的‘女’子。
這不僅是因爲她的美貌,也因爲她的才學,她的氣質,在楊侑認識的‘女’子中,獨孤雁是可愛而天真的,竇紅線則是英姿勃勃,讓人一看見她就想起巾幗不讓鬚眉這句話。
而這個‘女’子,給楊侑的印象,則是如同蔡文姬一般的才‘女’,又或是李清照一般的飽學之士。而此刻這個‘女’子的表現,卻讓楊侑心中有了另一個評價,那就是在這個‘女’子的心底,竟然有着極爲倔強的一面。
然而,楊侑依然沒有改變他的看法,戰爭讓‘女’人走開!他低下頭,看着‘女’子身上爲數不多的衣縷,他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