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洋獨自一人離開家寄宿學院七月有餘。週二晚上,浩洋在練功房練習木人樁後,洗漱完,便躺在牀上休息。時不時聽到屋外蛐蛐的鳴叫聲,蛐蛐的叫聲猶如一首思鄉曲,打破寂靜的夜。別的臥室也是傳來稀疏交談聲。現在正值農忙時節,家裡的稻穀可以收貨。
回家去幫忙收穀子,順便回家休息幾天,浩洋心想。待得學院管事批假,第二天,浩洋草草收拾行李,和唐胖子等人告別後,便匆匆忙趕回家。
回到家,望着院子裡曬着的稻穀,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家裡正好在收割稻穀。只是當天天色已晚,浩洋沒有去田地,在家等着娘回家做飯吃。
唰~唰~唰半塊田的稻穀被浩洋收完。望着一墩墩的稻穀,浩洋頗爲自豪。而爹正在打穀。時代在更替,打穀方式卻依舊。打穀鬥是一個四方形物件,技巧簡單。割稻穀很是辛苦,但浩洋家的稻穀在浩洋回家三天後也是割完。
這天晚上,浩洋和表哥謝常禮一起吃烤兔。浩洋:“表哥,我去拾些柴火。”謝常禮:“嗯”。浩洋抱着一捆柴回來,繼續烤。浩洋:“冒香味了”。謝常禮:“烤熟點更香。”
謝常禮:“學院練功練的怎樣”。浩洋:“練些基本功”。謝常禮:“我也不懂,但你還是要勤學苦練,刻苦鑽研”。
浩洋:“嗯”。表哥又給浩洋遞兔腿,浩洋趕忙接過。二人邊吃邊聊,已是到了深夜。
一袋李子給徐嬌,一袋少一點的李子給需要時常討擾的學院管事,剩下留給唐胖子和陸寧。
走在回學院路上的浩洋正想着手上的果子怎麼分配。這些果子是浩洋在家裡面新鮮採摘的,家裡的李樹今年結的果子特多,一個個點綴在樹稍,微風吹拂,左右搖動,有趣極了。
不遠處傳來兵器碰撞的哐當聲。不好,有人在交戰,浩洋心想。
立刻提高警覺,浩洋像一隻靈動小貓躡手躡腳靠近聲源處。原來真是兩夥修徒在打架,兩邊打的非常兇狠,招招驚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完全就是拼命。
此刻浩洋蹲在一個蘆葦茂盛,視野開闊,利於隱藏的樹底。只見那個蒙面修士,身着黑衣,手持利器,身手十分了得,應該是那夥黑衣人的領隊。
只見黑衣首領一人戰兩人,一名修徒的鋼刀剛被擋開,左手就是兇狠一掌,拍在另外一個修徒身上。被擊中要害的兇徒雙手捂住胸口,看起來非常難受,不一會兒,身上皮膚髮黑。
黑衣首領又是斜劈一劍,身中一掌的修徒應聲倒地。這種打鬥場面浩洋從未見過,一個修徒實力不濟,被黑衣首領一腳踹飛開來。身中一腳的修徒往浩洋隱匿處飛來。
看着不像惡毒之人,浩洋心想。浩洋彎腰弓揹走到修徒身旁,將他連拖帶拽拖到樹底下。此時的受傷之人已是奄奄一息。
修徒嘴巴在動,好像要說什麼。浩洋心想。望着躺在地上的傷員。浩洋:“你受傷了!”修徒:“額,救我”。
說着浩洋撕下塊布給傷員包紮傷口。修徒:“謝謝!!”浩洋:“暗殺你們的是什麼人?”修徒:“霧隱惡徒”。浩洋:“原來是霧隱宗,黑衣首領是誰?”受傷修徒:“霧隱宗百事堂堂主遊四海”。
浩洋:“你是?”修徒左手顫抖的從腰間遞給浩洋一塊腰牌。蓮花宗,浩洋看過腰牌說道。說完修徒因強勢過重,氣絕身亡。
浩洋順手將腰牌藏於懷內。霧隱宗,位於大柳鎮,修士弟子堂主領隊五十來號人。行事作風非常陰險毒辣,濫殺無辜,時常有鹿鳴城修士被無辜殺害。
欺壓民衆,時常半路搶奪行人財物。霧隱宗功法更是陰暗至極。早年爲了修煉枯木掌,宗主苗德清更是抓捕活修士當靶物,身中毒掌,被抓修士逐漸碳化,全身冰冷僵硬,只有等死。
後來霧隱宗的修士也都時常抓捕修爲低的修士當練習物,讓人叫苦連天。
枯木掌,玄階技能,命中目標,百分之二十物理傷害,隨後一天內,目標逐漸碳化直至死亡。
雖是玄階技能,但威能不遜於地階功法。那邊的打鬥卻是即將結束。蓮花宗弟子盡數被殺,地上橫七豎八躺着蓮花宗弟子,黑衣修士只有少數。
浩洋轉身想要離開,樹上一隻麻雀撲飛起來。要被發現,浩洋心想。
樹底有人,黑衣修士有人喊道。“快去查看”首領說道,浩洋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