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咱們樂樂多日不見好像又大了些。是哪個不開眼的給捏大的,是不是田榮那個混蛋。”
“呵呵,侯爺不是和那田榮是兄弟麼。做個幹兄弟又當如何,啊!不行啊侯爺,這裡是書房。”
田蚡抱着果兒兩隻手在果兒的胸前不同的揉搓,一張臉早就埋進了雙峰之間的峽谷中,好像野豬一樣的尋覓着什麼。
羅莎的衣裙早已經半遮半掩,在這隆冬的季節果兒的身上穿得還是那麼少。幹這行的也沒辦法,薄露透是她們吃飯的本錢。尤其是面對田蚡這樣的大客戶,果兒沒有說不的本錢。既然已經人盡可夫,那便索性放蕩一點,男人不是都喜歡這樣的調調麼。
田蚡好像餓了幾天的野狗,嘶啦一聲撕開了果兒薄薄的羅裙便要入巷。不知爲何,每一次見到果兒田蚡老是保持不住。次次都將自己搞得精疲力盡纔算罷手,`無`錯``。`s`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今天吃了一副司馬季主給配製的藥粉,田蚡覺得自己的身體之中充滿了力量。在果兒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的揮灑着自己的體力,幸好雲嘯送的這套座椅夠堅固耐用。不然非得讓這一對乾柴烈火弄塌了不可。雲雨收歇,田蚡坐在椅子上。大大的肚皮好像一隻青蛙一樣一起一伏,兩條腿軟的好像一根苗條一樣。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地龍串得書房裡很暖和。兩人就這麼光着倒氣,剛纔的一番酣戰的確損耗了太多的體力。
忽然門外傳來僕役緊張的稟告“侯爺。程不時太尉闖進來了。還請侯爺……有所準備!”
程不時?他來幹什麼?怎麼又會忽然闖進來。田蚡沒有辦法繼續休息,穿衣服已經來不及。好在這是冬天,一邊吩咐果兒將地上的衣物收拾一下。一邊抓過狐皮大氅穿在了身上,反正大冬天的穿個大氅也不奇怪,就說自己在外面剛進來就得了。
果兒慌亂的收拾起衣服,田蚡猛得拉開門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吹散屋中旖旎的氣息,光着身子的的果兒見門口還站着一名下人。“啊”的一聲尖叫便鑽進了裡間。
冷風灌進來,田蚡穿着狐皮大氅沒怎麼覺得冷。反而寒風讓渾身冒汗的身體有些快意,庭院的大門忽然被推開。壯碩的程不時走了進來。見田蚡居然光着腳穿着狐皮大氅等在門口。多少有些得意。畢竟是老太太的家奴。連太后的弟弟都不敢小瞧。“武安侯勿怪,程不時有緊要軍情。在前廳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侯爺出來,這才冒犯。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諒解。”
辦個時辰?自己居然這麼厲害了。田蚡有些心驚。看起來司馬季主的藥還真的是好使。下次讓他多配一些。
“武安侯。武安侯!是否身子不適?”程不時見田蚡面色潮紅,聽見自己說話居然會咧嘴傻笑。
“哦,哦。沒事沒事。程太尉裡面請。來人,看茶。”
田蚡趕忙收起一臉的淫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程不時讓了進去。
下人端了茶進來,然後倒退着關上門走了出去。程不時這樣急着見田蚡一定是有要事,而二人一個是前任太尉一個是現任太尉。所說的話自然便是軍機要務,做下人的自然懂得規矩。
“武安侯,是這樣。以前大軍的掛麪和罐頭都是雲侯在供給,可現在的情形你也知道。雲侯出走,他家的掛麪廠還有罐頭廠如何可以信任?不過這合約當初可是武安侯定的,如果現在貿然撕毀。恐怕會傷及武安侯的顏面,所以程某才貿然拜會武安侯。……
靠,說得好聽顧忌我的顏面。恐怕是想換成自己的廠子,怕吃相太難看來商談一下股份的事情吧。畢竟王娡現在還是大漢的太后,而太皇太后又是那樣的高齡,誰也說不準太皇太后哪一日會撒手人寰。現在太皇太后身邊的人,做起事情來也開始謹小慎微爲自己的將來打算。
“程將軍說笑了,掛麪和罐頭這些東西都是軍需物資。您是現任的太尉,這如何做您自然心裡有數。有些事,做到朝廷滿意大家滿意就好。現在大漢講究的是和諧,你好我好大家共贏纔是關鍵。”
田蚡這等人精自然不會留下話把,可整個漢軍的軍需供給也是一個大數目。他以及身後的王娡斷然不會將如此大的一塊蛋糕切給別人。
“有武安侯這句話就成,以後軍需便由竇仲負責。武安侯與太后娘娘各有一成的股份,本太尉不知道當初你與雲侯是怎樣分的。不過現在是竇家當家,我也有我的難處。不妥當的地方,還請武安侯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
田蚡一聽就怒了,雲嘯可是分了三成的份子給他們姐弟。現在居然憑空就少了一成,而且話說得這樣絕決。分明是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的意思。
好一個程不時,仗着是太皇太后的家奴便如此囂張。居然拿王家不當幹部,哼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我武安侯的厲害。
“程太尉,雲侯雖然出走。但攤子還留在臨潼,朝廷也沒有廢去他臨潼侯的封號。若是有一天臨潼侯又回來了,不知程太尉要如何自處。”
“哈哈哈,一個小毛孩子而已。程某人也是死人堆裡面爬出來,豈會怕了他。”程不時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心虛,畢竟雲嘯的餘威還在。八個人就斬殺了二百餘禁軍,若真是有一天又殺了回來。天知道他會怎樣對付自己,可他也沒辦法。竇家與雲家的仇怨不是一天兩天,竇家的頂樑柱竇嬰就是雲嘯搞垮的。
如此深仇大恨,不趁着雲嘯反出長安,狠狠的擺雲嘯一道更待何時。
“希望程太尉記得今天的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無論如何這日子都要過下去,這個世界的事情很奇妙。有時候,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田某今天身體不適,就不留程太尉用飯了。程太尉,請了!”
田蚡惱怒之下居然不再談下去直接送客,看起來心裡是起了真火。
“呵呵,既然武安侯如此說。那程某也不便打攪,不過程某還是要說一句。雖然這個世界會發生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程某人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鹹魚能夠翻身。告辭了!”
程不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徑自辭了出來。這次算是把王家的人得罪了,希望太皇太后再撐上幾年。不然一旦太皇太后駕鶴西遊,恐怕自己的日子就難過了。
田蚡氣得哆嗦,竇家的人太不將王家放在眼裡。一個家奴便敢如此想囂張,倒是要看看那個瞎老太太還能活幾天。
程不時出去之後,下人們見侯爺的神色不善。關上房門便躲了開去,此時在侯爺面前晃悠絕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侯爺,你們剛纔說雲侯出走那是怎麼一回事啊!”果兒穿着被撕開的羅裙走了出來,溫柔的給田蚡揉捏着肩膀。
雲嘯的出走是朝廷裡的一件大事,除了上層的一些人之外消息還沒有傳開。現在朝廷公開的說法是,雲侯身體不好去好友即墨侯那裡散心。
所以儘管田榮百般打聽,仍然不知道雲嘯已然反出大漢的事實。還以爲雲嘯跟上次一樣,只是去即墨散心而已。
“你打聽這事幹什麼?莫非你跟雲侯……這小子不是一般窩在家裡不出來的麼?你們怎麼會?”
田蚡見果兒打聽雲嘯,很自然的便想到了男女之事上去。話說雲嘯一般逛妓館可都有往家裡劃拉的習慣,沒將果兒這種絕色佳人弄回家去真是意外。
“雲侯少年多金有體貼人,自然是姑娘們心中理想的對象。只是身份太高,無法攀附。不過能在他身邊當一個丫鬟都是滿足的,奴家好多的姐妹都心儀雲侯。
不過奴家的心思卻不在他身上,你猜猜我的心思在哪裡?”
“小美人這怎麼猜得,告訴本侯好麼?”
“侯爺那麼厲害,奴家怎會還去尋那遙在天邊的雲侯去!”
“哦,本侯哪裡厲害。”
“那個,厲害……”
果兒裝出一副羞怯的樣子,這讓田蚡的心情轉瞬間便好了起來。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剛剛跟自己雲雨過的女人誇讚自己功夫了得。
“雲侯爲什麼要出走啊,他去了哪裡?”
“我的小心肝,跟你說了你可不準說出去。這對外啊,朝廷是說雲侯去了即墨會即墨侯。可實際上,雲侯是因爲晉封侯國的事情。反出了大漢,現在聽說已經在海那邊找到了一塊地方。我看多半是回不來了!”田蚡說到此處也唏噓嘆惋。
“侯爺你誑奴家,長安距離即墨千山萬水。雲侯帶着家眷若是沒有朝廷的許可,怎能平安無事的順利出走?”
果兒抓着田蚡的胳膊佯裝不依。
“哎!沒辦法,朝廷的兵將不是雲家的對手。前幾個月二百禁軍被殺的事情你聽說了吧,那就是雲家的八名侍衛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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