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3

含笑關山月 0063

蕭雪海笑的很得意,修長雪白的手指緩緩插入男人的發間,隨後使勁的揪住,輕聲道:“然後沒等我開口問你,管家就將我趕了出去,你當時也看到了,可是你沒有來救我。

“我跟娘被趕了出去,娘很快就死在了回鄉的途中。從那以後我就發誓,我要你們蕭家的人不得好死。”

“我現在挑斷了你的手腳經,你是不是很恨我,哈哈,你起來罵我啊,賤人,野種,哈哈……哈哈哈……”

“啪!”又是一個巴掌,蕭雪海怒吼道:“睜開眼看着我,你爲什麼不說話!”蕭暮之睜開眼,沒有蕭雪海預料中的驚恐害怕,只要一雙溼透的黑色眸子,如水中的一顆黑色的寶石,這個濛濛的水霧反射着朦朧的月光。

“……雪海,大哥對不起你。”蕭暮之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滑進汗溼的發間。

他想起來了。

十年前,確實又那麼一個陽光柔和的午後。

自己時逗着暮然玩兒。

隨後隔岸的湖邊一個乞丐一樣的小男孩被管家打了出去。

當時,他真的以爲只是一個誤闖入府的乞丐而已。

蕭雪海愣了愣,冰藍色的眼眸蕩起湖水一樣的波瀾,握住蕭暮之漆黑如墨的長髮,緩緩道:“你說什麼?”

緩緩伸出帶血的手,血液已經凝固在手腕間。Ww_

即使這雙手已經沒有了力氣,蕭暮之還是伸了出去。

緩緩的牽住了一縷雪白的髮絲,之間輕微的揉動,彷彿在溫柔的撫摸。

他已經無法將手擡得更高,只能努力的小心的牽住那一縷白髮。

“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早在十年前,這個像雪一樣的男子已經進入了自己的生命,但自己欠他的實在太多了。

一滴淚從冰藍的眸子滑落,隨即蕭雪海笑了,笑的陰冷而譏諷“蕭大哥……已經晚了啊。”

“從今天開始,鎮國將軍蕭暮之已經死了,你只是我的禁臠,我發泄仇恨的工具。”衣物的撕裂聲驚醒了蕭暮之,他擡手搭在了蕭雪海的手腕上,聲音因爲痛苦而顯得低沉沙啞:“你要做什麼?”

蕭雪海一下子跨到了男人的腰上,嘴角泛起冰冷的微笑,看着那隻無力的搭在自己腕上的手,猛的甩在了木質的牀頭上。

骨頭被撞擊的痛楚使得蕭暮之痛的晃了神,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白髮男子的手已經扒下了他的褻褲,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了陣陣寒意。

然而那隻緩慢的遊走在腰間的手卻更加冰涼刺骨。wW_

蕭暮之眼中有什麼正在逐漸破碎。

過往的記憶一下子衝入了腦海。

過來這麼久他以爲自己不會在受到這樣的對待。

感受到身下人逐漸發顫的身體,蕭雪海笑的更開心,他知道蕭暮之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自從他有能力之後,男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範圍下。

蕭暮之絕望的做最後的掙扎,顫抖的用還在不斷痙攣手覆上了蕭雪海雪白的手掌,堅定的要將他拉開。

然而那隻形狀優美的手卻如泰山一般不可撼動。

漆黑的眼中覆上了一層絕望的水光,蕭暮之仍舊不放棄的開口:“雪海……拜託你下來。”他的聲音有些發顫,有着不可掩飾的恐懼。

他不信……他寧願相信是自己想歪了。

他再怎麼恨自己,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脈兄弟。

他不會的……

蕭暮之痛苦驚惶的表情顯然取悅了蕭雪海,天知道,他一直在等這一天,一直在等着男人痛苦的表情。

“大哥……把腿打開。”他並不強迫,而是含這陰狠的笑意,用極緩極輕的語氣說,彷彿是一個溫柔的情人。

優美的手指細細的描繪着男人的身體。

蕭雪海眯起眼,輕聲道:“真是一副令人癡狂的身體,但是大哥這幅身子沒玩過女人吧。”手指向下,狠狠的按上了男人沉睡的下身。

劇烈的疼痛和言語的羞辱使得蕭暮之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他想反抗想掙扎,甚至將手握住血紅色的長鞭想反抗,但這一切此時是那麼可笑。

他……已經廢了。

蕭暮之終於絕望的哭出來。

他不想再被當成女人一樣對待。

他不想在被同性侵犯……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是大哥對不起你,雪海,求你不要這樣,隨便你怎麼報復我都行,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他不斷的搖着頭,凌亂的黑髮散開,修長的雙腿無力的想要閉緊,卻被一隻雪白的手卡在緊要的部位,露出可恥的縫隙,到像是要夾着那隻手不讓他離開似的。

然後那隻手並沒有離開,反而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男人雙腿間的男性象徵,低着注視着那雙飽含痛苦的眸子,低聲道:“爲什麼不要,大哥是不是嫌我不乾淨?”

“不——不!我們是兄弟,不能這樣。”

“是啊,我不髒,可是大哥你很髒。”他的手驀的滑到了後庭的位置,手指擠進了股縫間,打着圈不斷扣弄着菊花似的穴口。

“兄弟,呵呵,現在纔來跟我談兄弟,既然如此,大哥你是不是該補償一下欠我多年的兄弟之情?”毫無預兆的,那隻手指狠狠的插入了狹緊的穴口,手指立刻被一陣乾燥和灼人的火熱包裹住。

蕭暮之的臉已經白的毫無人色,身體僵硬的承受着來自外界的入侵,他咬着脣,眼光顫抖的看着蕭雪海,感受着那人第二根手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擠了進來。

不只是痛楚,更多的是愧疚和羞恥。

於兄,他不合格,於臣,他不合格,甚至,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能保留。

如今更要犯下的大罪。

蕭暮之閉上眼,心頭一片悽然。

暮然,靈兒,永別了。

我不能在活着,否則就完了。

正要咬到舌上,卻被人扣住了下額。

睜開眼,睜開的蕭雪海一雙憤怒的雙眸如狂風暴雨肆掠的大海一樣讓人心悸。

他狠狠的扇了男人個個耳光,大吼道:“你竟然敢死,我偏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他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冷冷道:“把人給我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