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爲這番話,能讓對方警醒,翻然悔悟。
沒曾想莫憂一擡下巴,冷冷笑道,“我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別人管不着。我們就要成親了,將來就算我打的她遍體鱗傷起不了牀,也輪不到你來管。”
這還不算,還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是看一個姦夫般,居高臨下充滿了唾棄和高傲。
於澄明氣的臉紅脖子粗,怒火直衝頭頂,“你還是不是男人?對一個弱女子動手,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不知悔改,你怎麼是這種人?白大小姐呢?白城主呢?他們不管這件事嗎?”
虧他還以爲這傢伙有本事有才華,是個不錯的歸宿,晴兒跟了他,也算終身有托。
但萬萬沒想到他的氣量居然這麼小,沒有的事情都能鬧的天下大亂,還欺負自己的女人。
難道別人也不管嗎?
莫憂渾不在意的彈了彈手指,得意的笑了笑,“就算是主子,也管不了小夫妻倆的私事。”
這話堵的於澄明無話可說,這小日子是自己過的,別人指手劃腳是不可能的,頂多說上幾句而已。
但若晴兒婚後一直要受這種罪,那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這怎麼行?光想想就受不了。
他想來想去,忍不住試探幾句,“你……你們還沒有成親,你就這麼打她,將來還怎麼得了?”
這次就算了,但此風斷斷不可長,除非他能答應自己,不再犯,那他就不再追究此事。
莫憂斜斜看着他,冷哼一聲,“真可笑,你憑什麼來質問我?”
他話裡的含義不言而喻,你這個外人沒有資格管他們的私事,還是去一邊待着吧,沒他什麼事。
於澄明又氣又急,心急之下擠出一句,“我……就憑我是她的兄長。”
他就是這樣想的,他想護着晴兒,不讓任何人欺負他。
莫憂面上流露出根本不信他的神色,心裡卻偷笑不已,這人啊,太無語了。“兄長?誰承認的?”
這傢伙不過是自欺欺人,無親無故的,至於這麼激動嗎?
他表現出來的擔心焦灼憤怒是這麼的明顯,哪是普通的萍水相逢?他還打着兄妹的旗號掩護,哎,真不知該怎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