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無邪因爲身體原因,一整天都躺在客房裡,可憐的項安寧和思無邪事先約好不得離開他的視線,一整天也只能陪着思無邪在民房裡,時不時的被吃豆腐。
因爲整天都待在思無邪房內,偶然有人會推門進來,看到思無邪和項安寧親密的模樣,她和思無邪的微妙關係,一下子就在人羣中傳得沸沸揚揚的了。
害她偶爾出門上廁所時,大家都朝她投來不懷好意的眼神,大概都把她當成男、同了!嗚嗚嗚。
還不如不要女扮男裝呢!那樣子和思無邪待在一個空間,起碼不會被大家用這樣異樣的眼神看。
正因爲這樣,項安寧也不愛走出房間,沒什麼事,整天都陪着思無邪。
夜晚,因爲房間就一張牀,思無邪這個無賴非要項安寧陪他一塊躺着,一會頭疼一會腰疼的裝可憐,所以,當晚項安寧也躺在思無邪的牀上睡。
只不過,一整天都處於提心吊膽狀態的她,根本一點睡意也沒有!
一心都在想着救張忘的事情。
深夜時分,項安寧感覺到思無邪的呼吸聲變重,確認他已經睡着,她輕輕將思無邪抓着她被紗布纏着的胸的手給拿了開來,暗罵思無邪是個大、色、鬼!
而後小心下了牀,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門!
民房的廳中點着燈,毫無疑問,大家肯定是徹夜看守張忘!
保安衆多,即使是深夜,也沒有疏忽,他們採用輪班制,一部分保安守上半夜,另一部分保安則守下半夜!
唉,這麼晚了,項安寧要是再去後院的話,好像有點不合理。
她躲在大廳的玄關處,偷偷的看着後院,小腦袋瓜子不停的轉動,正想着各種救人辦法。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拍了項安寧的肩膀一下,嚇得項安寧凜了一下。
回過頭,看到拍她肩膀的人,居然是她最懼怕的黑痣大伯,以及黑痣大伯最得力的助手!
深更半夜,她在廳裡鬼鬼祟祟的看着鐵籠子裡的張忘,被黑痣大伯逮個正着,死定了死定了,黑痣大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會不會懷疑她什麼。
因爲是晚上,她沒戴墨鏡,燈光下,她的膚色嚇得鐵青,整個人直打哆嗦,盯着黑痣大伯,想解釋點什麼,可是腦袋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就在項安寧以爲自己死定了,可能會落得和張忘一樣的下場時,黑痣大伯旁邊的助手居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安寧,你死定了,揹着你師傅24小時和那個思無邪待在一起,還睡在一起!”
什麼意思?這個黑痣大伯的助手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天啦,難道,眼前的黑痣大伯和黑痣大伯的助手是冰清和天涯僞裝的?
天涯的僞裝術了得,以他們對黑痣大伯的瞭解,要僞裝成黑痣大伯和他得力助手的樣子,簡直易如反掌!
依項安寧判斷,眼前的表情冰冷的黑痣大伯,肯定是她師傅冰清僞裝的,而旁邊相對開朗一點的助手,則是天涯假扮的,天涯不僅會僞裝術,還發明瞭變聲藥,所以,他的聲音聽起來和黑痣大伯的助手極爲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