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一開始sunny跟過來的時候金鐘銘還有些疑惑,他想的是這丫頭是不是有事跟自己說?又或者心情不好單純跟過來玩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廝跑過來純粹是爲了給自己戴綠帽子,就tm這麼簡單!
從電影裡面的女主人公開始在家裡打掃衛生換牀單的那一刻起,金鐘銘就注意到了sunny的小動作。一開始這傢伙只是倒在初瓏的肩膀上,跟別的一起來看電影的閨蜜之間似乎沒什麼區別,但是心存警惕的綠帽子男還是敏銳的發現她老是在自己女友的胸口那裡蹭啊蹭的……
說實話,這個時候金鐘銘還是能忍的。畢竟嘛,你只要不下手,隔着厚厚的頭髮蹭一下也就罷了,而且從自己那個角度來說還真不好講這傢伙到底是在蹭還是因爲認真盯着銀幕然後腦後的發辨不停的在晃。
但是,所以說但是,隨着電影的繼續,慢慢的y這個女流氓果然已經不滿足於用蹭的了,她開始動手動腳,摟摟抱抱,甚至開始明目張膽的揉捏了起來。這種情況下金鐘銘要是還自欺欺人那就太可笑了!而當這廝注意到隔了一個座位射過來的眼神時,她竟然還主動朝對方挑釁了起來……說句讓金鐘銘不爽的話,這tm簡直有一種夫目前犯的感覺!尤其是這都要五月份了,還剛洗過澡,初瓏根本就是罩了個素色連衣裙就過來了,座位又挨着,某人甚至能看到初瓏的鎖骨在黑暗的放映廳裡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亂閃。
不過,金鐘銘也實在是沒轍。《sunny》這部電影真的很火爆,雖然只是第二天,但是口碑什麼的都已經上來了,所以電影院裡坐滿了慕名而來的家庭婦女和各式各樣的觀衆。甚至就在五人身後隔着一排的位置,一個明顯是記者的傢伙是帶着紙筆坐在那裡的。這種情況下,不知道後排有多少人正盯着自己這一行人呢。然而,最讓金鐘銘感到無力的是,這種情形下他唯一能寄希望的‘反抗’完全沒有出現,初瓏非但沒有用她從剛學會爬就開始了的合氣道訓練給sunny一個好看,甚至還有些甘之如飴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又或者自己不在的這幾個月,又或者乾脆直接從去年中國回來以後,她就因爲寂寞已經跟sunny勾搭成奸了!
而sunny倒好,當她注意到了金鐘銘的無可奈何後,動作竟然越來越大,甚至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於是乎,電影看了一小半,其餘三個人不清楚,金鐘銘和sunny倒是大眼瞪小眼的一點都沒看進去。
可也就是此時,隨着大銀幕上突然響起的一句‘少女時代’!滿放映廳的人都會心一笑,然後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向了sunny和西卡這邊的位置,嚇得sunny這個**手一哆嗦,直接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而且事情還沒完,少女時代這四個字作爲敵對不良少女團體的名稱出現在電影裡以後不久,主人公這邊的不良團體也給自己起了‘驚豔’的名字——sunny!於是剛要再摸過去的sunny又成了衆矢之的,逼得她不得不面帶笑容盯着銀幕發起了呆。
這個時候,金鐘銘就由衷的在心裡稱讚起了這部電影,因爲正是這部電影的出色質量和精彩的劇情成爲了自己的救星——從這個時候開始,電影中的有趣的場景還有小高潮接連不斷:
聽到了對方取了sunny這麼一個洋氣的名字,爲了提升逼格,敵對不良少女團體的老大也給自己這邊換了一個洋文名——finkl。這個設定讓sunny淚牛滿面,總算不用看到sunny大戰少女時代了!
沒錯,接下來就是兩個少女團體之間的鬥毆,而且是當街鬥毆,旁邊就是當時的時代大背景——街頭皿煮運動,警察和示威民衆之間的鬥毆,那邊是警棍、盾牌、橫幅、抱摔、撕咬(又或者更像是親吻),而這邊則是粗話、扯頭髮、撕臉、揪耳朵!就這樣,一邊是關乎着死傷、牢獄這些東西的嚴肅場面,一邊是十幾個小女孩爲了一些不知所謂的事情而在玩過家家,可導演卻以當時流行的大衆音樂爲繩索,然後有舞臺滑稽劇的形式,把兩者完美的串聯在了一起,時代的氣息撲面而來。
而sunny,被周圍觀衆的眼神逼着看了十幾分鍾後竟然也就跟着其他人一起淪陷了。
嘛,平心而論,這確實是個好電影!金鐘銘決定明天就好好的奶一波《sunny》,以償今日之恩。
不過,隨着劇情的深入,電影開始一個個的揭示當時無憂無慮的七個女孩如今的狀態時,也就是陷入到工作和感恩狀態的金鐘銘想着該如何寫一篇影評時,他卻首先發現了周圍觀衆的不對勁——前排已經有人潸然淚下了,隔着初瓏的sunny都開始嘆氣了,坐在自己左邊初瓏也開始面色沉寂了下來,而坐在自己另一邊的krystal竟然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袖子。
“?”金鐘銘不解的看向了krystal。
“伍德……”krystal小聲的靠了過來。“女人當了家庭婦女後都會那麼慘嗎?小時候再無憂無慮,長大後路上也出這麼多問題,就算是像女主人公那樣一點差錯不出,到最後不也跟死人似的?”
“呃……這都是韓國派的下場。”金鐘銘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這是一部女性主題的電影,自己是真不知道從哪個角度探討這種問題,所以只能勉強糊弄。“學學毛毛,當個美國派好了。”
krystal縮回了手,然後轉向了自己另一邊的西卡,但是僅僅兩秒鐘不到她又回來了:“美國派也掉眼淚了,怎麼辦?”
金鐘銘看了看krystal,又看了看眼前的大銀幕,此時電影已經來到了結尾附近,劇情裡sunny中最漂亮的‘秀智’被毀了容,血流如注,隨後sunny其餘六人因此被攆出了學校,家裡家外哭成一片,這預示着少女時期的歡樂一去不復返,所有曾經的美好都在現實面前成爲了泡影。
說實話,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索性十分鐘後電影就來到了結尾,一個勉強算是完美的大結局配上一段出色的大衆流行歌舞表演讓很多人破涕爲笑,‘美國派’也好,電影院裡其他人也好,全都扭轉了情緒。
燈光亮起,金鐘銘率先起身,很明顯是想避開早就發現他們的觀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其他四個女孩也迅速的拎起隨身物品跟上來的時候,那位之前就被金鐘銘注意到的記者已經早有預料的堵在門外了。
“金鐘銘先生,我是《電影週刊》的記者,不問八卦,只想聽聽你對電影的評價。”記者連詞都準備好了。
“讓她們先回去吧。”金鐘銘無奈的答道,這樣的專業性採訪他也推不得。“在這裡影響觀衆們散場。”
“當然。”記者坦然應道。“不過能多問sunny小姐一個問題嗎?”
“看到sunny跟少女時代的決戰很有感覺。”sunny回答的倒也利索。“現在我覺得我一個能打七個。”
“說的對。”金鐘銘冷笑道。“反正你們家忙內從不打架罵人,你今天晚上就能去試試一個打七個。”
“而且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裡,網上搜索sunny出來的就不是我們家順圭了。”西卡對付記者也是很有經驗了。“我們家順圭本來通告就少……”
“正好可以讓我有時間多玩遊戲。”sunny一本正經的繼續講起了相聲。“我……”
“那就趕緊滾回去打遊戲!”金鐘銘突然不耐煩從背後直接推了sunny一把。“以後我帶人看電影的時候少跟過來!”
“走就走!”sunny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蹭了張票嗎?一點心胸都沒有!”
說完這話,在記者和一衆吃瓜羣衆的目瞪口呆下y領頭,西卡殿後,中間是初瓏和krystal,四個女孩直接離開了電影院。
過了好一會,周圍人才恍然大悟——這配合真好,分分鐘人都跑了自己這羣人還都沒反應過來。不過,不是還有一個金鐘銘可以圍觀嗎?聽他扯扯電影,回去在網上吹牛的時候也有料啊!
於是,剛從電影院跑出來的吃瓜羣衆們心照不宣的把最後這位給圍了起來,那位《電影週刊》的專業電影記者,更是掏出了錄音筆擺出了一副長談的架勢(也不知道這玩意他是怎麼帶進放映廳的)。
這種情形下金鐘銘還能如何?只能可勁奶《sunny》了!而且他表現的倒也光棍,非但主動邀請對方到影院休息區找個桌子凳子,還請客買了點爆米花、咖啡之類的放在那裡,然後兩人一問一答的慢慢奶……這麼做的後果就是,等金鐘銘回到位於狎鷗亭的家以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雖然在大半年的光景裡,金鐘銘都沒有怎麼在家裡安心住下,但是家裡確實很乾淨,不止是因爲會有家政定期過來打掃,更重要的是西卡、krystal乃至於鄭媽媽時不時的會把這裡當做落腳地。
一棟房子,有人住纔能有資格稱之爲家,這是公理。
房子裡燈火通明,一個熟悉的揹包就放在進門後的櫃子上,這應該是鄭媽媽回來時順遍上樓放進來的。想到這裡,金鐘銘立即四處打量了一下,果然,krystal的房間門是半掩着,而就在門口處,一根顯眼的白色大尾巴正在不停的搖晃着,可以想象得到,貝克應該也是跟着揹包一起被鄭媽媽送過來的。拎起旅行包,再往裡走,金鐘銘馬上就能聽到krystal房間裡電腦遊戲的聲音和sunny遠程指揮的嗓音了,不用說也知道這倆人在幹什麼。
金鐘銘搖了搖頭,然後打開揹包拿出了乾淨的換洗衣服:“二毛,毛毛呢,去東湖了嗎?”
“沒錯!”krystal遠遠的答道。“我們在東湖大橋那裡就分開了,剛纔偶媽有跟我打開視頻讓我給貝克準備狗糧,我在視頻裡看到她在沙發上打哈欠……”
“行吧,別玩太久,你明天下午還要打歌。”得知貝克已經餵過了,金鐘銘放下了最後一件事,只是進浴室前隨意的叮囑了一句而已。
“放心吧!”krystal回答的很迅速,聽得出來,戰況很激烈。
金鐘銘再度搖了搖頭,拎着睡衣走進了浴室,剛一回來就繼而連三的遇到了那麼多事情,他也確實有些想休息了。
然而,當他洗完澡,換上睡衣走進自己的房間時,卻驚詫而又欣喜的發現自己牀上已經躺着一個人了。
“oppa。”還是那身素色連衣裙的初瓏放下手裡的一本書,然後稍微打了個哈欠。
“瓏瓏……你什麼時候來的?”金鐘銘有些好笑。“不會是一開始就來了吧?”
“是啊。”初瓏有些嗔怪道。“我從電影院回來以後就直接跟着二毛一起上來了……oppa你倒好,十點出的電影院,竟然這麼長時間纔回來……”
金鐘銘笑了一下,然後一邊回身扣門一邊胡扯道:“說實話……之所以來這麼晚,我其實是吃醋了。”
“吃誰的醋?”初瓏故作不知的歪着腦袋問道。
“當然是你的姦夫李三郎了!”金鐘銘一邊說一邊踢掉拖鞋爬到了牀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起這個名字時竟然真的有一種惡狠狠地感覺。“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我這趟出去的太久……你耐不住寂寞然後不守婦道就跟她勾搭成奸了?”
“嗯……oppa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初瓏側身躺在了金鐘銘的懷裡。
金鐘銘沒說話,只是側身盯着自己女友那漂亮的鎖骨,都說女人的鎖骨很性感,那是因爲它是女性上體那份最美曲線的眼神。但是,在初瓏這裡,對金鐘銘而言鎖骨卻還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和在電影院因爲光線而顯得百花花的那種感覺不同,充足的光線下,她鎖骨周圍的皮膚顯出了一種健康的顏色,介於小麥色和白色之間的那種。
說真的,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卻讓金鐘銘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咖啡廳裡用手去抓的金色陽光。而和陽光不同的是,這個是觸手可及的。
想到做到,他隨即就伸出手撫過了對方連衣裙領口處的位置。
這下子,似乎早有準備的初瓏反而有些應接不及了:“oppa……”
“你想說什麼?”金鐘銘戲謔的問道。“是不是想讓我問‘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初瓏的臉蛋漲的通紅,鎖骨處也顯出了一絲粉紅,不知道是氣血上涌還是被金鐘銘輕輕拂過的緣故。
“說吧。”金鐘銘仰身躺在了牀頭的靠枕上,然後將對方整個抱在了自己的上方,讓她以騎坐的方式趴在了自己的懷裡。“給你個機會,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啊?”
“假話是。”初瓏把臉蛋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我就是被她勾搭走了,現在非但移情別戀,還要謀害親夫。”
“是嗎?”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熱氣,金鐘銘直接把手從對方的連衣裙內伸了進去。“那真話呢?”
“真話……真話是……oppa?!”初瓏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於是實在是忍不住嬌嗔了一下,這才讓金鐘銘停下了動作。“真話就是……oppa你過完年這麼長時間應該都在憋着,所以今天在電影院裡看到我以後眼睛都綠了,這纔會產生那種幻覺,其實sunny歐尼只是蹭了一下我而已。當然了……這件事也可以反過來解釋,既然oppa你見到我都產生幻覺了,那說明oppa你這些日子確實謹守夫道了……”
“原來那是幻覺……還謹守夫道。”金鐘銘哭笑不得。“我就不提在中國沙漠裡吃沙子的那些苦日子了……單說這個眼睛發綠,你說我怎麼覺得眼睛都綠的人不止我一個呢?你現在眼睛不就蠻綠的?”
初瓏崩潰的再度把臉埋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別裝死。”金鐘銘在裙子下面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然後呢,我都謹守夫道了,你準備怎麼做?”
“我準備……我自然是準備……獎勵一下oppa你。”初瓏都快哭出來了,原本想的好好的,應該是自己調戲對方的啊,怎麼話說出來還是對方在調戲自己呢?
“唯獨這個……我很贊同。”金鐘銘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就從對方裙子裡撒開了手,然後像個死人一樣以一個大字形象躺在了牀上。
趴在對方身上的初瓏愣了一下,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差點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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