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剛剛在牀邊的樣子,要麼是來要純子的身體的,要麼是來滅口殺死我的,我也想明白了,你爲了保護自己,肯定會這麼做的,嗯,那麼,你可以動手,但不要傷到我的樣子,我想漂漂亮亮的死去。”
王傑憐惜的坐在了牀邊,看着川島純子坐在那,不說話,又仔細推演了一下。
無論如何,無數的故事告訴我們,經常都有某位聞名世界的大人物,因爲對女人憐香惜玉,而最終功敗垂成,這不是男人的人性問題,而是社會性問題,男人的屬性,決定了他們輕視女人,儘可能多的在更多的女人身上延續自己的遺傳基因,而女人們的屬性,卻決定了她們必然要選擇,最強者的男人,爲他們生育後代。
這樣的碰撞,必然會出事,遠的有宋江,近的有平西王千歲,都是毀在女人身上,因爲女人們的世界觀啊,就是顏值,漂亮,然後去用這些換取一切想要的生活資料。
還記得某次鑑寶活動上面,那個自稱得到了乾爹贈送的寶物,嬌聲嬌氣的女子,卻被發現,那寶物是贗品,她是被幹爹白玩了的,但是這種事情,卻絕對不罕見,女人們在某些方面有優勢,比如對付某些春情年少的時候,甚至某些年紀雖然大,但是對女人沒什麼經驗的人,都有奇效,但是對付某些人的時候,卻總是不太精細,這也是爲什麼,很少有有作爲的女皇帝了。
所謂武則天,或者葉卡捷琳娜,都是內鬥,挑撥離間,利用從男人那兒繼承的力量,對內進行瘋狂的極端統治,她們的統治合法性來自於男人,甚至治國基礎也是那些偉大帝王打下的,但是你要是要求她們,去做什麼開創性的事業,那就千難萬難了。
王傑曾經在一次激情過後,和安琪開過玩笑,女人之所以難以統治世界,也許是因爲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脾氣不好,想要發泄怒火與不安,一肚子火呢,萬一這個時候,某個觀察力敏銳的奸賊,通過長時間的觀察,計算,推算,乃至於把手伸進後宮裡,看看某些後宮私密,推斷出每個月這個時期,那麼到時候,直接在這幾天,打政敵的小報告,那還不一打一個準兒啊。
王傑當然遭到了第一時間的報復,某個軟軟的命根子跟恰到好處的握了握,開始了又一場的嬉鬧,但這思維的主題思想卻並非有錯,女人做事不仔細,容易露出紕漏,簡直就是萬年老梗了。
那麼,放任川島純子回去,自己身在日本的情報,很可能就會從這道口子裡出去,王傑之前來到她的房間,其實打的清洗掉她這幾天記憶的打算。
單手忽然握在川島純子手上,王傑嘆息一聲,簡單的說了之前的事情,川島純子的眼睛看着,說道:“真的嗎,清除掉這幾天的記憶?”
王傑點點頭,不再說什麼,這本身就是他搞出的事情,等了一會,川島純子忽然將頭埋在王傑懷裡,說道:“我明白了,你做吧,如果是爲了保護你,我願意掩藏自己的記憶。”
王傑感受着純子那結實的身材,嘆息一聲,說道:“純子,我剛剛想了下,事情沒那麼簡單。”
純子擡起頭,說道:“怎麼?”
王傑說道:“是這樣的,你看,我原本想的太過於簡單,也有些愚蠢,以爲你忘記了我的事情,就會萬事大吉,事實上,如果你就這麼回家去,突然之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還被你忘記了,那麼這件事很可能就會傳開,你父母爲了幫你治療,肯定是要到處宣揚,去找心理醫生什麼的,在這個時候,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恐怕就要被發現了,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如果你不幸死在這裡,我恐怕也會被注意到的,畢竟,呵呵,嗯,好了,純子,我們會找到方法的,你先從我懷裡出來下。”
川島純子擡起頭,說道:“好的,我誓死不會說出你的。”
王傑說道:“總會有破綻的,嗯,說實話,這裡最好不要留了,很快就要有人來了。”
川島純子說道:“那樣也好啊。”
王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慢慢交給你如何做,如何對你父母說話,其他的我都可以想辦法,當然了,其實,很快就不必再這麼麻煩了,我只需要你幫我保守一個月的秘密就足夠了。”
“嗯。”
“那我先走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換一個地方住。”
“嗯。”
“你鬆開手啊。”
“不,我要你保護我。”
“好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嗯,我們先聊聊你回家了,如何措辭,當然還是儘量說實話,就說你慌亂下,沒地方去,就在這裡住了下來,一直待到現在,因爲電視上說已經可以回家,於是……”
王傑一點點講着他所想到的重點,這些事情,自然是一個經歷簡單的年輕少女所想不到的,也就是他,天天身處鬥爭之中,纔會如此的狡詐了。
其實他也是勞累許久,每天都是強自支撐,現在身在散發着少女體香的睡牀上,居然起了催眠的作用,一下睡去。
他早已被鍛煉出,有什麼外界的風吹草動就會跳起來的能耐,而且在溫泉山莊的附近,犄角旮旯的要道位置,他還製作了一些小陷阱,一旦被人踩到,就會一下散發出巨大的聲響。
幸運的是,這幾天都沒什麼人或者動物出現,他也就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了。
清晨時分醒來,王傑感覺身上有什麼感覺不對的地方,他雖然很累,但如果有什麼事情,應該會第一時間注意到的,那麼……
低頭一看,此時他躺在牀上,睡着之前那呵護川島純子的動作已經從兩人交纏一夜的變化中,變幻出了非常羞澀的身姿,川島純子身上的衣物已經大敞四開,只是勉強掛在身上,而他的手,卻已經分別抓在那兩個明顯超越出其年齡的肉球上面,而純子的手卻輕輕的抓在他的下面,那嬌嫩的手配上清晨精神昂揚的小兄弟,看起來很不相配,那巨獸因爲王傑的醒來,反而愈加的碩大,純子那雙嫩手已經握不住了,反而將她驚醒。
兩人對視了許久,忽然沒什麼尷尬的感覺,只覺得很平常,很溫馨,好像平日裡的生活一樣,日本女人本就天然的對強者有莫名的崇拜,在這樣的想法下,對她做任何事情都是甘之如飴的,王傑沒有抽開自己的雙手,而是停在那,而川島純子忽然臉色一紅,她曾經和女同學一起看過那些羞羞的小電影,雖然一直沒有接觸過真的,但大着膽子,居然前後動了幾下手,而王傑深吸一口氣,同時也反擊,雙手抓着那兩團軟肉,也揉搓回來。
王傑本就是正當茁壯,身體精力散發着邪惡的精神,多日來雖然每天精神高度集中,但其實真正消耗體力精力的事情做的不做,他要隨時處於保持戰鬥力的狀態下,因此對身體的保護其實做的很好,稍有點勞累,就會想辦法打個盹,隨時隨地都要準備不少食物,來保證每天的營養與精氣神。
積累到今天,早已是一道被壓抑許久的激流,忽然將川島純子的雙腿分開,人忽然壓了上去,雙手依然握着那肉球,不過雙腿忽然一壓,將全身疊加在少女水汪汪的身上,少女依然抓着那東西,慢慢的,王傑挪動下下身,將臉對着她的臉蛋,輕輕的說道:“我開始了。”
“嗯,好的。”
想到就開始做,王傑早已想開了如此的原因,既然全世界都快要完蛋了,那麼及時行樂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了,只有每天感受到足夠多的美好生活,才能繼續爲了生存而奮鬥,不是嗎。
很美好,生命的美好,就在於創造生命的時刻,就是非常美好的,人類之所以一統寰宇,取得地球的統治權,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延續生命,創造生命的方式,居然可以讓這些人取得很大的快感,以此來自動推動人類自己就去做了。
這裡有個笑話,說有一個鄉村,常年生育率很高,衛生專家對此很是迷惑,外界總在謠傳,此地飲水利於生育,可以治療不孕不育,但始終不得要領,來了多少次都沒有發覺,最後還是村長一拍大腿,說,他們村子每天凌晨之前,四五點鐘的時刻,總是有那麼一趟火車路過,聲音老響了,把整個村子的人都驚醒了,可是這個時間呢,起牀,太早了,再睡一會,已經睡不着了,做點什麼呢,正好有時間,有精力,有動機……
王傑也是如此,他壓抑和憋屈了一些日子,現在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機會,而川島純子也是乖巧忍受,着實讓他爆發了幾場,斷斷續續折騰到了中午,他的無邊****算是休息一下,喘着粗氣,躺倒在一邊,之後將川島純子摟在懷中,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那一片狼藉的情況,於是就安撫好女孩後,收拾善後,一直折騰到傍晚,想到主人再怎麼樣明天也該回來了,不願久留,於是將該收拾的都收拾乾淨,那些牀單被褥乾脆燒掉,清理了一下後,才攙扶着還有些顫顫抖抖的川島純子朝城市內行走。
由於日本的內外運輸暫時已經停頓,原油儲備也不過是半年不到能用,不過地鐵等公共交通還算給力,基本上是王傑攙扶着純子,先是開着一輛偷來的汽車,從箱根來到東京郊區,從一個地鐵站裡進去,地鐵中的人實在稱不上多,在這種時刻,任何人都儘可能的晚上留在家裡,估計還要等待許久,才能恢復往日的繁華。
晚上需要找個住的地方,如果是在中國,還要煩惱沒有證件,容易被派出所追問,而在日本,貼心到無敵的資本家創造了一種玩樂模式,絕對不怕查房或者時候開房記錄被人所知,甚至整個入住過程中,從一個自動售貨機取得鑰匙,根據房間號碼到達樓層,整個期間,不會和任何人相遇,哪怕是隔壁的人是好基友,也不會有機會被他所看到。
這自然就是在日本發揚光大的情人旅館了,區區一億人口的日本,可以創下五億人次的情人旅館使用數,可以說在側面說明了日本民族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強大的。
雖然比起普通賓館,貴的很多,但是物有所值啊,事實上,燈光是可變色的,牀是電動的,電視全是av的……甚至各種風格都可以選擇,房間的風格主題,什麼動畫風格,原始叢林,高中課堂……咳咳,星球大戰風格的也有,當然了,王傑對此自然是毫無感覺,讓川島純子來選,她身體既勞累,全靠勉強支撐才能堅持,自然是搖頭,示意無所謂,王傑就隨手選了一個稍微普通點的。
兩人鬼鬼祟祟的從很小的電梯朝樓上的房間而去,一路上確實沒有人,等到進屋後,他看了看環境,還算不錯,於是說到:“這裡還算不錯,你先休息下,我出去下。”
川島純子似乎如釋重負的躺在牀上,說到:“你不會不回來吧。”
王傑笑了一聲,說到:“我去買飯帶給你。”
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付費的時候,選擇的是過夜的收費,自然不虞有問題,這個房間不小,一張緋色大牀,一個圓形浴缸,應該還算安全,從走廊一個人走出來,來到了外面後,他縱身快步行走,這裡距離之前,他化身爲送貨員,去給獸人送貨的那棟大樓,就在附近。
王傑選擇住的那家情人旅館,是有原因的,位置剛剛好可以看見那棟大樓的樣子。
不過,已經過去了一天,甚至已經過去了30多個小時,那些獸人已然很健康,無論是竊聽器還是其他設備,都沒有發現異常。
也就是說,要麼是病毒對人家根本無效,要麼就是,獸人的抵抗力太強大啊。
想了想,跑去便利店,買了幾個自熱米飯,還有一大堆零食,還是悄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