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銘根本不知道jyp公司的後門在哪裡,所以他是大搖大擺的從前面進去的,不過在進去的路上他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金鐘銘先生。”一聲明顯帶着興奮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而且詭異的是,這聲音一出,jyp門口聚集的粉絲們的各種歡呼和喊叫聲應聲而停。
金鐘銘回過頭來,本能的擠出一點笑意,還微微彎下了腰:“智薰哥,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是啊,這話也得我跟你說,我雖然年齡比你大,但你怎麼說也是99年出道的前輩。”rain不以爲意的揮了揮手,同時主動的推開了公司的玻璃門。“我今天一早看新聞就注意到你的光頭了,在中國拍戲這麼辛苦嗎?”
“這算什麼辛苦?”金鐘銘不以爲意的笑道。“總體來說那邊的待遇和狀況都很不錯,比咱們這邊強多了,只是因爲拍的是清朝的戲,爲了戴假髮才剃成這樣。”
“哦,是嗎?”rain詫異的反問了一句。“那李連杰和劉德華也剃嗎?”
“當然!”金鐘銘淡然的點了下頭。“演員嘛,到片場怎麼都得聽導演的,況且導演是陳可辛,也不是個什麼普通角色。”
“那倒也是。”rain點了下頭。“你來我們公司有事情嗎?需要我送你一下嗎?”
“那倒不至於,我只是來跟樸振英先生聊一聊作曲的事情,隨便聊聊而已,智薰哥要忙就忙去吧!”金鐘銘趕緊謝絕了對方的提議,他來這裡是要發脾氣的,rain真要是擠了進去他還怎麼發飆?
“那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忙。”rain點了下頭,準備轉身離開,但剛走了兩部又扭過頭來問道。“對了。sj的那兩位傷勢如何?”
“不怎麼好,一個沒問題了。一個卻還沒過危險期。”金鐘銘看了對方一眼後,才整理語言回答道。
“這麼年輕,真是,希望他們能痊癒。”rain嘆了口氣,扭頭就走了。
而金鐘銘則略顯奇怪的看着對方的背景開始思考起來,對方的名聲不是太好啊,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客氣?別的不說,rain可是從去年年初開始。進行了一整年的世界巡演,去年年底才恢復國內活動,說句不好聽的,他知道sj有幾個人嗎?所以這句問候明顯是爲了應付自己,可是自己又有什麼需要他應付的呢?
算了,想不出來回去問張敏雅!金鐘銘揉了揉臉,直接順着記憶中的路線去找樸猩猩去了。
“樸振英先生呢?”辦公室沒人,金鐘銘向一名路過的工作人員問道。
“哦,金鐘銘先生你好,我們老闆在wondergirls的練習室。”
“哦。謝謝啊。”金鐘銘道謝之後面色不由得有些古怪,自己跟樸振英的每次會面都要始於wondergirls的練習室嗎?
來到那個不算陌生的練習室,聽着裡面樸猩猩那持續不斷的大嗓門。金鐘銘有些不耐煩了,他原本是想等對方結束完工作再去發火的,這樣就能就能避開無辜的wondergirls,但是照對方這節奏走下去,他得等到吃晚飯。
“duang,duang!”金鐘銘敲響了門。
“誰啊?!我不是說過我在講音樂和舞蹈的時候不準打擾我嗎?”樸猩猩瞬間就怒了。
但是金鐘銘也不跟他客氣,他本來就準備過來扮演一個兼有討債和質問性質的憤怒角色,更何況面對的是樸振英這個公認的大軟蛋。
只聽‘哐啷’一聲,自s.m之後金鐘銘又踹飛了jyp的一個房間大門。
“樸振英先生!”站在散落一地的木製材料商。金鐘銘插着褲兜對着呆若木雞的樸振英冷笑道。“我們需要談談。”
“鍾,鍾銘啊。有什麼事情嗎?”樸振英擠出一絲苦笑來問道。
但是就是這一個表情,金鐘銘就已經明白。這次過來的突襲行爲已經成功了七成。沒錯,這說明樸猩猩已經本能的慫了,別的不說,對方真的大聲喊保安自己又能怎麼樣?於是,他點了點頭,伸出插在褲兜裡的手指着對方的鼻子,笑眯眯的答道:“沒錯,我確實有很嚴肅的事情要跟你談,咱們換個地方吧,不要嚇到孩子們。”
“咕!”樸振英嚥了一口唾沫,他看着對方一米八幾的個頭和那個怎麼看怎麼讓人聯想起黑幫的光頭以及地上散落一地的木屑,有些挪不開腳。“鍾銘啊,有什麼事情咱們直接說就行了。”
“那我就直接說了!”金鐘銘的話音僅僅的挨着對方的話音,這是一種說話的藝術,讓對方來不及思考,起到壓制的作用。“那兩首歌怎麼回事?!我們之前是不是就在這裡說好的,《》做出道曲《》做承接,最後《nobody》收尾?說話啊?是不是?”
“是!”樸振英嚥了一下口水,他看着金鐘銘那個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揮舞的拳頭有些膽怯。
“那你是怎麼做的?”金鐘銘眉毛一豎,拳頭是放下了,但把臉貼的是更近了。“這個什麼《irony》是個什麼鬼玩意?你這種行爲算什麼?失約?失信?失誠?”
“我們這樣做是爲了孩子們好,孩子們的發展需要一步步的來,作爲她們經紀公司的管理者,我們需要爲她們的發展負責任。反倒是金鐘銘先生你,你這樣跑到我們公司來又是踹門又是對着我們老闆揮拳頭的算什麼?你可是個影帝,不說別的,你得向你的老師安聖基先生學學吧?他是那樣的溫文爾雅.....”
這麼出色的話可不是突然開了竅的樸振英說的,他還沒開竅呢。這是身後聞訊趕來的jyp社長洪勝成說的,此刻這位像個彌勒佛的社長依舊是面色平靜,但是這說話的水平卻根本拉開了樸振英幾十個檔次。看來得速戰速決了。金鐘銘緊緊的盯着面前的樸振英,連頭都沒回,事實上他是不敢回。他這麼做也就是憑着積攢了一天的怒氣,真要是回頭跟洪勝成講理的話。兩分鐘就泄了。
“金鐘銘先生,且不談以你的身份做這麼掉價的事情又多難看,你還得想想這屋子裡還有幾個小女孩呢,泫雅和昭熙才十五,你這麼.....”身後的洪勝成火力不減。
“你自己說,樸振英先生,洪勝成先生要講道理,你願意跟我講講道理嗎?”金鐘銘努力不讓自己受身後的洪勝成的影響。事實上被這廝這麼一說,他已經確實覺得對方在理了,自己這麼幹是不是真的有點掉價?自己這麼做是不是真的有點嚇到屋子裡的幾個小女孩了。
“當然!”樸振英關鍵時刻還是慫了。“你看,我是給孩子們這樣規劃的....”
而在樸振英對面的洪勝成已經在捂臉了,老闆,你這麼做太坑了,你還真跟他講道理,這時候的道理其實就是道德壓制啊,哪有什麼真正的道理可講?
“胡扯!”金鐘銘被對方這麼說立即獲得了防守反擊的機會,他直接盯住對方的眼睛反問道。“你以爲我不懂嗎?什麼規劃都是狗屎。你丫是不是想着等少女時代出道的時候再來這麼一出?用老子的歌壓制住老子的妹妹?你以爲我傻啊?”
樸振英聳動了一下喉結。想說點什麼,但金鐘銘沒給他機會,沒錯。金鐘銘扭頭去找洪勝成去了。而他這一回頭可不要緊,結果直接下了一大跳,原來洪勝成身後還站着五六個保安,只是攝於社長和老闆都沒發話才幹站着的。但是事到如今,他可不能慫,這時候他影帝的來路正不正就顯出來了。
只見金鐘銘毫不在意這麼多保安,往後一轉直接對上了洪勝成。
“洪社長,我問你,你剛纔說要我學自己的老師溫文爾雅。我問你一句啊,誰告訴你那位叫安聖基的先生溫文爾雅的?啊?”
洪勝成:“.....”
看到對方沉默。金鐘銘乘勝追擊道:“我告訴你吧!我最近在疑惑,爲什麼像崔岷植前輩這樣的人在去年的示威行動後對我的老師這麼認可?要知道每次我的老師搞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委員會他都心甘情願的跑過來當副委員長。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怎麼會知道?”洪勝成乾笑道。
“是啊,我也很奇怪!”金鐘銘笑道。“後來有次跟他們喝酒我才知道,原來那天崔岷植前輩在總統面前摔水壺是老師讓他乾的,談判前商量好的,等到臨摔的時候也是老師給他打的顏色!從那之後,崔岷植前輩對我的老師是心服口服。你說你,這麼一隻老虎你怎麼就把他當做綿羊呢?”
“金鐘銘先生。”洪勝成不再笑眯眯的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明白,wondergirls是我們公司的組合,她們怎麼發展怎麼行動我們說了算!”
“是啊!”金鐘銘也覺得攤牌了,他再次扭過了頭看向了似乎回過味來的樸振英。“wondergirls是你們公司的組合,我無權插手,事實上我也沒準備插手。但是歌是我的,我也是註冊了的。”
樸振英悚然而驚。
ps:說一句,這次加更不是什麼有目的性的,而是因爲有了存稿,那咱就拿出來,沒必要藏着掖着,我這本書也沒什麼可藏着掖着的。有書友看就很好,有書友給個三瓜兩棗那就更好了,沒點上名的不要生氣,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