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草原—狼與花

黑麪鬼翹着二郎腿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西邊勢力錯綜複雜,聽道兒上的消息,龜王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在鎬京點了衛權衛書衡的府邸,散了大財不說,家丁侍女也死傷不少,還差點將人家一手養大的外甥女燒死!”

夏侯惇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聽黑麪鬼這話又粗聲道:“他孃的,敢在鎬京的地界招惹衛權,也就龜王做的出來!他出江南時明裡帶着八百護衛,暗裡還有不少道兒上人跟着,他又是皇親國戚,嫡太子一脈,上京還不橫着走!”

小白狠狠啐了一口:“我呸!上京橫着走,離京一路連滾帶爬讓人擡着走!龜孫子!”

……

寨中熱火朝天地議論着趙淳熙,徐謹再也吃不下,放下碗筷就離開了桌兒。

水寨因爲是水匪窩,需得時刻保持警惕,不論是木屋還是木樓都同瞭望臺一樣可以順着梯子爬上去,遠眺運河。

徐謹坐在屋頂,靜靜看着天邊的月亮。挽挽也會看到這樣的月亮嗎?她此刻在做什麼呢?

在東胡草原上有一處土壤最爲肥沃、生活最爲富庶、牛、羊、馬匹、駱駝最爲健碩、野狼等猛獸也最爲兇狠的地方,它叫作——烏蘭察布, 草原上的天宮。

一個嬌弱的女子腳步急促和慌張地向前方奔跑着,她時不時轉過頭去查看,確定後面沒有人追上來,她絲毫不敢放慢腳步,反而越來越快!

她劇烈地喘着氣,胸腔內一片腥味,她也不知道前方的路會通向哪裡,她只知道她一定要逃離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他是她的噩夢,是她的屈辱,離他越遠她纔會越安心!

四周除了她奔跑的腳步聲,沒有絲毫聲響;除了月光和零星水源的冰澤,也沒有一絲光亮。她一回頭,雙眼睜大,腳步猛地定住了!

前面是兩頭猛獸,一高一矮,眼中都透着無法馴服的野性,那隻矮的面上還泛着兩道幽幽的綠光!

“啊……狼……狼……”

陳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她搖着頭不斷向後退去,滿頭大汗,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別過來……別過來……”她對前方那個男人說着,而他和他腿邊兒的野狼並沒有如她的願。

“爹爹……阿孃……”陳挽痛哭着,她從沒來過這種方圓數裡都沒有人煙的地方,也沒有見過狼,沒有見過那些真的會吃人的猛獸。

那個高大雄壯、快趕上三個她的男人抱胸站定在離她有兩丈遠的地方,儘管夜色漆黑一片,陳挽也看見了,他在笑,帶着邪氣的笑,他的牙齒竟然那樣白,而這種白在夜色的襯托下有些突兀,絲毫不亞於血色中的一抹蒼白,讓人心驚肉跳。

“布日固德,你別過來……”陳挽擦乾眼淚,拔下頭頂的金釵對着他。

“好,我不過去。”布日固德語氣中帶着調笑,好像在逗弄一個引起他極大興趣的寵物一般。

他雖沒有過去,他旁邊那隻野狼卻嗖一下躍向她!一下子就將她撲倒了!

“啊……救命啊……啊……”陳挽尖叫着,那畜牲怪異兇狠的獸面與她的雙眼近在咫尺,她一陣鋪天蓋地的恐懼和反胃。

“一路上我那麼寵愛你,可以說極盡體貼,就連帶在身邊的美人兒我也一個都沒有理,從早到晚都陪在你身邊,只脫你的衣服,愛撫你的身子,吃你的……”

“住口!你這個畜牲!”陳挽被狼壓在地上,用盡全力喊出這一聲……

……

遠在江南的徐謹突然感覺,頭頂的月亮似乎顫了顫……她仰起頭揉了揉眼睛,是她看錯了嗎……

……

“我是畜牲?是啊,我就是畜牲。”布日固德站在遠處看着那女子與狼相鬥,他愉悅地說道:“我是畜牲,所以我能從中原將你帶到草原,你心上人是個正人君子,所以呢,他娶了別人,呵呵……”

陳挽聽着他的笑聲,心裡恨極了他!“你滾開!”

布日固德嘴角的笑意散去,好意提醒她道:“阿來夫來的時候啊,被我餵了點藥。你是想它找個母狼發.泄一下,還是跟你幹一場呢?”

感受着身上這頭畜牲的不對勁,陳挽聽了布日固德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人同獸……他簡直不是人!東胡人簡直不是人!

身上的野狼越來越肆意,陳挽堂堂一個人,竟被一個畜牲欺負,她有一種將它咬死,與它同歸於盡的衝動!

“你是要我,還是要它?”那個連畜牲都不如的男人擡步走了過來。

陳挽奮力抵禦着狼,咬着牙不說話,身上的衣服已然被它撕咬破損,頸間也被它鋒利的牙齒傷得血跡斑斑。

“你是想嚐嚐和狼一起的滋味咯?”

“……”

“是我這幾日沒有餵飽你嗎?嗯?”

“……”

“寶貝兒,你對我有何不滿呢?”

陳挽一直沒有回答他,布日固德走近見到陳挽被阿來夫肆虐的模樣,再見它腿間那瘮人的東西,目光一寒,抽出帶着倒刺的鞭子就甩了過去!

阿來夫吃痛,嗚呼着逃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總能找到幾匹發.情的母狼。

布日固德將地上的陳挽牢牢壓在身下,撕碎她剩餘的那點蔽體的衣料,按住她雙腕,撩起了衣襬……

蒼茫遼闊的大草原,傾瀉而下的白月光,隱約可見一頭壯碩的駿馬在大力奔馳,不眠不休。而脆弱的土地早已泥濘不堪,無力承受,奈何身上這匹烈馬馳騁的盡頭,是天明。

……

“來!”

天剛放亮,早膳還沒用,徐謹便被拉着出了寨子。看着站在船頭衝她伸出手的英氣女子,她有些猶豫。

“大當家的,這一大清早,我們要去哪兒啊?”

婁廣秀爽快地答道:“去玩!”

“玩?”水匪也能滿地跑地去玩啊?當然這句話她是在心裡說的。

——當然婁廣秀那麼聰明,也能猜到。

“別磨磨蹭蹭的,上船!”她催促着徐謹。

“大當家,你傷還沒好呢……”再說,她哪有心情玩兒啊……

婁廣秀畢竟出身江湖,沒那麼大耐性。她上前一步便將徐謹拉到了船上,“磨磨唧唧像個娘們!阿四,走起!”

“好嘞大當家!”一個十六七歲,同徐謹差不多大的小夥子揚起黝黑結實的手臂,奮力搖漿。

“哎……”

徐謹在婁廣秀的一扶下站穩了身子,青天碧水,萬里羣山,前方好似一條沒有盡頭的玉帶。

微風中,只聽見一人問道:“大當家,我們要去哪兒啊?”

“去,太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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