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入夜。陣陣刺骨的秋風拍打在蘇白衣的臉上,讓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顧北簫注意到了她的舉動,便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冷嗎?再走會兒就到預定的酒店了。”顧北簫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皺了皺眉頭。
蘇白衣點了點頭,扯了扯顧北簫的衣角:“是不是前面那家?”說完,她指了指前面一家高檔酒店。顧北簫回了句“是的”後,便拉着蘇白衣走進酒店門口。
當他們走到前臺時,前臺的服務員柔聲問道:“請問有預定嗎?”
顧北簫說:“有。顧北簫,單人間。”他一臉平淡的說着,面無表情的看着服務員。
當他說出單人間時,蘇白衣的臉頰一紅,內心不止的在抓狂:什麼?單人間?就算是父女也不能住單人間吧?雖然我知道他不會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男女獨處一間還是不好吧......
酒店大堂裡走來走去的人羣看着顧北簫和蘇白衣的身影,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
當蘇白衣還沉陷在一片胡思亂想時,顧北簫用手指夾着房卡,用手關節輕輕敲了敲蘇白衣的腦袋:“在亂想什麼呢寶貝兒?”她猛的反應過來擡起頭時,映入眼簾的只有一雙放大好幾倍的深邃的眼眸。
顧北簫笑了笑,直起身子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走吧,先把行李放好。”說完,便拖着行李箱走向電梯。
蘇白衣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拉着行李箱大步邁開跑着跟上顧北簫的步伐。
......
此時此刻,早就放好行李的顧北簫和蘇白衣二人坐在酒店內置的酒吧吧檯前。正當酒保把酒端上來時,顧北簫的電話突然響起。他一臉抱歉的看着蘇白衣說道:“寶貝兒我去接個電話,你等等我啊。”說完,他起身走處酒吧門口。
蘇白衣撇了撇嘴角:“真掃興,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電話了?唉。”她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杯子後,百般無聊的喝了一小口。
在吧檯的另一邊,一羣穿着黑色衣服的男生盯上了穿着一身白衣的蘇白衣。領頭的男生忍不住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對着身後的男生說:“那個女人,我要了。”隨後,他找酒保點了杯酒,在酒裡放進了三顆速溶藥丸。
領頭的男生對着身後的男生們說道:“你們先回去等我,這個妞我一個人能搞定。”隨後,男生們嬉皮笑臉的說了幾句玩笑後,便一一散去。
蘇白衣通過就被上折射的人影看見了朝自己靠近的黑衣男生。
黑衣男生坐在蘇白衣旁邊的椅子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隨後放到了蘇白衣手旁。蘇白衣一臉茫然的轉過頭去,問:“你?什麼意思?”
黑衣男生笑了笑,說:“小姐姐長得挺漂亮的,賞在下一個臉,喝了我請的酒吧。”
男生的誇獎讓蘇白衣有些飄飄然。她心底裡暗暗地咒罵起顧北簫:是個有眼光的人都知道我長得有幾分姿色,顧北簫你怕是腦子沒長齊吧?老是說我長得不好看,不是戳我痛處就是無情補刀。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蘇白衣拿起黑衣男生放在自己手邊的酒杯,一口氣直接灌入嘴中。
黑衣男生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心底裡默默地敲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喝完之後,蘇白衣的臉漸漸地變得通紅,頭開始變得有點昏沉沉的。“這酒,貌似有點,有點烈啊。”她的四肢漸漸無力,腦袋燃起一種莫名的慾望。
黑衣男生摟着蘇白衣的腰,手很是不安份的順着她的腰往下摸去。
忽然,一隻手製止住了黑衣男生不安分的手。黑衣男生很是憤怒的站起來想怒罵制止他的人,定睛一看看見了顧北簫。“你是誰?幹嘛干涉我和我老婆恩愛?”黑衣男生很是冷靜的大罵道。
顧北簫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笑:“你老婆?她是我女兒!我怎麼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多了個女婿啊?”說完,顧北簫狠狠的一拳揮到黑衣男生的臉上,男生直接倒地,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
正當顧北簫想繼續上去教訓那個黑衣男生時,蘇白衣拉住了他的手臂。顧北簫一臉疑問的看着低着頭拉着自己手臂的蘇白衣:“寶貝兒你怎麼了?”
當蘇白衣擡起頭讓顧北簫看清自己通紅的臉後,她整個人直接撲進顧北簫懷裡,嘴裡不停的喘着氣:“我......我要......”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拽着顧北簫胸前衣服的手不停的在抖動着。
顧北簫很是慌張的安撫着蘇白衣,隨後大聲對着黑衣男生問道:“你對她幹了什麼?”
男生站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後淡淡的說:“三倍藥劑的情藥而已。”說完,便猛的衝出了酒吧門口,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惡。”正當顧北簫想要追上去的時候,蘇白衣死死地拉着他的手臂,伏在他耳吹了口熱氣後,輕輕的咬住他的耳朵。
顧北簫立馬把蘇白衣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口前,將她抱起。走出酒吧後,他抱着蘇白衣快速的跑進電梯間內,按下預訂房間所在的樓層後,把蘇白衣放下,讓她挨着自己的肩膀站着。
他看着蘇白衣痛苦的臉,心裡默默沉思着:送去醫院的話估計得到明天啊,這裡離醫院太遠了。但要是讓她強忍着度過這個晚上,她的腦神經可能會受到損傷。算了,我就當一次壞人吧。
就當顧北簫嘆了口氣後,蘇白衣用雙手之間勾住他的脖子,一墊腳吻上了他的嘴脣。顧北簫的腦子頓時空白了,看着眼前紅着臉閉着雙眼的蘇白衣,他滿腦子都是慚愧。
蘇白衣柔軟的舌頭伸進顧北簫口中,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這時,電梯間停了下來,電梯門口打開了。
顧北簫直接抱着蘇白衣,鬆開她的嘴脣。“等會寶貝兒,今晚就讓我當一次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