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翰，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資源同時推兩個女團啊！”在旁邊的黃成旭有點沒忍住，搭了一句話。“這不止是錢的問題。”
“又不是同時！”李俊翰笑着搖了搖頭，“一個先來，一個後來嘛！就讓那三個女孩子的先來，現在不是10月份了嗎？十一月份，安排她們先出道。出道週期三個月，之後……明年二月份，安排素晶她們出道。剛好，也再訓練一下素晶她們，我總感覺她們還差點火候。”
“這個……”
李俊翰的這個有點衝動的決定自然讓在場的所有其他的人都有些無語了。
“怎麼了？”
“我覺得還是一個一個來比較好。如果你真的打算弄兩個女團的話。”老闆大叔一臉認真的說道。
“大叔，那，我問你，你覺得s.m新推出的這個叫做……redvelvet的女團怎麼樣？”
“……還行吧，有想法，但是有點草率。”
“f（x）呢？”李俊翰繼續追問。
“不錯啊！”
“比起少女時代呢？”
“那自然……”老闆大叔笑了笑。
“jyp的wondergirls算是很成功吧？”李俊翰繼續問道。
“在去美國之前，很成功。”老闆大叔很認真的點頭。
“missa呢？”
“高開低走。”
“所以咯！”李俊翰笑着兩手一攤，“連s.m和jyp都不一定能保證自己退出的偶像團體一定走紅，那我們這裡……”
“所以你是抱着試水的態度來？”在旁邊的方時赫插了一句嘴。
“不是試水。是認認真真做。”李俊翰很認真的搖頭，“剛剛我們聊天不是說起了嗎？如果以她們這前面六個人作爲班底，組出來的兩個團一個像s.m的，一個像yg的……那爲什麼我們不試試按照s.m和yg的路子來推一下這兩個女團呢？分別試試……你們不覺得會很有趣嗎？”
“有趣？”黃成旭笑了，“要花錢的！”
“反正現在公司賬上那趴着那麼多現金。”李俊翰嘆了口氣，“你知道嗎？做資本的，寧可看着錢花出去，賠了，也不願意它們趴在賬上吃銀行利息。”
“那你的意思是……”老闆大叔眉頭挑了一下。
“s.m怎麼捧的少女時代和f（x），yg怎麼捧的2ne1，照着學就是了。花錢？花唄！我們差錢嗎？”李俊翰笑着說道：“整個韓國所有的娛樂公司加在一起，有比我們財務更健康的嗎？前兩天我看報表，九月底，銀行帳上趴着一百多億的現金，沒地方花……都花出去，這個計劃老闆大叔你牽頭來擬一個，兩個女團，一個50億，夠不夠？”
“……敗家。”尹智惠在旁邊沒忍住，吐了句槽。
“不花錢怎麼能賺錢？”李俊翰笑着搖頭，“girlsday今年掙的錢把去年你們花出去的不是都掙回來了？”
“那才十幾個億……”
“所以girlsday才浮浮沉沉了三四年啊！”李俊翰很認真的說道，“有錢任性，不可以嗎？”
“歌……”方時赫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
“我來。”李俊翰淡淡的說。“主打我來，填專輯的時赫哥你寫也行，出去收也行。反正就一首出道曲加一張迷你專輯嘛！出道的標準配置，我這裡拿兩首，最多也就還差一首了。”
“其實每個團兩首就夠了。”黃成旭在一邊搖了搖頭，“現在出道之後的第一張迷你專輯已經不流行出新歌了，就出道歌加第一次出專輯的打歌的歌就可以了。”
“嗯，兩個團，四首是吧……”李俊翰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老闆大叔看李俊翰這裡已經基本做下了決定，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繼續唄。”李俊翰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手裡的資料，“第一個團裡還需要一個門面，第二個團裡還需要一個主唱……後面的任務重着呢！”
“門面有點難。”在旁邊的黃成旭吐了句槽，“主唱嘛……後面倒是有一個應該問題不大。”
“……我忽然有點理解ccm的金光洙xi了。”李俊翰嘆了口氣，“要是我來做練習生主管，也全選漂亮的。省的你們……”
“好了，下一組吧。”老闆大叔打斷了李俊翰的話，對着門口一招手。
一會兒功夫，又三個人進來了。
李俊翰一愣神。
坐在李俊翰身邊的黃成旭笑的很詭異，輕輕的拍了拍李俊翰的肩膀。
李俊翰看向了黃成旭。
“平常心。”黃成旭用很平靜的語氣對着李俊翰說道，“別帶有色眼鏡哦！”
“……你們……”李俊翰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腦袋低下了。
“好了，你們的表演開始吧。”老闆大叔對着走進來的三個女孩子點了點頭。
依舊還是《玻璃球》。
“點評一下吧，俊翰。”老闆大叔笑眯眯的看向了李俊翰。
李俊翰瞪了老闆大叔一眼。
“這位……黃恩菲xi……”李俊翰看了一眼手裡的資料，然後擡眼看了一下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然後再看了一眼資料上的照片，再看了看這個女孩子，腦袋微微的歪了歪。
在座的幾個今天的考覈評審，有一個算一個，都捂着嘴偷笑了起來。
包括樸草娥。
她笑的最歡。
“前輩。”女孩子回答的很乾脆，鞠躬。
“你本人跟資料上的照片看起來長相差很多啊……”
“這個……”
“沒什麼。”李俊翰搖了搖頭，“有人跟你說過……”
說到這裡，李俊翰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認真的看向了面前的這個女孩子。
“你長得很像少女時代的……前成員，jessica嘛？”
“有過。”
“嗯。很漂亮，我很喜歡……所以你應該是我選到接下來要出道的這個女團裡的第一個成員。”李俊翰一臉認真的說道。
本來還在壞笑的老闆大叔愣住了。
這個……關於成員是不是選定的……不是要等到她們出去了我們再商量的時候再說嘛？現在就說出來，不合適啊！
“你應該也知道吧，jessica是我的女朋友。”李俊翰笑眯眯的問黃恩菲道。
“……聽說了。”黃恩菲的臉紅透了。
“加油，你現在的實力……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李俊翰說的很誠懇。
“……謝謝前輩。”黃恩菲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
“你放心，這次的出道，我會安排你作爲成員之一的。不爲別的，就爲了……”李俊翰話說道這裡，停住了。
黃恩菲一愣神，頭低下了。
“我沒有避開另外兩位……”李俊翰笑着指了指她旁邊的兩個人，“來說這個話，是因爲，很明顯，走出這個房間之後，你因爲長得像我的女朋友而被我安排進了公司的出道準備女團的事情，馬上就會傳出去，你……也會因爲這個承受很大的壓力。”
“俊翰你知道你還……”在李俊翰身邊坐着的黃成旭有點惱火的打斷了李俊翰的話。
“壓力不好嗎？”李俊翰笑了笑，然後很認真的看向了黃恩菲，“就算我不說，只要你將來出道了，哪怕都不是在我們jhl，不是在這次的出道女團計劃裡面，你長得像我家秀妍的事情就不會被人提起了嗎？他們剛剛在你一進來的時候就在偷笑，爲的不就是這個嗎？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所以剛剛在表演的時候眼神一直飄來飄去的……”
“對不起，前輩。”黃恩菲低下了頭。
“沒什麼對不起啊，挺好的！剛剛這羣人還在吐槽我們jhl選不出來一個像樣的門面的呢……這不是就來了？雖然……其實我覺得還是我家秀妍比較漂亮。”李俊翰一臉笑容的說道。“這一組裡面，黃恩菲xi，還有……丁恩妃xi……恩，你們其實都有這個能力啊！”
“謝謝前輩。”在旁邊本來站着的丁恩妃聽到了李俊翰的話，連忙鞠躬。
“不過你們兩個人名字太像了……出道的話肯定要改藝名了。”李俊翰搖了搖頭，一副已經下定決心的樣子了。
“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看到李俊翰完全無視了旁邊那個無論跳舞唱歌，還是臉都算不上很出色的練習生，老闆大叔已經基本明白了李俊翰的意思，打算趕人了。
“黃恩菲xi……”李俊翰再次喊住了那個女孩子。
“前輩……”
“壓力有時候也是動力的。”李俊翰笑了笑，“我可不希望我的公司將來有一個靠着我女朋友的名氣吃飯的人，如果有，我希望她有不遜色於我女朋友的實力。那樣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讓焦社長拿着你長得像我的女朋友纔會被我選進jhl的出道女團的名單裡這件事當做新聞來炒作宣傳的。不然，我是不會同意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會努力的。”
“恩，加油吧。你能出現在這裡就證明你是有這個實力可以出道的，你需要做的更好。”
“嗯……”
“好了，你們出去吧。”李俊翰點了點頭，“到你們出道前，我會再專門看一次你們的準備的，如果到時候你不是裡面最好的那兩三個之一……”
說到這裡，李俊翰的臉色平靜了下來。
“我明白了！”
……
“俊翰啊！你瘋了？”
“你們不是想看我的笑話嗎？”李俊翰一臉雲淡風輕的看向了老闆大叔，“現在輪到我看你的笑話了，去擺平吧。反正練習生不歸我管。”
安靜。
老闆大叔一臉吃了翔一樣難受的臉。
而旁邊的其他幾個人則都是一臉古怪的表情，想笑，不敢笑。
“老師，你厲害。”樸草娥在旁邊笑着對李俊翰翹起了一個大拇指。
“本來就是。”李俊翰淡淡的說，“你們選她到這裡來，就基本上已經是出道的備選人之一了，考覈安排她站在中間，意思都已經很明顯了。那將來公司要安排她出道，你覺得她長相的事情說的人能少了？還不如讓人們從現在就開始說起，這個鍋遲早都是我背的，還不如我現在就把它背起來。反正現在秀妍已經不在少女時代了，我拿她出來刷一波話題還算幫我女朋友做宣傳了呢。”
“那練習生裡面……”
“你去擺平，又不是我的事。”李俊翰哼了一聲，“有不服氣的，可以走。”
“你這樣……”
“說老實話，偶像演藝圈，比這個黑暗的事情多了去了。”李俊翰淡淡的說，然後看了看樸草娥，樸草娥一愣，微微的笑了笑，沒說什麼，“要是連這種事情都接受不了就想走……那儘管走，我可不想像jyp養出來一個樸宰範然後再來收拾殘局，又或者像yg……”
“其實這個姑娘除了長相之外，跳舞也還是不錯的。”在旁邊的尹智惠插了一句話，“有一種跳舞的感覺，是偏傳統類舞蹈的那種。”
“誰會注意到呢？”李俊翰笑着說，“不信？我們走着瞧。”
“好了，俊翰，知道你火氣大，消消氣不行嗎？”在旁邊的黃成旭終於出來和稀泥了，“好了，這個……就請焦社長去處理了。”
“……我招誰惹誰了！這種事怎麼處理啊！”老闆大叔一臉的愁眉苦臉。
“活該，誰讓你想看我笑話了。”李俊翰白了老闆大叔一眼。“不過話說回來，主唱呢？這個女團……沒主唱？”
“後面還有三個人，都是偏向主唱風格的了。裡面有一個應該還行……”
“那爲什麼要選三個？”李俊翰有點不解的問道。
“另外兩個……很努力，但是……天賦只有那麼多。”老闆大叔笑着搖了搖頭，“最後給她們一個機會，不過……”
“努力其實就好了啊！”李俊翰笑着搖了搖頭，“天賦什麼的……”說着，看了看樸草娥。
“呀！老師！我也是有天賦的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說過我的唱歌的氣聲很有特色嗎？”
“我說的是有特色，不是好聽。”李俊翰笑着搖了搖頭。
樸草娥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在一邊畫圈圈了。
“雖然其實也挺好聽的。”李俊翰笑着順了順自己學生的毛，“好了，要是另外的那兩個學生能跟草娥一樣努力的話，其實在一個團裡安排三個主唱這種事我又不是沒有幹過……”
“不管怎麼樣，先考覈一下再說吧。”老闆大叔打斷了李俊翰的話，然後，對着門口招了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