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保護,那兩朵雲兒還不是任人摧殘?張東城大軍直上,圍着那兩座高地便展開了連番的狂轟亂炸,瘋狂的襲擊。
張開大口,將它們輪流挑逗着,吸吮着,體會着它們的漲大,然後便是大軍直上,將它們揉來捏去,不停地變着各種誘人的形狀。
滿嘴都是它的香味,張東城把自己的腦袋都埋了進去,聞着它們的味道,讓女孩扭動着身體,小嘴兒微張着,在他的耳邊呢喃着最動人的樂曲。
女孩天生的嫵媚,這一刻如畫一般展開,每個女孩都有獨特的一面,而這一面就像是那直飛天堂的嬌喘,一聲聲地直扣心扉,直到把男人心底最深沉的獸性漸漸喚醒。
好了,整個陣地都被佔領,張東城再向另一處禁地前進,大軍開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同樣,這裡也有着保護。
那兒,是由一顆鈕釦保護着,解決它便能解決一切,攻下它便代表着前沿陣地的全線崩潰,而這部份,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兒,是棉製的,最貼合人體肌膚的製品。
將那兒緊緊包裹着,還是少女的白色,那微微高起的山頭如同饅頭,雖然不如山峰那般高大與翹挺,但這兒的弧線,卻是每個男人的最愛。
不論是用一隻手從上到下地量,還是隻用手指在其它輕輕掃過,所帶來的觸覺感受也是極度不同的,這裡的保護很薄,薄到隨便一抹,手指的力度便能達到深處,讓唐煙更加屏住呼吸,夾緊了那兩條修長白熙的腿兒。
進攻這裡,根本不能那麼地簡單直接,不能只解決一處陣地便解決一切,這裡,要全方位地進攻。
首先發動的,是輕輕的撫弄,不在那兒,而是沿着腿兒上行,在大腿兒不停遊走,直到她氣喘吁吁肌肉緊崩,這才整隻大軍覆蓋上去,貼合一切,將那小小的饅頭山整個包圍。
火熱,火燙,這弧度異常地順手,讓張東城情不自禁地用了些力,而手指掃過縫隙時帶來的感覺,讓唐煙如遭電擊,整個人都軟在了張東城的懷裡,一雙緊緊夾着的腿兒終於在他的大軍之中微微打開,讓他更輕易地衡量整個山的弧度。
圍點打援,不停地進攻,這整個部位敏感異常,不多時便只覺春情氾濫如潮,洪水滔天成災。
溼轆轆的感覺不是很好,這時候張東城才輕輕將那層保護脫去,而女孩翹起完美的曲線,任由它吊着自己的一隻小腿上。
這時,少女已經完全打開,只等着最後決戰了。
“我會小心一點,會輕一點,不會痛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着,張東城翻身上馬。
“嗯……”緊緊地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唐煙緊張的彷彿不能呼吸,一雙手兒只是緊緊地摟着張東城脖子,彷彿摟着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最寶貴的,馬上就要被他奪走了,那麼他,自然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感覺着大軍壓境,感覺着那巨大的壓力與觸感,唐煙呼呼地喘着氣,卻鬼使神差地看到那張被自己捲起的海報被風吹開,拿着小金人的張東城出現在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他的女人了,我愛的是他……再見了,我從十二歲時便開始的夢想……
眼眶忽然溼透,不是因爲痛,不是因爲那火燙正撞開玉門關,雖然緩慢卻堅定不移地向着深處不停前進,唐煙轉過頭去,忘情地吻着正在奪走她的花冠,正在奮力前進,頂破阻礙的張東城,這一刻終於把她的夢想扔到一邊。
溫柔無比地直達深處,看着唐煙那緊緊皺着的眉頭,以及咬着嘴兒不讓自己痛叫出聲,淚流滿面的小臉兒,張東城停下進攻,只是安撫着女孩的情緒。
月色越發的溫柔了,照在糾纏在一起的人兒身上,消失的痛感終於讓唐煙放鬆了心情,而張東城感覺到了她的放鬆,緩緩地起動。
這一動,便是將女孩的嬌喘帶起,那一陣陣的膩,那一陣陣的甜。
終於結束了吧……
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的唐煙感覺到那兒的急速漲大,那彷彿永不停止的人兒終於慢了下來,倒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着氣。
緊緊地抱着他,唐煙的心幸福的不能自己,外面天色漸漸要亮了,整整一個晚上,唐煙都沒有睡,只是跟着他,迎合着他的衝擊,然後被電到一次又一次咬着牙,差點昏死過去。
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照在他的臉上,再沒有大墨鏡的保護,唐煙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
沒有大的像熊貓一樣的大黑眼圈,沒有像金魚一樣的腫眼泡,那張臉兒是那樣的英俊與瀟灑,輪廓是那樣的……
撫摸着他的大鬍子,溫柔地看着他,唐煙卻一瞬間彷彿嚇到了,只是顫抖着手兒,看着那張與海報上,除了多了鬍子卻別無二致的臉。
好萊塢的大編劇,他有個電影公司,很有錢……
他的電影隨便一個,便是讓人驚歎……
張小寶……就是張東城!
壞蛋,爲什麼騙我,爲什麼不告訴我?
看着他的臉兒,看着他微笑地看着自己,唐煙再一次哭得不能自己。
把她的眼淚吻幹,這一刻不用再說什麼了,張東城只是吻着她的嘴兒,再度壓了上去,然後把她興奮而激動的尖叫堵在嘴裡,在她的身體內將自己的烙印烙到永遠也無法抹去。
十二歲便開始有的夢想,就這樣完成了?呵呵,幸福的女孩和男人啊。
王大軍現在卻不幸福了,雖然他在爭奪張東城的戰爭中第一個敗下陣去,但他卻是異常地關心着張東城的去向。
原本他以爲張東城肯定會跟着條件最好的魔都電影集團的趙啓發走,畢竟趙老總開出的條件是一個普通導演無法拒絕的,也是無法抵抗的,但他不甘心地打電話給趙老總時才知道原來張東城也沒有同意魔都電影集團的條件,而是平靜地告訴諸位老闆,他,在美國也有一家電影公司……
呵,這事兒鬧的,幾大老闆跑來找別一個大老闆,要他到自己旗下去打工……這事兒怎麼想怎麼彆扭啊。
不過說起來這張小寶倒底是什麼身份?王大軍真是有些好奇了,幾番打聽下來,才知道張小寶是超級大導演張東城,那奧斯卡最佳導演張東城的遠房親戚,在美國很得張東城看重的得力手下!
甚至連拍你最閃亮那部微電影時被城管和派出所連番刁難時,都輕而易舉地擺平了,聽說張東城手下的東城集團在魔都開疆闢土,爲了這事兒都找了副市長出面,那不顧一切爲難張小寶的城管隊長與派出所所長在半天內便被解除公職!
這後臺,這背景,也不能小看了。
不過,好像這些背景在國際微電影節上,面對劉大少的身份,好像也不夠看啊。
王大軍看着面前的得獎名單,咬着牙皺起了眉頭,然後砰地一聲把名單重重地拍在桌上,大聲地質問道:“這名單,有沒有搞錯,有沒有搞錯?你最閃亮那部微電影,只拿了個最佳攝影獎?這怎麼可能!”
隨着王大軍憤怒的質問聲,所有的評委都看着面前的得獎名單,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不過像王大軍這樣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如此失態,評委們卻有些想不通了。
自從在張東城那兒吃了個憋,魔都電影集團的趙總與另一位同樣是失敗者的孫總,都沒有當評委的心情,藉故不來了,而王大軍卻關心着你最閃亮的最後結果,這才跑來繼續,沒想到卻等到現在這一幕。
以他的眼光,你最閃亮不是拿金羽翼就是拿銀羽翼獎的,什麼最佳導演,最佳創意,最感人電影之類的都拿上一大堆這才適合現實,沒想到僅僅就是一個最佳攝影獎!
站起身來,王大軍口沫四濺地咆哮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聽到他的質問,本屆評委會主席譚智不滿地看了看王大軍,語氣有些責怪地說道:“王老闆,注意你的身份啊,這獲獎名單可是綜合所有人的評選結果之後才確定的,你最閃亮那部電影雖然不錯,但在大部份評委看來還是膚淺了一些,你看和這金羽翼大獎的愛萬年相比,就在取材,演員表現力,以及情節方面就差了不少嘛。”
“差了不少?呵呵,愛萬年是劉大少拍的吧?既然是關係戶,照顧一點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也用不着如此明目張膽和肆無忌憚吧?一部可以掃獲七八個大獎的微電影只拿了個可有可無的最佳攝影獎,照你們這麼做,還搞什麼大獎評選,不如看誰的後臺硬,誰的老爹牛逼不就行了。”王大軍怒火萬丈,指着譚智的鼻子便罵了起來。
軍人出身的王大軍脾氣不好,更是鐵骨錚錚,這也是他的電影公司遲遲得不到發展的原因之一,畢竟在這樣的社會中,不圓滑一點難以立足。
就像是他現在爲了張東城出頭一樣,其實他根本不認識張東城,只是出於愛才之心這才跳起腳來爲張東城打抱不平,如果換做是趙啓發或者是孫總,必定不會因爲這種事而與潭智叫板的,那實屬不智。