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絕不允許那個女人生的孩子,能出人頭地,將來壓住她的兒子。
她還要提防丈夫將家財分給這死小子。
可惜這死小子被保護的滴水不漏,讓她想插手也插不進去。
心中是恨極了,心口滴血,每一刻都受盡了煎熬。
白朗日淡淡的蹩了她一眼,眼神了悟,她所有的想法似乎都難逃過他的視睛,一切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大夫人不由的縮了縮肩膀,有點膽怯。
見她怕了,白朗日才勾了勾嘴角,“他天資聰慧,我教的很省心,不會花費太多的心思。葉先生上次試過飛揚的學問,說他比一般學堂的孩子還要好。既然如此,就不要去了。”
大夫人雖然害怕,但嫉妒之心還是佔了上風。
她不依不饒的勸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孩子去學堂不僅是學知識,還要多認識些人,將來都能派上用場的。”
見她不識相,白朗日面露不悅,“輕揚在學堂裡交到什麼樣的朋友?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能學到什麼東西?”
大兒子他沒空管,被他媽嬌慣的不成樣子。
這麼大的人,只知道裝病不去念書,整天在家裡跟小丫環玩,能有什麼出息?
大夫人急了,頓時忘了前面的事情,一心爲兒子開脫。
“他的身體不好,三天兩頭會生病,並不是故意逃學。輕揚很想去學堂的,昨天還跟我說,不知葉先生的課教到哪裡了?他怕跟不上。”
白朗日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但也懶的拆穿她的謊言。
他擺擺手,“輕揚的事情你看着辦吧,我管不了。”
對着飛揚兄妹指了指,“你們倆個還不回去,傻站在這裡幹嗎?”
飛揚聽了這話,忙一拉芊芊,一溜煙的朝外跑。
大夫人眉頭緊鎖,氣極敗壞的問道,“站住,老爺,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啦?您不能太慣他們!”
心裡卻暗恨丈夫的偏心眼,明裡暗裡都護着那個死小子。
白朗日微微一曬,非笑非笑的問道,“依夫人所見,該怎麼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