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它

沈少川是真的生病了。

即使昨晚秦洛那般主動,他最後也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個晚上。

一想到這裡,她便愁眉不展。

是她把沈少川變成這個樣子的,她很自責,也很後悔。

何振光尚且如此,又來一個沈少川,真讓人頭疼媲。

秦洛在網上看資料,宋詩穎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背後,在她的肩膀上一拍,嚇得秦洛立刻關了頁面,宋詩穎嘖嘖兩聲,趴在秦洛耳邊低語:“沈少川那毛病還沒好?”

秦洛滿面憂愁的嗯了一聲丫。

“這是病,得治。”宋詩穎摸着下巴道,“現在去醫院治療應該問題不大吧,他有在看嗎?”

秦洛點頭:“有的,他還是比較積極的。”

“這就沒問題了,放心吧,沈處長總有重振雄風的一天的,等着吧。”

秦洛斜睨了她一眼,苦笑一聲,希望如此。

兩人正說着,秦洛高亢的手機鈴聲響起,嚇了所有人一跳。

秦洛撫額:“該死的移動,自從開了彩鈴之後,每天都換着花樣出現。”她一邊接一邊抱怨,同時也提醒自己要趕緊把彩鈴取消。

韓婷婷的電話來的讓秦洛十分意外。

放下電話,秦洛微微蹙眉。

宋詩穎問:“怎麼了?”

“韓婷婷在校門口等我,她說想見見我。”秦洛衝着那邊的姚老師道,“麻煩你們幫我照顧下小寶,我出去一趟啊。”

“去吧去吧。”宋詩穎揮手,“有問題打我電話。”

秦洛匆匆下樓,又到了新生軍訓時,校園裡的空地上到處人滿爲患,一個又一個方陣喊着震天響的口號燃燒着秋老虎的熱情。

那一羣羣迷彩,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秦洛似乎看到了那些似曾相識的臉。

約莫走了一分鐘,來到校門口,韓婷婷站在保安亭旁邊的陰涼下,臉上帶着寬大的太陽眼鏡,濃密的捲髮放下來,遮住了大半的臉,穿着黑色的連身長裙,顯得身材越加纖細,臉也更加小巧。

她快步朝韓婷婷走近,突然看到了她寬大的太陽眼鏡下漏出來的遮擋不住的淤青,立刻上前出其不意的拿下了她的太陽眼鏡,大大的烏青沿着她的眼睛周圍朝四周擴散,幾乎蔓延大半個臉龐。

韓婷婷狼狽的用手去遮,秦洛則震驚的吸了一口氣:“婷婷,你這是怎麼弄得?”

韓婷婷奪回了太陽眼鏡,立刻戴了回去,掩飾性的將頭髮又放了下來,驚慌不已。

秦洛的眉頭都擰的打結了,又追問:“到底誰幹的。”

韓婷婷望了望四周,到處是來回走動的軍訓新生,秦洛指着不遠處的一家茶吧道:“走吧,先去那裡坐坐吧。”

到了茶吧,秦洛叫了一壺玫瑰花茶,兩人分別坐下,韓婷婷依舊這纔拿下太陽眼鏡,近看,淤青更深了,秦洛克制着情緒看着韓婷婷,等着她自己開口。

韓婷婷那張精緻的臉看起來真是觸目驚心,她擱在桌子上的手上也有不少的傷痕,秦洛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憤怒不斷在心中蔓延,她可以想象韓婷婷包裹的嚴實的衣服下面到底有多少不爲人知的傷痕。

“秦洛姐。”玫瑰花茶上來後,韓婷婷終於開口了,“何振光問你借錢了對嗎?”

“對。”秦洛滿臉怒容,“你這傷是他弄得?他打你了?他上次在酒店外面拉着你是不是也問你借錢了?”

韓婷婷點了點頭,秦洛嘶了一聲:“你爲什麼不早說,他打你,怎麼不去醫院。”

韓婷婷看起來愁眉不展,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她默默的喝茶,一時間,茶吧內寂靜的連沙漏走過的聲音都能聽到。

“秦洛姐,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來跟你道別的。”韓婷婷沒有回答秦洛的問題,而是衝着她笑起來,那樣子,讓人感覺不安。

“婷婷,怎麼了?你要是有事你就跟我說,何振光真不是東西。”秦洛看着她的樣子便覺得怒不可遏,“你沒借他錢嗎?他這樣打你?”

“我借他了。”韓婷婷苦笑一聲,“秦洛姐,他比你想的更加卑鄙下流,你跟他離婚是對的,要不然現在指不定被他逼成什麼樣子了,我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的事情他鬧得人盡皆知,就算我男朋友不介意我的過去,周圍人的閒言碎語也足夠把他給逼死,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怪他,怪只怪我以前年輕氣盛,不懂事兒,等我現在覺醒的時候,已經晚了,秦洛姐,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嚴實的牛皮紙袋來,層層包裹着,從外表看,看不出裡面到底是什麼,“這個,你幫我保管着,等過段時間,我過來問你拿。”

“這是什麼?”秦洛不是有意探尋,只是覺得奇怪。

“到時候就知道了。好了,我先走了。”韓婷婷站了起來,重新戴上了眼鏡。

“婷婷……”秦洛在後面叫她,她也沒理,徑直走了,修長娉婷的身影從背後看依舊搖曳生姿。

秦洛掂量着手中的紙袋,意外而震驚,她把這個東西鎖在了學校的保險箱,韓婷婷如此鄭重其事,想必對她十分的重要。

沈少川的工作十分出色,一直很受市委市政府領導的好評。

他已經不再是夏榮光的秘書,不過長期以來,一直是夏榮光的左膀右臂,就連他處長的提拔,也是夏榮光一手觸成,沈少川始終很感激。

不過他也知道,夏榮光對他的照顧並不是不求回報的。

夏榮光已經很久沒去上林賦苑了,所以當他突然打電話給沈少川,希望沈少川送他過去的時候,沈少川二話沒說答應了。

上林賦苑的路他早已滾瓜爛熟。

這兩年夏榮光保養有度,看起來並不顯老。

他坐在車上,衝前面的沈少川道:“少川,自從你升職後我還是第一次坐你開的車啊。”

沈少川淡淡微笑:“市長你嚴重了,你有任何需要只要吩咐一聲就成,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看得出夏榮光很高興:“少川,就你辦事我最放心了。”

一路暢行,車子開進上林賦苑,此時天色剛剛暗下來,上林賦苑出入的車輛比較多,但他們仍是暢行無阻。

來到夏榮光的住處下面,沈少川看到前方已經停了一輛香檳色的奧迪,這車子,他每次來都會看到。

他的目光微閃,默默垂下眼睫,夏榮光笑了笑:“好了,少川,你先回去吧,謝謝你送我過來啊。”

沈少川點了點頭,掉頭離開了這裡。

林琴箏躺在十六層高的涼椅上面,看着底下車子駛離。

嘴角微微上揚。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開門聲。

她並沒有動,依舊慵懶的躺着,享受着最後一絲夕陽的餘溫。

這裡視野開闊,前面沒有高大建築物的阻擋,涼風暢行無阻,吹得人酥了骨頭。

夏榮光打開陽臺門,便看到林琴箏兩條白玉般的美腿交疊躺在涼椅上,絲質的睡衣襯得她肌膚勝雪。

明明三十多的女人,如今卻保養的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躺在那裡對他笑的妖媚,夏榮光猛然感覺下腹涌起陣陣熱流。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她飽滿的雙峰,赫然調轉方向,留下一句:“跟我進來!”

他的目標是臥室。

林琴箏低嘆了一聲,赤腳站起,朝臥室而去。

夏榮光已經完全拉攏窗簾,坐在了牀上,黑暗中,他的聲音帶着嘶啞:“琴箏,過來。”

林琴箏邁着優美的步子,聽話朝他走進,還未走到牀邊,他便伸手一拉,將她拉到了牀上,她整個人撲倒在他懷裡。

夏榮光深深的嗅了嗅她發間的清香,一時間如飢似渴起來,手開始胡亂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寶貝,這兩年,你可想死我了。”

林琴箏擡起手,隔着衣衫慢慢在他的心口划着圈圈,嬌笑了兩聲:“我纔不信呢,夏市長從來就不缺情人吧,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夏榮光並不否認,只是將手探進了她的衣內,撫摸着她飽滿的柔軟:“但你應該知道你向來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我最疼的人就是你了,對吧。”

林琴箏笑起來,被他壓倒在牀上,身上睡衣的肩帶滑落,她聽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

絲質的睡衣脫下,她就像個蛹,破繭成蝶。

她幫夏榮光解開褲頭,脫掉外衣和褲子,他如一隻飢渴的餓狼,開始享用他的美食。

林琴箏配合着他,直到他手停留在她的胃部上方,那裡有一道半長不短的口子,他動情的在上面親吻,那是她這兩年痛苦的根源。

她呼吸逐漸急促,久違的慾念與激情慢慢將她包圍。

夏榮光深深的貫穿了她,兩年的緊緻,這一刻得到完美釋放,她吃痛,他卻興奮的蠢蠢欲動。

直到完全將她吃幹抹淨,吞入腹中。

林琴箏自從手術後身體就極易疲憊,因爲吃的少,身體也就比較虛,她渾身是汗任由夏榮光將她抱在懷裡,幾乎昏昏欲睡。

夏榮光望着她白玉般的臉,心中甚是滿足。

這是他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意,即使是他的妻子,也從未給他這樣的激情。

這也許就是林琴箏的高明之處,跟她在一起,會讓他覺得自己永遠年輕力壯,精力無限。

“累嗎?”

林琴箏嗯了一聲,半閉着眼睛道:“我請你幫的忙,能做嗎?”

夏榮光一怔,倒是有些爲難了:“你知道沈少川纔剛剛升職,就算是平調,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啊,還有那個秦洛,你以爲換個大學那麼容易嗎?她本人都沒提起,你讓我怎麼弄呢。”

“這個我不管,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夏榮光搖頭:“琴箏,你乖乖再等個一年半載的,我馬上要競選副省長了,等我升上去,這些纔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琴箏皺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乖,寶貝,你對我有點信心,很快的,到時候你就能跟我去省裡了。”

林琴箏模棱兩可的回答:“那我的事情你又不答應,我不跟你去了。”

“寶貝,你這不是爲難我嗎?再說了,你對沈少川和秦洛的事情就這麼上心,你說你前前後後都幫了他們多少了。”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從沒求過你什麼,就他們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辦好。”

夏榮光搖頭:“要不是還有個秦洛,我真以爲你看上沈少川了。”

林琴箏呵呵一笑,繼續朝夏榮光的懷裡拱了拱:“哪個男人能跟你比啊。”

她這麼說,夏榮光又感覺自己身下某處開始蠢蠢欲動,然後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將她壓倒。

林琴箏一邊被夏榮光馳騁着,一邊就想,沈少川和秦洛以後的路,就要靠他們自己去走了。

沈少川抱胸坐在客廳看電視,但是他的心思並沒有停留在電視畫面上,他不知不覺就想着那臺香檳色的奧迪和林琴箏的事情出神了。

沒錯,夏榮光養在上林賦苑的那個情人,其實自從兩年前沈少川就猜到了。

那一次他在電梯門口看到的那個背影便是林琴箏,只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正色。

其實他這兩年順風順水的走來,夏榮光居功至偉,但他這麼盡心盡力的幫他,全因爲沈少川承了林琴箏的情。

一股醇厚苦澀的中藥味突然鑽進他的鼻裡。

秦洛坐在他的身邊,送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他當即皺眉:“這是什麼?”

“良藥苦口利於病。”秦洛語重心長的說,“來,趕緊喝了。”

沈少川眉頭皺的死緊:“你哪裡弄來的?”

秦洛起先不肯說,但爲了讓沈少川安心,還是老實交代了:“秦醫生以前開給何振光的,那藥方我一直留着,壯陽補腎的,來,快喝了吧。”

“你確定有用?”沈少川苦着臉問她。

秦洛呵了一聲:“應該吧,咱們死馬當吧。”

沈少川忽然就生氣了,齜牙咧嘴的瞪着她:“秦洛,你說誰死馬呢。”

秦洛尷尬笑道:“沒,我說錯話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來,趕緊喝了吧。”

沈少川別過頭:“哼,我不喝了,你也不看看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現在就嫌棄我了,啊。”

“哎。”秦洛有些鬱悶,“我都說我說錯話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是,是我的錯,我知道是我的錯,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盡力?怎麼盡力?”

在他赤~裸裸的眼神下,秦洛冷不丁臉紅:“你先把藥喝了再說,連續喝一星期,咱們就來驗成果。”

“怎麼驗?”沈少川本着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原則,將秦洛逼得無所遁形。

“你先喝了再說啊。”她催促他。

沈少川捏鼻,仰頭灌下,眼神卻促狹而不懷好意:“我覺得你要是能多親親它,它說不定就好了。”

他曖昧的說着流氓的話,帶笑的眼眸像極了夜空中一枚皎潔的上弦月。

他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行動派,秦洛萬般羞澀又不好意思,他躺在牀上補充:“你不是說死馬當活馬醫嗎,那就來吧。”

他打開了身體,完全等着她服務的模樣。

秦洛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他茂密的小森林中間那矮小的物體似乎在她做無聲的邀請。

沈少川用眼神和言語鼓勵她:“來啊,你就把我當死馬醫吧,秦醫生,趕緊的動嘴吧。”

“流氓!”秦洛到底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打算開溜。

早已看穿她企圖的沈少川這一次沒有客氣,直接摁下她的頭顱……

同志們,糉子節快樂~~~記得多吃糉子,另外恭喜高考完勝的同學們,中考的繼續加油~~涼汐老師與你們同在,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