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跟西卡不一樣,她雖然因爲自己哥哥不願意帶自己去玩感到不滿,可是金鐘銘臨走的時候她還是跑出來親了自己哥哥的一下額頭用以送行。
而西卡呢,根本就是反應爲零。
回到狎鷗亭的房子裡,重新整理了一下,又把黑茶磚取出來,洗個澡後金鍾銘就平靜的睡下了。第二天凌晨四點他就起牀,洗漱停當,匯合了來送他的王忠秉,就出發前往仁川國際機場,然後趁着冬日的太陽還沒出山,他就已經獨自一人登上了飛機。然後上午九點,一副墨鏡加棒球帽的他就在京城首都國際機場踏上了對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這片土地。
而此時,韓國國內的那些人都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事情是這樣的,畢竟麼,這種事情總會有人想聽一聽當事人的看法的,所以經常有記者守在yg大樓附近,找不到金鐘銘找到楊賢碩或者張敏雅也行啊!以往,這些人是不接受類似問題的採訪的,但是今天,張敏雅居然笑嘻嘻的邀請了其中一位記者上去喝茶?!
“嗯,就衝你張大姐這個態度,待會採訪的時候我一定給你留三分面子!”這位年輕記者在其他一羣記者們妒忌的目光中興奮的不得了,居然開始自以爲是起來!
採訪的前半段自然是流程式的,大概就是一些正兒八經的問題,然後張敏雅則堅定立場,把金鐘銘的影帝說的是理所當然,這些根本就是雙方已經說爛了的東西,兩人都能背的下來,這些問題問完好,記者自然提到了金鐘銘本人現在的狀況。
“那麼金鐘銘先生現在是怎麼想的呢?他本人的狀況如何?有沒有收到這些攻擊言論的影響?有沒有什麼具體的影視計劃呢?”記者連珠炮一樣的問了下去。
“當然有!”張敏雅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他不是已經受邀參演《投名狀》了嗎?”
“沒錯!”
“此刻他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件事情上去了!”
“你所說的全身心的投入是指.....”這位記者立即警覺了起來。
“他做今天的飛機已經飛往京城了!”
“....”這位記者的職業嗅覺還是蠻不錯的。愣神了幾秒鐘之後他拔腿就跑,立馬把這個消息發佈到了自己所服務的網站上!
金鐘銘這個慫貨居然跑了!這是很多人看到這個新聞後的第一反應,但是隨即就立即想明白了。這是最好的一種處理方式。你們罵就罵,指責就指責。老子這部《投名狀》可是要拍上個半年的,且不說要過年了,明年三月份是不是就百想了?到時候你們還有力氣再說這件事嗎?反正影帝的獎盃已經在我手裡了,反正我手印已經留在了青龍獎組委會那裡,你們以後再提起這事難道不認我的影帝?還是說因爲這個會攔住我的戲路?
事實上,情況也正如金鐘銘猜想的那樣,而且可能還更快一點,這場風波就已經平息了。只是遠在中國的金鐘銘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就是了。呃,順便說一句,隨着金鐘銘來到中國的消息傳到中國媒體這邊以後,這場二十歲影帝的風波也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不過他們再提起這事就算滿臉的嘲笑了,居然會因爲年輕而歧視一個新晉影帝,韓國棒子真是沒救了!
當然了,哪怕是這一點金鐘銘也絲毫不知情,他真的沒心思看這個。
12月20日上午,金鐘銘來到了京城。白天入住酒店,傍晚的時候他按照之前的約定拜會了朱軍,而晚上。他一個人坐上一輛出租車去了昌平。去幹嗎呢?很簡單,他呆坐在昌平的某個熟悉的校區中長達一整夜!
第二天上午,坐在這棟大學的昌平校區的一個花園小長椅上,金鐘銘靜靜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試圖尋找着一些關於自己的蛛絲馬跡,但全都失敗了!這一年,上輩子的他就應該在這裡的。但是,很可惜,同時也很幸運。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卻找不到那個讓他感到迫切卻又牴觸的那張臉。
最後。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金鐘銘來到一個熟悉的地方,在某個門後面找到了這個自習室所屬的某個班級的名單。之前的那個人的名字不在這裡,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女生的名字!
或許是蝴蝶效應?於是他又幹脆利索的去了一個熟悉的網吧,試圖用剛註冊的qq號去加一個人,但是那邊的資料清楚顯示根本就乾脆是在西部某省份的某個地方上網的人!
當晚,折騰了一整天的金鐘銘既滿腹惆悵又徹底安心的回到了酒店,他心裡很明白,這是一件好事,這意味着他終於能擺脫一些東西,精彩的活下去了!
好好的休息了幾天,到處遊覽京城城的名勝古蹟,要知道他打着《投名狀》的旗號過來純屬扯淡,明明是年前那兩天才有個發佈會,年後纔開機。但是那又怎麼樣呢?難道讓他回韓國捱罵嗎?所以他也樂得逍遙。
今天去故宮,明天去長城,後天去香山看枯樹枝,大後天去十三陵水庫吹冷風,這小日子過得好不自在!
金鐘銘的新年是在韓國過的,京城到仁川的飛機何其快也,他飛回到仁川,然後驅車回到了首爾的家中,跟家人度過了元旦。
“明天還要去京城嗎?”飯桌上,鄭媽媽好奇的問道。
“哎!這邊的風波還沒散乾淨,而且我在京城玩的很開心,所以還準備去,等過年前參加完新電影的開機發佈會再公開行程吧!”金鐘銘夾着菜回答道,某種意義上來說,小時候帶過自己的鄭媽媽也就是李靜淑女士纔是在他生活中扮演着常規意義上的‘媽媽’的角色,而另一位權珍淑女士雖然以前也是很有媽媽的樣子的,但是自打搬到首爾以後由於工作上女強人的角色越來越重,她在生活方面參與進去的程度反倒是越來越低了。
“玩的開心就好!”鄭媽媽點點頭就沒再提這事。
“可是,伍德,你就不能帶我玩去幾天嗎?”krystal用筷子扒拉着飯菜質問道。
“你不是需要練習嗎?而且你現在越來越大了,算是大姑娘了,我再像小時候那樣帶着你到處跑已經不像話了!”大人在場金鐘銘才說出了之前拒絕krystal的真正理由,沒錯,全面進去青春期的水晶小公主是越長越大,眼瞅着一米五五是有了,這個頭已經可以跟sunny相提並論。,而且這個發育程度是肉眼可見的,要知道今年,呃,不對,是去年夏天小丫頭跟sunny站在一起的時候還不顯着個頭呢,但是現在真的就差不多了。而一個正在發育的青春期小姑娘實在是不適合跟着金鐘銘到處跑了,哪怕金鐘銘是哥哥。
“帶她去玩幾天吧!”出乎意料的是,鄭媽媽居然開口說道。“你看,你自己都說她已經算是大姑娘了,但是現在還只是算是,等她再過半年成了真正的大姑娘家了,你是真的不好帶她去玩了,而等她過了這段不尷不尬的時間有能力自立的時候呢?已經是idol了,那時候想去玩都沒機會了!趁着寒假,京城她又沒去過,來往又這麼方便,帶她去玩一玩也沒什麼,對不對?”
“那,好吧!”金鐘銘對着krystal的懇求的目光,直接了當的點點頭。
“我吃飽了!”西卡賭氣的放下筷子,卻沒有走人。
“你去嗎?一起去京城玩!”對於已經完全有自立能力的西卡金鐘銘反倒沒什麼顧慮,不過他這麼說可不是真的在邀請,因爲他知道對方是不會去的。
“我都要出道了,每天光是跳舞就得累死個人,怎麼有時間去玩?”西卡不忿的嚷嚷了一句,然後拿起筷子繼續吃飯了,整個飯桌也歸於平靜。
於是乎,第二天,鄭爸爸帶着krystal辦好短期旅遊簽證,金鐘銘又幫她請好假以後,兩人一人一個大揹包就出發了。
帶着krystal玩肯定不能大冬天的去十三陵吹冷風了,哪怕krystal跟自己哥哥一樣有這種奇葩的意境,金鐘銘也不該讓她吹冷風,真要是得了個感冒他回去怎麼跟家裡人交代?
所以,基本上2007年的最開始幾天,除了故宮跟長城算是保留節目以外,兩人就一直在京城各種小吃街、老字號裡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一直到一月的七號,金鐘銘纔算是有了一點必須要辦的正事,因爲他接到了李連杰的電話,對方是通過陳可辛得知金鐘銘就在京城的,所以邀請他去自己在京城的家中小敘。畢竟嘛,馬上金鐘銘如今也是影帝了,這場招待據說算是給他慶祝‘加冕影帝’。這裡順便說一句,《投名狀》現在未拍先熱,陸港韓三影帝同臺的戲碼已經被炒的火熱了。再加上馬上很可能要一起工作生活個小半年的光景,人家李連杰想提前聯絡下感情總是沒問題的吧?
由於對方的身份、地位、年齡都擺在那裡,所以第二天上午九點金鐘銘就換上一身正裝並帶上krystal,呃,打了個車,去離對方家裡不遠的紫竹院公園靜候了,而對方也說好了,將會在上午十點親自驅車去紫竹院公園北面的萬壽寺路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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